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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大海处理完德豪公司事情后,开着吉普车,带上刘春花来到药店,停好车,牵着刘春花的手,走到药店门口。吴兵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的面前放着一个帆布工具包。
“昨天那么神秘,我现在来了,该告诉我了吧。”刘春花人还没有靠近,叽叽喳喳的声音先传到吴兵的耳朵。
“秘密都在这里面。”吴兵指着面前白色帆布,笑着对刘春花说。
“还不赶快打开,让我先饱饱眼福。”刘春花快步走上前,弯下腰,急着要抓起那个白色帆布包,可能由于心理上没有准备,竟然伸出的一只手,一把劲没有拎起来。她又伸出左手,想再加一把劲,将包拎到旁边,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秘密。
“等一下,没有经过我同意,不准私自动我的包。”吴兵双手按住包身,不让刘春花拎走,他口中还在不停地提出抗议。
“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不给我拎走,你就自己打开。”刘春花毫不退让,用右手指着包,对吴兵威风凛凛地下达指令。
“嫂子,今后开药店,做生意,可不能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如果这样,客户谁敢问津药店,真的成为瘌痢头的苍蝇——打一个死一个。”吴兵从内心里想帮王大海出口气,他在故意刁难刘春花,大家都在给刘春花开的药店帮忙,而刘春花本人居然到门面房装修基本完工的时候,刚刚才露面,并且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盛气凌人的样子,吴兵想给刘春花一个下马威。
“像你这样百般刁难,客户就能留得住。”刘春花也不是好惹的,板着脸讽刺吴兵。
“所以我不敢做生意,只能当一个工头,在建筑工地上混口饭吃,你可要学好一点,店小二可不是好当的。”吴兵以退为进,低调地自我嘲讽,并连带着刘春花一起嘲讽。
“不要在这里耍贫嘴,夸夸其谈,再不打开白色帆布包,我可要武力解决。”刘春花见吴兵不理不睬,仍然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神气活现,她气愤地对吴兵下最后通牒。
“吴兵,你如果再跟春花兜圈子,她可要真动手。”一旁保持沉默的王大海,突然对吴兵劝说道。
“听董事长的,好男不与女斗。在打开之前,我申明一点,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不管春花你愿意不愿意,但是必须要接受。”吴兵听到王大海已经发话,也就不再逗着刘春花玩,立即收起自己的笑容,严肃地对刘春花说。
“又在卖关子,你如果是个女人,将来当上婆,还不把媳妇折磨得死去活来。”刘春花看吴兵两手还紧紧地捂住白色帆布包,不是马上给刘春花打开包口,她火冒三丈,气嘟嘟地举例在嘲笑吴兵。
“春花,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认真地跟你再重复一遍,打开看过以后,你必须接受,绝不能后悔。”吴兵不管刘春花怎么地谩骂和嘲讽,他只当作耳边风,仍然按住白色帆布包,对刘春花再一次强调。
“我算是服你了,一个白帆布包,被你炒作得神乎其神。”刘春花被吴兵的认真,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再大发雷霆,她双手作揖,不断地向吴兵点头求饶,其言下之意,刘春花已经举手投降,吴兵赶快打开包吧。
吴兵故作神秘地慢慢打开白色帆布包,开始从里面抽出一叠砂纸,递给刘春花。刘春花好奇地从中拿起一张放在自己手上,仔细琢磨,她没有看见过砂纸,翻过来复过去地研究,一面光滑,一面毛毛糙糙的细砂。准备开口询问,吴兵向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急着问,等看完里面所有的东西以后,再听解释。吴兵又从包里拿出一盒圆桶装的地板蜡,指着圆桶上印刷着的精美大字,又指指门面房的水泥胶地面。吴兵这才开口对刘春花说:“嫂子,您关心的秘密,现在摆在你面前,一览无余。”
“吴总,这是我应该做的,怪我脑子笨,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刘春花哈哈大笑地对吴兵说。
刘春花虽然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习惯于对人发号施令,但是做起事来,毫不含糊,尤其像在今天,门面房装修成一个药店,她是因为与王大海在赌气,不好直接参与进来帮忙搞装修,想给王大海一点颜色看一看。其实她每天都来,悄悄地躲在药店对面的梧桐树下,偷偷地观望着门面房里装修的一举一动。装修刚开始,都是木瓦工的活,也就没有跑过来掺和,她认为自己插进去,不但帮不上忙,可能还要碍手碍脚,耽误师傅们干活。再说,王大海没有出面向她求饶,化解隔阂,所以她也就没有主动站出来,既然现在吴兵说出这个想法,正好合刘春花心意。她很体面地下了台阶,顺理成章地参与到装修药店的劳动中。
“象征性地做一点,也好知道房屋装修中的酸甜苦辣。”吴兵突然感觉到内疚地回答。
其实,吴兵自作主张,巧设一计,本想跟刘春花开一个玩笑。可是事与愿违,想吓唬一下刘春花,不但没有吓倒,反而弄巧成拙,刘春花热情高涨,态度坚决地要投入到装修药店的劳动中。这样一来,使吴兵感到尴尬,他在担心王大海看着不高兴,王大海是否认为吴兵在无事生非,刚刚把刘春花的情绪调整过来,吴兵却插一杠子,又要闹出新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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