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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站在原地,酒醒了一半,他冷静地抽着烟,冷冷地说,“说吧,要我做什么?”
“今天要你的命!”有人阴险恶毒地说着。
“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对我说话!太狂!”顺子一字一顿地说。
“少废话!”
眨眼之间,顺子拔出手枪转身击毙身旁的一个歹徒。阵势顿时乱起来,顺子往旁边的杂物堆闪去。激烈的枪声顿时大作。顺子一看有八九人左右,来势很凶猛,看来今晚果真是来要自己命来的。
“给我打,打死这小子,我们兄弟今晚有重赏。”为首的歹徒恶狠狠地边扫射着,边叫道。
“老大,顺子枪法神奇,九个兄弟已死了三个了,这样对阵下去,我们也没什么胜算,是不是想想别的办法?”
说话间,子弹飞过来,准确地射在老大的脚上,只听他沉闷地一叫,跪在地上。他还是大喊道:“给我抓住这小子,不要管我。打!”其余几人不敢怠慢,一律压上去,枪声越来越密,越来越靠近顺子。子弹快打完了。顺子一个翻身,他手上中了一枪,枪掉在地上,血喷涌而出。顺子咬紧牙关,躲过枪弹,翻身进入一条长长的小巷,有人挟持他到一个角落,叫他别作声。
“乔波哥,是你?”顺子又惊又喜。乔波看到一老者这在小巷口方便,顾不了那么多,逼迫他开门躲起来。乔波叫老者拴上门。门口顿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几声冷酷的枪声在空中炸响。
“你们这班猪头,又让他跑了,给我一家家搜!”乔波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这声音太熟悉了,又是栾杰。看来川端栾杰灭我之心不死,想到栾杰,他的身体真正地感到碎尸万段般地疼痛。
“深更半夜搜家,是犯法的。”有人反对,不肯动身。
栾杰想想,大喝道:“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乔波闭上眼睛。手上的血还在渗,他也受伤了。老人刚才被乔波吓得小便差点失禁,好久才醒悟过来,他老眼昏花地看着眼前的年青人,终于发现他受伤了,忙叫老太婆起来,一起帮顺子包扎伤口。
“年青人,你们打架了?”老者看看这年青人应该不是危险人物,一边小心地擦洗顺子乔波脸上、身上的污垢,一边问道。
乔波吃力地笑笑。身上的伤口钻心地痛。老人拿来一些家里的草药敷在伤口上。
“在上海滩,不惹别人都不知道哪一天会暴尸街头,惹上帮派就更加危险了。”
他说着,叫道:“老太太,给两位小伙子下碗面条。”
乔波感激地看看老人。
在老人家躺了一夜,顺子挣扎着爬起来。
乔波说:“不要动,当心伤口裂开。”
顺子攀着墙站起来:“我有事,要走。”
“有什么事那么重要,比命都重要吗?”老人怜惜地看着这个小伙子。
“是的。比命都重要。您的救命之恩,顺子改日登门重谢!”
“大伯,我来看你了。”随着一声甜甜的叫声,老人赶紧把乔波顺子先安置在里面的小房间里。他不知道这个孩子今天来看自己,老人想会不会还有旁人跟着,以防万一,他赶紧出来迎接。
“大伯,怎么这么慢啊?”
“呵呵,是蝶儿啊!这么晚,没想到你会来。”
“大伯,大娘,最近太忙,没来看你们?我刚看完一场电影,经过这儿,顺路给你们送点点心,黄杰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要走呢,不会生气吧?”安蝶儿说着,把一些礼品袋放在饭桌上。大伯端详着这个女孩,觉得自己真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摊上这个重情重义的女孩,这后半辈子享福了,自己只是给他父亲治好了多年的关节炎,这女孩儿就隔三差五会来看自己。
“大伯,最近颈椎好点了吗?我们店里拿中药药效还好呢!”
大婶这时端了面条进来。
“要不要也给他们也端进去?”
大伯嘀咕道:“说什么呢?”
“安蝶儿不是外人,怕什么?”
安蝶儿抬起头问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啊?今天来客人了?”
两位老人见瞒不住安蝶儿,想必让安蝶儿知道也不会有什么不妥,而且安蝶儿还能想办法卖点药过来。
“你来。”
安蝶儿来到那个自己从来没去过的小房间,昏暗的光线下,一位男子满身伤痕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另一位正在洗伤口。安蝶儿轻轻地靠近。乔波睁大眼睛,他真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安蝶儿。
“乔波,乔波,怎么是你?你怎么啦?”安蝶儿跪下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伯,这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乔波和顺子。”
乔波温和地笑笑:“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让你见笑了。”
“谁干的?”蝶儿急了。
“一言难尽。”乔波不想多说。
顺子像见到救星,恳求道:“安蝶儿,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来的正好,帮我找一部车,把我送回洪宅。我还有要紧事要办。”
“现在不行,你躺着,我这就去买药。”
蝶儿说完就去抓药了。
天已亮。街上熙熙囔囔。各种声音,纷纭杂乱。不时可以看到日本武士耀武扬威地拿着东洋大刀招摇过市。
黄杰开车,安蝶儿小心翼翼地闪进药店。
回到大伯居住的石库门,安蝶儿看见门口一群日本人叽里咕噜地站在小巷门口。原来是他们想想不甘心,又折回来碰碰运气,看看顺子是不是躲在这一家养伤,以便借日本人的刀杀了他。
人群中,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叫道:“没错,就是这家,昨晚就是在这里失踪不见的,给我搜。”
乔波在屋里听到嘈杂声,依稀听到栾杰的声音,他闭上眼睛痛苦地低下头。有人在逼近。他怕连累老人,忍住剧痛翻窗从后门走了。
两位老人正在厨房清洗准备煎药的工具。
安蝶儿躲在拐角处,心里着急起来:“怎么办?”
她找了个地方先把药藏起来,理理衣裙向大伯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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