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为何弃我如敝屣),接着再看更方便。
“师兄,您呢,只要过去勾|引病房门口的那个小护士,我保证跟我的闺蜜小妖说说,让她再陪你一个晚上,怎么样?”朱非朱躲在干部病房的走廊边,同猥琐的师兄低声讲话。
师兄用手擦了擦油光满面的额头,一双眯成细缝的眼睛瞥向朱非朱,“你开什么玩笑,我这种吊丝能勾|引到那么漂亮的小护士?她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朱非朱满面谄媚地对师兄笑道:“怎么会呢,相信我,二师兄,以您的魅力,她一定会拜倒在您的牛仔裤下的!”
师兄听着朱非朱的话,不由心花怒放,他吐了口口水在手掌上,将满头皮屑的发丝压平摸净,“好吧,为了你漂亮的闺蜜小妖,为了可爱小|护士的性|福生活,你师兄我就豁出去这一回吧!”师兄说完双手插兜,扭动翘|臀风|骚地走了过去。
“HI!”师兄用堆满眼屎的眼睛对小|护士抛了个媚眼,正在干部病房门口坐着的小护士抬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要探望谁?有许可证吗?”
师兄弯腰,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凑近油腻腻的脸庞,满眼暧昧地说道:“不探望谁,难道我就不能过来吗?”
护士即刻戴上耳边的口罩,瞪了一眼满嘴口臭的师兄,“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病吧?”
师兄伸出手指勾起年轻护士的下巴,无限深情地说道:“没错,宝贝,相思病。”
年轻护士恶心地甩开头,忽然抓起抽屉内的针管,迅速抽了一瓶药液,就朝师兄的脖子上扎去,“快来人啊,十六楼的精神病患者又跑上来啦!”
在一群护士的围追堵截中,被注入了镇定剂的师兄,一抽一抽地躺在地上嘟哝道:“不是啊,朱,小朱,快救我……”“靠,他还敢骂我是猪,我看你才是!”被调戏的美女护士,听到这话气得忍不住抬脚,又朝瘫在地上的师兄的胯|部狠狠踹了两脚。
朱非朱趁乱,迅速溜进病房当中,她钻进屋内慌趴到病床旁低声喊道:“老师?老师?老师,您没事吧?”
在朱非朱小声的呼喊声中,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池泽轩慢慢睁开了双眼,他瞧见眼前的朱非朱时,是又惊又喜,他隔着呼吸面罩,支支吾吾地小声道:“小朱,是,是你吗?”
朱非朱满脸灿烂的笑容,“是我,老师,您没事吧?池总一直很忙,没空带我来看您,我只能偷偷溜过来了。”朱非朱说着又朝病房外望了一眼。
病床上的池泽轩气喘吁吁,随着他的呼吸,氧气面罩忽上忽下,“别,别带池铭来,他,他个混账东西……”
“老师,您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朱非朱说着双手拍向导师的胸膛,帮他不断顺气,尽量保持他呼吸的顺畅。
“小,小朱,其实,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池泽轩由于讲话的艰难,面色呈现微红。
朱非朱坐在病床旁仔细聆听,“嗯,老师,您有话慢慢说,我听着呢,到底是什么事?”
“你,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考上我的研究生……”池泽轩断断续续地说着。
朱非朱沉默了,这件事她曾一直耿耿于怀。
**回忆分割线**
“小朱,硕士你准备考哪个学校?”同桌侧头看向身旁正在啃零食的朱非朱,朱非朱缓缓抬起头,合上医药书中夹着的《金|瓶|梅》,“说出来,吓死你,老娘的导师选了池泽轩。”
“你是说池泽轩?”同桌张口结舌地大声喊道,安静自习室内的众人噌的扭头瞪向他们,朱非朱赶忙示意同桌压低声音,同桌难以置信地低声再次问道:“你是说,国内最牛的医药专家池泽轩,他儿子还是个什么医药公司的老总的那个池泽轩?”
朱非朱厚颜无耻地笑道:“没错,姐考的就是池泽轩的硕士,反正我也没想着要读研,都读成剩女啦,我只是凑热闹打个酱油而已。”
朱非朱轻松地说着,她不以为然地参加考试,没想到竟一举成为了池泽轩门下的学生。
朱非朱本为自己的低分疑惑不已时,她却无意中听到父亲的电话,父亲在卧室内握着手机笑道:“那是,无论如何都应该好好谢谢池教授您啊,要不是您肯给我面子,我家小朱的那点分数怎么能入池教授您的门下,到时候还要池教授您多多关照啊!至于池铭公司的这批药啊,进我们医院肯定没问题……”
朱非朱只觉耳边嗡的一声响,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瞧着挂断电话转身看向她的父亲,“小朱啊……”父亲刚笑着开口叫了声,朱非朱却狠狠地瞪向他,“我猜就是你给我导师打了招呼,哼,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赎罪吗?我告诉你,你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朱非朱说完话,转身就要冲出去,她行至门口时忽然瞧见坐在客厅的母亲,母亲一瘸一拐地拖着左腿的假肢,满眼期盼地看向朱非朱,“小朱,你怎么又和你爸怄气了?”
朱非朱低头瞥了一眼母亲的左腿,母亲长裙下的假肢若隐若现。朱非朱一咬牙,缄默不言地摔门离开,从此彻底搬了出去。
由于家庭的矛盾,朱非朱对婚姻充满了恐惧,直到她遇见纪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