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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侍卫较劲算是什么本事,有什么问题过来问我”,熟悉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文种和范蠡转身就看见了此时一身戎装的范蠡!
两人都是吃了一惊!圣会上的事情,虽然大家都没有出面,但是因为关系到东施,所以都清清楚楚。
范蠡不是被打伤消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感觉确实不一样了。
“东施在哪里?”文种冷静了一下问范蠡。
“东施?”听见东施这个名字的时候,范蠡本能的瞳孔一缩,心中微微的疼痛了起来,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那种心悸的感觉,让他难以忘怀。
将自己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就是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女人?”
听见范蠡这么称呼东施,两人的眉头快速的皱了一下,随即又展开了。
文种和长桑君都知道,东施在对待范蠡的时候是有不同的,只有东施还在自欺欺人的以为都是一样的罢了。
此时听见范蠡这么称呼东辉,先是下意识的觉得他玷污了东施,随后心中居然冒出了一丝欣喜,如果范蠡主动退出的话,他们的机会就大很多了。
“她现在到底在哪里?”,不等文种发话,长桑君问道,耽误的时间越长药效可能就会越差,到时候如果东施醒不过来。
他不敢想!
“应该是死了吧!”,范蠡看着两人着急的样子,心中也是莫名的不爽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吐了一句话。
“什么?”,文种和长桑君异口同声。难以置信的看着范蠡!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温润如玉的文种此时也破功了,谁也不能忍受自己最后的意思希望被抹灭。
“字面上的意思”,看见两人抓狂了,但是范蠡明显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倒是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长桑君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个老者的装扮了,眼神凛冽了起来。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就是死了!”,范蠡转过身来。眉头皱了起来,自己每说一次东施死了,心中莫名的就烦躁了一分。
‘砰’范蠡没有防备的被长桑君一拳揍到了地上,“你该死!”
长桑君原本和范蠡就是师兄弟。虽然长桑君以轻功见长,但是武功并不差。此时又是趁着范蠡没有防备的时候动手,范蠡很是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范蠡回过神来,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层阴霾,‘噌’的从地上站起来。“不自量力!”
范蠡和长桑君打成了一团,一边的领头侍卫看呆了,他从来没有想过。长桑君这个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老头,居然也是个隐藏的高手!
领头侍卫开始觉得自己弱爆了。
“你说清楚。东施呢?”,看着越打越狠的两人,文种倒是冷静的问起了旁边呆滞的领头侍卫。
“回大人,昨天天刚黑的时候,我们的车队刚刚经过这里,突然窜出了一群黑衣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动起了手来。”
“但是他们也不对我们的人下死手,反倒是处处留情一般,只是后来在打斗中,误打误撞的惊扰了东施姑娘马车的马。”
“马受惊之后就开始疯狂的乱窜了起来,我们拦也拦不住,最后竟然直直的向着那边的悬崖而去。”
“马车掉下去的时候,尤果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也扑身而去,最后一期跟着掉进了悬崖,我们也派人去寻找了,但是还是没有结果。”
说完上面的一段话,侍卫在心中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
听着侍卫的话,文种的脸开始黑了起来,一边的长桑君显然也听到了,愤怒之下,潜力爆发,居然一掌将范蠡打飞了出去。
“你会后悔的”,看着快速站起来已经我了拳头过来的范蠡,长桑君平静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拳头在距离长桑君一厘米的时候停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长桑君的这句话,范蠡觉得自己心脏停了一瞬间。
拳头再也打不出去,就这么僵直在了空中,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太久,长桑君最后看了范蠡一眼,飞快的转身离去。
方向竟然是向着悬崖。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长桑君头也不回的跳了下去,身形在悬崖边上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这一变故让众人都说不出话来。
范蠡的心脏快速的跳动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悬崖走去,身体跃起的瞬间,一只手拉住了他。
“蠡郎,该上路了”,柔媚无骨的女声仿佛清泉直接流进了范蠡的心中,范蠡身形一颤,向着崖底看了一眼。
任由身后的人拉着原来越远。
文种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悬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最后决然转身,跟着众人走远。
话说东施身中毒箭,然后被带下了悬崖,就失去了意识。
痛!痛!痛!
【长桑君:贴!贴!贴!早贴早轻松!】
东施只有这一个感觉,慢慢的恢复意识,疼痛掩盖了所有的感官,东施费劲的睁开了眼睛。
没有像是小说中一样,躺在一个特色的床上,也没有惊讶的,‘姑娘你醒了!’。
“啊......”,东施忍不住的一声长啸,就连蚀骨的疼痛都被暂时抛出了脑外,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就华丽丽的再一次晕了过去。
一条青色的小蛇不解的吐了吐蛇信子,一双绿油油夫人眼睛看着东施,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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