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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护士挪到了墙角的标本陈列架后边,子弹把她俩给绑了个严实,然后把架子上的两张抹布硬是塞进了二女的嘴里,估计二女醒来不是被吓死也是被恶心死。
我们还是警惕地守在门边,等待万金油回来,但半小时过后还是没有他的影子。
这时我听到邓琨叫我:“哥,关心醒了。”
我急忙走了过去,我想或许刚才软件在制服护士时,把关心放下让她惊醒了。
关心醒了,两个眼睛看着我,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泪水夺眶而出,我一把抱住她,捂着她的嘴说:“别出声,我知道你很委屈,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然后我放开捂着她的嘴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原来有很多事情想问她的,但是现在看她这样的情绪我问不出来了,我知道她应该付出了太多。
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朱毅,没想到还能够再见到你。”邓琨在一旁轻声笑道:“你差点就见不到他了,你知道不知道,朱哥差点死在你的手上。”关心惊问道:“为什么?”我恨了邓琨一眼,想制止他,可关心却说:“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邓琨才把在地下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关心听到脸上神情直变,然后紧张的看看我的身上:“没伤着你呢?”我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后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怎么没去英国?”她疑惑地看着我:“去什么英国?”我证实了我在地下的猜测,陆亦雷真的出卖了我们。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关心说道:“我也不知道,前天我妈来找我,说你出事了,就被关在安宁医院后面的地下室里,我听了一急便和她赶了过来,谁知道到了安宁医院我二舅便把我给关了起来。后边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然后她看着我:“对不起,我有些事情没有坦白的告诉你,我是为你好,我不希望你在这件事里面陷入太深,这样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危险。”
我淡然地说:“没关系,但是有些事我是必须做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的职业道德,我的良心都不允许我视而不见,况且,这里面还有几条无辜者的生命。”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有些事情,我们是无法去抗衡的,别再查了好吗?答应我,只要你别再查下去,我去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好吗?”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同伴们,我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关心,你觉得可能吗?现实吗?我们现在别无选择,伸头缩头这一刀都挨定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不再说什么,我问子弹:“老万去了多久了?”子弹说:“四十七分钟。”我说:“不能等了,走吧。我们直接去二楼,小护士说院长办公室边上有个小门,那是全院人的禁区,我们去看看吧。”关心站了起来说道:“朱毅,相信我吗?”我望着她,还是点了点头,她说:“那就让我带你们去吧,我能够让你找到你想要的。”然后她拉开门,先走了出去。我示意刀子跟着她,并悄悄对他说要保护好关心的安全,很多谜团都需要她为我们开解的。
我们分散着走的,看上去就象几个互不相干的人,医院走道上的人并不多,很冷清。因为是精神病医院,并没有多少患者和家属光顾,我们上了二楼,偶尔有一两个护士擦肩而过,好奇的看上两眼。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院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旁边有道小门,刀子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打开。关心走了进去,我们跟在后边,我轻声问关心:“怎么医院里我没有发现摄像头?”她说:“原来是有的,不过昨晚不知道让谁都给破坏了。”我觉得奇怪,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潜入这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进了门去,看到一条盘旋而下的楼梯,这次还是刀子打头阵,没有再由关心带路。越往下光线越暗,渐渐的自然光便看不到了,和家属院的地下一样,墙壁上有壁灯。快下到了底,刀子示意我们隐蔽,他应该发现了什么,只见他对软件做了个手势,软件轻轻摸到他的身后,两人动作很麻利地摸出了顶层的小门,随即听到一声闷哼,刀子控出头来对我们挥了挥手,我们轻轻地跟了上去。跨出小门,地上躺着两个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两具尸体,都是脖子上一刀毙命的。看了看刀子和软件,脸了都很平淡,这样的心理素质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
我在心里慢慢计算着下降的深度,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我们这次应该比在家属院那边的地下还要低一层,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在那边没能够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原来这的地下至少有两层,而第一层则是给我们准备的陷阱。我突然有些后悔,我想地下一层一定有入口通向二层的,但被我忽略了。此刻我心里更担心的是万金油,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怕他已经凶多吉少了。
小门里边仍旧是长长的巷道,站在入口,我突然有种危险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自在,甚至让人有些烦躁不安。我轻声招呼着大家:“有些不对劲,小心一点。”“软件,注意一路上有没有监控系统。”“明白。”他一边说,一边快速走到刀子身边,让刀子停了下来,他先往前去了,过了一会,他回来了,朝我们点了点头。
刀子还是放慢了前进的速度,而六个人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巷道两旁都有着许多的房间,经过第一个房间时刀子看了看我,我轻轻地上前去,看到门上写着“观察1室”,门上留有一个小窗口,我从窗口望去,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对着墙壁正在梳头,嘴里在念叨着,但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突然,她转过头来,我吓了一跳,她的脸上很多抓痕,看上去整张脸象裂开似的,她好象也看到了我,对我笑了笑,然后招手,象是让我过去,我就这样看着,她见我没反应她便把手放到了脸上,用力的抓了一把,脸上顿时鲜血直流,她笑出了声,在地底下听起格外的恐怖。
我掏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然后退了回去。接着经过的几个房间都是观察室,里面住着各式各样的病人,他们都有精神问题,更为诡异的是,每个病人都有极度的自残倾向。邓琨悄悄问我:“是不是每个精神病人都是这样?”我摇摇头:“不是,他们一定是被控制了思想。”我把所有病人都拍摄记录下来,这些虽然不足以成为揭露阴谋的直接证据,但也是很有利的旁证了。
几个观察室过去之后,巷道便出现一个转角,依稀听得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子弹让我和邓琨、关心先在原地,他们三个轻轻潜向转角处,三个人用手势进行了交流,然后快速地闪了出去,留有余地传出一阵杂乱的声音,但也就十几二十秒钟便没有了。
只见刀子晃出颗脑袋,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了。
继续往前,一个门上的门牌吸引住了我的视线“数据中心”。
我看了看软件,他的眼里也闪出弱弱的光芒。
门上居然是电子锁,这是需要密钥的。只见软件蹲了下来,从随身的一个小包内拿出一个小玩意,插入了电子门锁的接口,那玩意上一串数字飞跑,最后停下了,门“嗒”的一声打开了。但里面却传出了声音:“谁?”刀子反应极快,迅速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扔了进去,里面出现“嘭”的一声闷响,刀子、软件和子弹三人象飞一样射进了房间,里面传出几声叫喊,但一分钟后,便悄无声息了。
我听到子弹在里面叫道:“进来吧。”我让关心先进去,然后拍了拍身后的邓琨,他正紧张的拿着枪盯着巷道里面,我轻轻的一拍竟然吓了他一跳。等我和邓琨走进去时,屋里的烟雾还没散去。地上却躺着五个穿白大掛的人,我看到其中一个的身影很熟悉,翻过来一看,竟然是曾经在陆亦雷的基地里见过的一位心理学专家,只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来了。五个人都死了,经过这一天的接触,我已经习惯了刀子他们的手段,他们下手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我苦笑地摇了摇头,逗着邓琨说:“看到没有,这就是警察和军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