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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儿,我们走回去是不是就白头一次了?”陌尘很难得的会这么矫情。
“哦~原来你就是为了省点钱带我走路的呀!”章陌停下脚步,含笑看着他,“陌总,别的男人为女人一掷千金,怎么你就不为我多出一分?”
“瞎说。”陌尘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只要你愿意,万金都可以。”
外界怎么调侃他的?哦,对,说他穷的只剩钱了,但是对陌尘来说,倘若没有了章陌,那才叫穷的只剩下钱了。
“陌尘,新年开始了,新生活也开始了,本来可以不问你以前的事情了的,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章陌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嘴里哈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衣服上。
陌尘双眼看着前方,心里谈了口气,以前问章陌她的事情,她闭口不言,他忍不住让人查了个清楚钤。
在监狱里,她被人殴打,被人欺负,他的那些苦又算得了什么?
“要从哪里说起呢?”
“从我离开你的那一刻吧。”
“嗯,”陌尘在大街上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诉说着那些过往。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警察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躺在床上无能为力,那一刻,我恨死了自己的无能,我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而感到挫败。”
那几分钟,他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心里的那种恐慌真实到让人害怕,“邢烈匆匆忙忙赶来时,你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他趴在我身边哭了好久好久,自责得无地自容,他从部队回来都没有那么悲伤过。”
章陌一直想知道邢烈为什么会从部队回来,“邢大哥是怎么从部队回来的?”
“他没和你说过?”
章陌摇头。
“有一次出任务,小组六个人出去,只剩他一个人回来,三个在任务过程中死了,还有两个是因为保护他。”陌尘没有说的很细致,大概的和章陌说了一下。
难怪当初问到他的时候,他没有说,“后来呢?”
“后来他就跟着我……”
“我是问你。”她才不会上当,又让他把话题岔开。
“后来我就离开儒城啦。”
章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要知道你离开儒城以后的事情。”
说完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我们去了南非。”
听到她的判决后,就和邢烈去了南非,当时龙四的人也在追他,又有伤在身,他的人也伤亡尽数,只能逃去南非。
那可以说是陌尘落荒而逃,生平第一次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落荒而逃,并且逃出了这个国度。
在南非养伤的那些日子,他萎靡不振,他的女人他保护不了,他的手下他也不能护他们的周全,每一个人跟着他的人都受了伤,没受伤的就跟着他逃亡。
寒宇,邢烈,风驰三个大男人轮流照顾坐在轮椅上的他,细心起来比女人还细心,也因为他们的不离不弃,他才有机会从轮椅上站起来,成为现在的自己。
复健的日子痛苦又漫长,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站起来,每一次汗水都能把衣服打湿了,总是他们站在一边鼓励他,告诉他不能放弃。
那些日子,他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兄弟。
遇到雷雨天气,他的双腿痛得让他恨不得砍了算了,也是他们,按摩的按摩,分散注意力的分散注意力,擦汗的擦汗。
创业期间,最累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各地隐姓埋名的东奔西走,只为了争取一个合同,不分日夜的工作,只为了可以迅速壮大他们的公司,在外面受尽白眼冷落,回来还要告诉他一切都很好。
他能做的就是高强度的练习走路,帮他们总结方法,给他们意见,在背后当一个军师。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终于可以独自行走百步时,那三个男人流下的热泪,那晚,他们一起喝酒庆祝,不仅庆祝他能重新走路,也庆祝风驰拿到了第一个千万合同。
他们齐心协力努力,第三年的时候在业界已经小有名气,他们合作的对象普遍的中高端企业,和他们合作过的那些企业现在都已经是闻名世界的大企业了。
几个聪明绝顶的男人认真起来专注一件事情,并且是不分日夜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余的时间全部在工作,不,睡都只睡了两三个小时。
这样不要命的工作总会收获结果,在第四年上半年,他们就已经那个国家数一数数二的知名企业了。
当然不能只甘于那一个地方,他们开始进军欧洲市场,招兵买马,招贤纳士,管理有方,几乎跟着他们一起工作的人没有一个离开的。
这样的团队怎么能不壮大,怎么能不取得成就?真正取得成就的是在第六年,他们成功挤进世界名企前三强。
所有人都说是他们的运气好,是,他们不否认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只是光有运气是不能成功的,他们不分日夜的巨大的付出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运气加勤奋加努力加坚持才能创造成功。
mo集团,陌集团,从此,牧尘改名陌尘。
他终于做到了,给了未来的章陌一个王国,那些得意猖狂了六七年的人,平静的好日子终于要迎来大风暴了。
章陌听着默默流泪,原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伤痕累累,“我在监狱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想你,每当被人打伤的时候,我就越发的想你,在你身边的时候,我磕磕碰碰一下你都会紧张得不行。”
“但是后来我受伤就不想你了,我越想你就会越痛。”
“以后没人再敢欺负我的陌儿了。”陌尘的手冻得冰凉,摸着章陌的脸,章陌却感觉十分温暖。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都是一些小伤。”
章陌看着他,陌尘说,“抄龙四老巢时不小心落下的伤痕。”
还该是有多不小心才能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们好好过平静的日子。”
当然了,该清理的垃圾还是得清理了。
“陌尘,”章陌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肩膀,“我们到白头了。”
白头吻,来世还是爱人。
太投入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暗处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好几声,把他们俩记录在了镜头里。
陌尘并没有像章陌说得那么吝啬带着他走路回去,在路边站了很久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不回家过年吗?”
春节大家都是在家里欢欢乐乐的团年,怎么还是有人在外面为了生计奔波。
开车的是一个小伙子,他的声音里没有过年的喜悦,满是忧愁,“我的年就在医院过了。”
“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不用问为什么,能在医院过年无非就是那个原因。
“我外婆病了,筹手术费呢,我不出来多跑几趟,怎么有钱给我外婆做手术。”这就是生活,有人欢喜有人愁。
下车的时候,章陌给了他一张卡,“我不是可怜你,因为我也曾经经历过你的情况,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要有信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章陌说这些话的时候握着陌尘的手,真的会好起来的,就像他们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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