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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架子是很大。”那坤坐下来,一边指挥李野渡煮茶一边说:“你大概没听说过四大世家吧?说白了都是混江湖的老神棍……什么跑腿算命看风水……”
李野渡咳嗽了一声。
秦墨池莞尔。
“好吧,”那坤无奈地扭转话题,“这些装b的世家你没必要知道,又不会有什么接触,对吧?我就先告诉你司马家的情况就好了。”
“司马家的祖先其实并不是道家子弟,就是跑江湖的。”那坤眼神真诚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真的。”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俩咋不相信我呢?”那坤挤出挺伤心的表情,“司马家的祖先确实是在街上摆小摊的,给人测测字、看看风水,偶尔收个不成气候的小妖什么的。三百年前妖族与道门中人爆发一场大规模的冲突,于是……”那坤停顿了一下,“于是正经天师都死光了,没剩下几个真正有能耐的人。矮子里面拔高个,司马家这样的小门派就熬出了头。”
秦墨池有些好奇那坤说的妖怪和天师之间的冲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看那坤的神色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秦墨池也就没再勉强,他还可以回家去问夏知飞嘛,夏知飞有个官方身份,知道的事情应该不会少。唯一拿不准的就是这些事情算不算保密内容,要是算的话,夏知飞也不会告诉他。
“他们家在终南山?”秦墨池好奇地问他,“隐居?”
那坤点点头。
“既然隐居,跑来临海是做什么?”
那坤把冲好的茶水斟入杯里,轻轻推到他面前,对他刚才的问题很是不以为然,“说是隐居修行,但哪里舍得真正隐世,不过是自抬身价,沽名钓誉罢了。越是他们这样的人家,对于自己的江湖地位就越是看重。一群伪君子,不用搭理他们。”
李野渡不放心地问他,“他不会再去找墨池吧?我看他不是那种肯听人劝的类型。”
那坤想了想,“这倒是有可能。”他看看秦墨池,提醒他说:“尽量别跟他起冲突。他这人自大得很,要对付他,你只要放下身段死命拍他马屁就行了。”
秦墨池,“……”他觉得嘴巴有点儿发苦,如果司马承真要跟他“起冲突”,他又有什么本领抵挡这种“冲突”呢?
李野渡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司马承千里迢迢跑到临海,总不会是为了抓墨池吧?他就没别的事情要做了?”
“这我就说不好了。要说是为了之前的命案,好像也不是。那个死掉的人是司马家很边缘的亲戚,按理说不该惊动司马承这样的人物……嗯,你们别看他神经兮兮的,在司马家还是挺有地位的。”那坤跟司马家的人不是很熟,要不是他师父与司马家老一辈之间有交情,司马承来临海也不一定会过来拜访他。
李野渡摸着下巴琢磨,“要是他太闲,干脆给他找点儿事情做好了。”
那坤不大放心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李野渡狡黠一笑,“我先琢磨琢磨,有眉目了再跟你们说。”
秦墨池看着他露出一副奸猾的表情,忽然想起这个家伙来临海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对自己摆明身份,问他什么都不肯说,还像个旁观者似的站在一边看自己的热闹,害的自己还在一边羡慕他“兄弟情深”。
李野渡没有注意秦墨池脸上变幻的神色,一脸关切地嘱咐他说:“司马家的人要是找你,你一定记得告诉我,嗯,告诉师兄也行。”
秦墨池哼了一声。
“最好跟‘特事科’的人打声招呼。”李野渡不放心地问那坤,“司马家不会真的跟‘特事科’对着干吧?”
那坤摇摇头,“只要他不傻,应该就不会。”
司马承并不是毛头小伙子,在他们提醒了司马家和“特事科”之间的关系之后,他应该不会再冲|动行事了。
李野渡又说:“如果他们还不死心,老子就不客气了!”
秦墨池随口问他,“不客气就怎样?收了他?你还能收天师?”
那坤和李野渡一起笑了起来。
尽管心里不大爽,但是看见李野渡的笑容,秦墨池的表情还是不由自主的缓和了一下。
李野渡抬起手,似乎是想摸摸他的脑袋,但最终还是垂了下来,在他耳朵上轻轻捏了一下,“放心吧,哥哥我厉害着呢。”
快要告辞的时候,秦墨池才想起今天过来见那坤的主要目的:猞猁姑娘的古董首饰。
那坤从他手里接过木盒,一边拨拉盒子里的东西一边给秦墨池上课,“木盒本身就是古董,应该是明晚期的……步摇是晚唐的,工艺不错……玉佩年代更久一些,这里面就数它值钱……朝珠是清早期的,品相还不错,不过这东西存世量大,年代又近……咦,这是什么?”
秦墨池看看他捏在手里的黑色发簪,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坤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跑去工坊让手下的人拿仪器检测,还是没有得出什么明确的结论。“一品堂”的鉴定师认为它的组织结构类似于兽骨化石,然而密度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兽骨化石,硬度也非常大,几乎与红蓝宝石不相上下。
对于鉴定师也拿不准的东西,那坤懒得费心思去琢磨,直接扔回了秦墨池手里,剩下的几样东西倒是都收下来了。秦墨池挺喜欢发簪细腻的质地,翻来覆去看了看,决定自己留下来。不过这东西那坤不好给他定价,他只能自己跟猞猁姑娘自己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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