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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三也顾不得讲说大道理,走进前来道:“还是三弟为人谨慎,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二哥我可是汗颜的很,不过王兄弟说的也不错,大哥为人仗义,自会冲在最前的,所以受了伤最重,毒液未曾来的及渗入,也是有的。”
王振笑道:“就是,就是,你家大当家的冲在最前面,大家有目共睹,只是要说为人仗义,可不见得,我看大半是有我三妹在一旁,想急于表现一下自己吧。”
文萤给他说的脸色发红,也不狡辩。事实到底是怎样,马帮上上下下,也猜出个一两分。
郑四不答,又到了其他的尸体旁边,伸出手来,抠了一把他人伤口上的腐肉,放在鼻前闻了闻,眉头一皱,说道:“众位来看,这到底是是一种什么毒?”曾齐云等人围了上去,但见郑四的食指上放着一小块黑色黏稠物,而他的手指则给腐蚀的丝丝有声。
魏五大骇道:“来人啊,快给三当家的准备水来。”郑四道:“四弟不要着忙,三哥自有分寸,毒性已小的甚多,聊无妨碍。”魏五这才放下心来。
郑四接着说道:“眼下不知大家是怎么认为的,谁还有异议?大哥如果真的就是当场死的,那凭借这么厉害的毒药,也不会不留丝毫的疤痕,所以说,以我猜测,大哥当时并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事后被人杀死的。”
王振道:“不可能,当时我们是都在场的,你们大当家的,直接被砍倒在地上,那人的兵刃削铁如泥,怎么会砍不死他呢,我看二当家的你是不是昏头了,难不成你大当家的有金刚不坏的神通?”
郑四说道:“金刚不坏那是没有,不过我们大当家的身上有一件宝衣,能挡得了任何的兵器,而现在大哥身上的这件宝衣已经不在了,他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会脱去这件衣服的,所以我敢肯定,大哥当时并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只不过,被后来人浑水摸鱼,杀死他之后,脱去了他身上的宝衣,接着伪造现场,模拟大哥也是与那些人一般的死法,混淆我们的视听。”
王振道:“这不可能,就算是有人恰好到了现场,见到那么多的尸身,这就足以吓跑当事人,退一步讲,那人的胆子十分的大,搜查了死去的尸身,发现了大当家的宝衣,脱了去,没有必要伪造伤口,我们也无从查起啊,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郑四道:“你说的不错,这也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地方,我大哥身上的宝衣,并不是人人都知道,实际上的知情者,也只有我们几个兄弟而已,我方才查看了大家的尸体,发现其他人的身上,包括我大哥在内,或放在袖口,或放在怀中的的银子一分也没有少,所以我才肯定,那人铁定是知道宝衣的真相,他是有备而来的。”
王振道:“那以你的说法,杀害大当家的凶手,可能是你们马帮的弟子了?”
郑四点了点头道:“我只能说有这种可能,具体的话,就不是我能随便猜测的了。”
牛三颇为恼怒,说道:“三弟你这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够怀疑自家的兄弟呢,我们马帮向来是团结在一起,这么些年来,从没有出现过叛徒,你今天无端的在此造谣,做哥哥的我可不答应。”
魏五说道:“二当家的你急什么,三哥就事论事而已,只是说可能,就大当家身上有件宝衣这件事情,做兄弟的我就不知道,我排行第四,都不清楚,看来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你和三哥了,三哥说帮众有少数弟子知道此事,看来还是给你留足了面子,若是三哥直接说,帮中只有你跟他知道大哥身上的宝衣,而三哥又刚刚回来南来,不知所发生之事,你又该作何感想呢。”
一旁的马六惊怒交集,抢着道:“魏五你好大的胆子,二哥有心放你一马,不再追究前事,没料到你屡教不改,竟然怀疑起他来了,二哥三哥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你若是在挑拨离间,就算是三哥护着你,二哥不忍心说你,我们其他的弟兄可是不答应。”
魏五道:“公道自在人心,六弟你拍着胸脯想一想,大哥有件刀枪不入的宝衣,这事你可知道?”
马六道:“这是大哥的秘密,我又有什么资格知道,我与你一样,自然是也不清楚了。”魏五道:“连你也是不知,难道猜不出其中的蹊跷……”马六道:“什么蹊跷不蹊跷,我不会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郑四这才打断他们的话,说道:“两位兄弟少安毋躁,我也没说凶手就是二哥,而且,大哥的秘密也不只限于我与二哥两人。”
魏五道:“那按大哥的意思……难道会是大哥那些相好的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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