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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挽眉宇稍松,看着那道小身影谨慎的向下滑动,逐渐扎实稳健,心的另一半才悠悠落了下来。
她犹如悬梁的鼻峰,给她坚毅的面庞更添了几分冷冽,在人将将要落地之时,才松了脚下的绳索,揪住卫般的已领将人抱在怀里。
卫般顺势攀上他的肩膀,将头埋在她脖颈的狐裘里,脱力的小手不断打颤,掌心全是血迹。
卫挽先是在人的头上揉了揉,发现高束的发髻里一片湿热,她远山眉微凝。
秋风寒凉,也怕他刚退的热在烧起来,便将人用披风盖在怀里,朝着马匹那边提步,还不忘那边装聋作哑的小公子:“阿骋,你也过来。”
卫挽就这厚重披风遮掩,给卫般换了一件黑色小短袍,而后散开他头顶束发的绸带,将绣帕还在他头顶揉了两下。
卫般眨着桃花眼,看向面色冷然,一言不发的卫挽,讨好的笑了笑:“小姑姑,阿赢错了。”
卫骋也有一些心虚:“阿姐,我也错了。”
卫挽没说话,直到卫般的头发干了一些,才将大氅的连帽盖在他的头上,将人抱在怀里,而后拉着卫骋的胳膊站近了些:“要表扬阿赢的,”
两个人同时抬起了头,毫不相似的眼睛中蕴藏着一样的情绪。
诧异。
“这么高,且极致陡峭的山壁,阿赢能平安下落,勇气可嘉,不畏艰险,是好品格,”卫挽将手落在卫骋单薄消瘦的肩膀上,“阿骋鼓励阿赢挑战艰险,以身作则,尽力相护同宗,也是个顶好的少年郎。”
“我支持,但不认同你们的做法,”卫挽的凤目每次交换都坚定的对上两个人的视线,“你二人尚且年幼,我瞧了阿骋的动作,也并非那么熟练,能顾好自己已是不易,而阿赢却是第一次攀爬下落,若是在半空之中,你二,人都已然力竭又该当如何?”
“凡事量力而行,不要做无畏莽夫。”
“你们俩,就在这好好想一想,不必跟谁认错,在这里仔细想明白。”卫挽将两个人拉在大树之下,让两人站好,而后提着包袱要系在马的缰绳上。
身后披上来一个大氅,裹挟着冷冽的青竹气息,侧目便是容羡劲瘦修长的身姿一览无余。
“不论天赋,这般韧性,便极其难遇,”容羡难得的眯着狐目,隐晦的看了一眼披着披着大氅的卫般,“可塑性很强。”
“两个要一起夸,阿兄何时也如此偏颇,”卫挽也顺着他的视线朝相差不大的叔侄二人看了一眼。
容羡摇了摇头,薄唇轻抿,狐目里早已没了笑,甚至出现了少见的忧:“不是卫骋不好,是阿赢太好。”
“阿赢的天资,即便是当初的同等年岁的我,也是远远不及的。”
卫挽闻言,不由有些怔愣,她一直都知道阿赢天赋异禀,所以有意管教,但狼崽终究是狼崽,谁也不能将他规训成忠犬不是。
而容羡也是自幼出众,各国公子都不及他半分,是不争的事实,即便他身死,仍然是中原列国的神袛。
“有一句话,不幸,但确确实实需要我们重视、注意,那便是……天妒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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