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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周毓闭上眼睛尖叫。
够了。
真是够够的了。
她一向是知道宋绵绵和谢渊感情好的,可是……
这是不是太过了,她从没有看到有人在外人面前这样亲密的啊喂。
别说周毓,谢渊都有些愣了,他的耳尖泛起绯色,心跳的速度都不由加快,一时间手脚都有些不受控制。
宋绵绵唇角上翘,对周毓理直气壮的说:“好啦好啦,我亲我家夫君,又不是亲你家夫君……”
话音未落,她就知道糟了。
谢渊原本的害羞瞬间褪去,看着她的眼神只余危险,好似在问:你还想亲别人?
咳咳…
宋绵绵飞速收回视线,不敢与谢渊对视,假装无事发生。
这不是口误嘛。
“哎呀。”宋绵绵十分笨拙的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只能住在野外啦。”
毕竟人多,谢渊按下不表,轻轻颌首,“启程。”
呼……
宋绵绵长出一口气,心虚又后怕的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悬崖勒马哇。
周毓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揶揄道:“绵绵,我还以为你在家里说一不二呢,外面都传谢大人惧内,如今看来传言有误呀。”
宋绵绵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有反驳这话,反而附和道:“是呀,我家都是我家夫君说了算的,我夫君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的。”
“……”
周毓想,要是宋绵绵说这话时不刻意拔高声音,那可信度会高很多。
马车外,谢渊自然听见了。
他唇角微微上翘,又很快掩了下去。
身后再有马蹄声传来,却是被谢渊甩开的宁桓书此刻终于跟了上来,看见车队,他长出一口气。
没办法,谁让他有一个重色轻友的兄弟呢?
谢渊只想着早些将花和草莓给他夫人,直接就抛下了他这个兄弟。
宁桓书忍不住哀怨道:“谢兄,说好的生死与共呢?”
谢渊面不改色,回答的理直气壮,“绵绵比我的生命重要。”
宁桓书:???
谢渊属狗的吧?!
人该做的事是一点都不做啊。
宁桓书差点没气吐血,有气无力的驭马与谢渊平行,此刻的他表示一个字都不想说。
是是是,就谢渊清高。
马车内,小鹿和周毓也听到这话,两人同时冲宋绵绵挤眉弄眼,意思非常明显。
宋绵绵唇角上翘,捏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
甜的她杏眸都弯成了缝儿。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无阻,翌日,谢渊收到来自京城的传信。溪城的事查到鹤州的一些官员就为止了,再往上有怀疑的目标,却没有证据。
谢渊跟宋绵绵提了一句,却没多说。
如今他们都不在京城,等回头回了京再调查,况且京城还有林清呢。
越往南,天气越好,温度也愈发高了些。
宋绵绵取下了大氅,没两日,她和周毓成了骑在马上的人。小鹿与林九一道赶马。
因为……
马车里坐了谢渊和宁桓书。
这一路往南,倒没再出别的事,三月中旬,一行人抵达郢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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