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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乔面色不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说话人的*,只是静静侧头看了眼周霆深。
他的眼里没有异样,笑哞像雪峰上的日光,把该有的愠怒化作了仅有彼此知晓的挑逗,反而消去了她的尴尬,说:“喜欢骷髅的也不止我一个。”
叶乔回过滋味来想掐他,被他攥住了手。叶乔像从一场幻梦里刚刚回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淡得虚幻,让人怀疑这双眼睛才是最动人的电影。
周霆深被这双眼睛猛然撞进心底,本能地覆上她的唇,温的,很薄,轻轻一咬就会破似的。那一瞬几乎有些忘情,回神已是唇齿贴合。被他攥在手心的手指关节慢慢松开,指尖在他手心轻轻滑上去,挠得人心痒。
耳畔的电影配乐渐转悠扬,黑暗的环境里只有窸窣动静,世界被苏格兰风笛的调子填满,叶乔险些分不清是戏是真。她很顺从,用绵柔的力道轻轻回应他,今夜的情绪都发散在这个绵长的亲吻里。他从她的唇齿,走进她心底那片晦暗的,辽阔的海。
周霆深微微松开她,用气声说:“你有点心不在焉。”
他意有所指,整场电影她都不在频道。然而叶乔深深看他一眼,两瓣嫣红的唇贴上来,为了证明什么似的,热烈而疯狂地加深这个吻,对电影以外的东西付出投入。
方才他不过是一时心动的浅尝,叶乔的吻却像一场攻占城池的劫掠,入侵他的齿关,痴缠地攫取彼此的呼吸。周霆深被她乍然的暴戾惊得不知何时松开了手,她得了自由,搂着他,修剪圆润的指甲不自知地掐进他的脖颈,火热的痴缠令人情动,几乎忘掉她指下掐开皮肉的痛。
脑海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在这一瞬崩裂。那股长久以来被她抑制得很好的冲动在她身体里肆虐,靠气息纠缠来倾泻。她渴望一醉方休,渴望抵死缠绵,渴望粉身碎骨。包括和这个身家不详的男人不寻常的亲密,都好像成了寻求放纵的一条捷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抽丝剥茧般离开他,肺像失去了接收氧气的能力,生理性地大口喘息。
周霆深调匀呼吸,才抹了一把脖子,在黑暗里侧过来给她看。他有一副漂亮的锁骨,从衬衣领口露出锋利的轮廓,连着的颈侧被她掐出大大小小几个圆指印,破了皮的地方渗出浅浅的血红。他把沾了血的手指伸给她看,压抑的声线更有魅惑力:“属猫的?”
叶乔从声腔里抽出一丝微弱的气息,明知没有发烧还是用手背碰了碰额头,有一层薄汗,自顾自说:“我好像病了。”
周霆深把她被德萨咬过的手拿过去瞧,瘦得骨节分明,幸好年纪轻,胶原蛋白充沛,瘦削却白润,不至于嶙峋。他扬眉:“狂犬病么,传不传染?”
叶乔的表情像被凉水浸着,清寒又恍惚。
周霆深收敛戏谑神色,五指在她面前晃了下试她的瞳孔反应速度,又去摸她额头。都是正常的,只是手背碰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在微微发抖:“带药了吗?”
“刚刚吃过。”来的计程车上刚吞了两粒抗排异药物,对她现在的症状毫无缓解。
周霆深望了眼四下静伏的放映厅:“出去透透气吧?”
走出放映厅,是一片没有窗户的走廊。影院为了让在黑暗中待久了的观众适应光线,这块区域的灯光调得很暗。叶乔从昏暗的角落,一直走到光明。周霆深到门口的面包店给她买了杯热饮,往她手心塞的时候摸了下她的手指:“手挺凉。不要去医院?”
叶乔呼吸了一阵流通的空气,好了一些:“不用。”她歉意地笑了笑,“我刚刚见过我继母,每次见她身体都会出问题,大概是八字犯冲。”
周霆深一身黑色皮衣,坐在空气甜香的面包店沙发里,轻飘地总结一句:“毕竟后妈。”
和他没有办法推心置腹地谈话,叶乔却偏要涉足:“你懂这种家庭不睦的感觉么?像一种残疾。别人都有健全的手和脚,但我没有。”
周霆深居然真的点头,说:“比你好一点。我爸没有再娶。”
叶乔多说一句本就是将探究欲摆在了明面上,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接了话。她把纸杯和他的轻碰一下,嘴角有一丝算计了别人的歉意笑容,说:“同是天涯沦落人。”
周霆深突然伸手在她额角轻轻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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