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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刀杀
穆嫣然吓得不停后退，怔怔的瞧着那把扎进齐天成肚子的刀，血汩汩的冒出来，染红了他的手。
“爸！爸！”
江离沫尖锐的声音刺得耳膜发疼，她跌跌撞撞的跑去抱住了他。
“爸，你怎么样了！”
她颤着手探向短刀，指尖沾了鲜血，泪流如注，“爸，爸，你坚持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她架着他胳膊意图带齐天成走，齐天成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痛苦的牵起嘴角来，“沫沫，不用了，爸爸可能不能陪你了，这么多年，你在江家受苦了，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没有，我过得很好，爸，不要说傻话。”她泣不成声，随手抓了把地上的干草就往他腹间塞，“爸，止住血，不要说话，能活下去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摁，血还是不断往外冒，湿了他半截衣裳。
“沫沫，对不起……”
齐天成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脸，擦干她满面的泪，差距毫厘，手却无力的垂下。
“爸！爸！不要丢下我啊！不要！”
江离沫声嘶力竭的哭着，抱着齐天成断气的尸体，撕心裂肺嚎啕。
齐天成脑袋上的帽子脱落，头上没有一根头发，竟是受戒后的六个点。
“我杀人了，我……我杀人了……”穆嫣然喃喃着不断后退，目光涣散。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嫣然，你冷静下。”江离轩靠近她，她反而步步后退，直到退到门脚抵到了墙，蹲下身抱住了脑袋。
“嫣然，不是你的错，你是正当防卫。”江离轩蹲下身，抱住了她，拥她入怀，拍着她背安慰，“嫣然，是他咎由自取，跟你无关的。”
“离轩！我杀了他！”她带着哭腔，像个无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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