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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文继续逼近,脸上阴狠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可怕极了。
南溪被迫向后一直退,最后抵在一堆废旧木箱上。
林宇文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冷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说:“上次我因为你差点没被林子骁打死,以后你可得好好补偿!”
语气说不出的恶心。
南溪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奋力用肩头一撞,竟将肋骨伤还没好全的林宇文撞得一声闷呼,本能地松开她,退开几步。
蔡氏突然像发怒的母老虎一样冲过来,猛地将南溪推到木箱上,扬手就狠狠地甩她一巴掌,“贱人!竟敢推我儿子!”
南溪的半边脸瞬间泛红。
“行了,没时间在这闹!”林泰平喝道,又转向那几个打手,“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把她弄到船上去!”
几个人把南溪推出仓库,往藏在树林边隐秘处的船走去。
南溪挣扎不得,心头一阵绝望,眼睛忍不住红了。
“南溪!”
一声高喊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后面传来,所有人都猛然停住脚步。
南溪震惊地转回身,“安洋?”
“你们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快把她放了!”安洋高声喝道,大步走过来。
“那是谁?”蔡氏忐忑地问。
林泰平的眉头拧起来,转向那几个打手示意赶紧解决。
林宇文低声咒骂,“这小子是怎么跟过来的?”
安洋脸色严峻地扫向那几个打手,他们已经向他呈包围的方式走过来。
心中思索着,安洋忽然朝右前方那个打手猛地冲过去,抡起右拳。
气势太猛,那人本能地往旁边闪开。
谁知安洋的目标竟不是他,而是继续往前冲,一拳挥在林宇文的脸上!
蔡氏锐利地尖叫一声,冲过去。
但林宇文已经砰然倒地,脸上犹自定格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们这群蠢货,还不赶快把他给我制服!”林泰平怒喝,额上青筋暴露。
打手们回神,再次迅速围上来。
安洋这次再没有机会擒贼先擒王,不过他也算是达到了拖延的目的。
林宇文旧伤没好,突然重重摔到水坭路上,再加上脸上那可怕的一拳,痛得灵魂出窍,差点没晕过去。
安洋跟打手们实打实,硬碰硬地肉~博的时候,林泰平和蔡氏费劲地将儿子扶起来,林泰平说:“不能再耽误了,得赶紧上船!”
蔡氏扶着儿子往前走,林泰平回头不耐烦地喊那个看管南溪的打手,“快点,把她先带去船上!再叫多几个帮手来,将那小子给我扔进海里喂鱼!”
南溪一听,惊醒过来,忽然一脚踩到那个拉着她的打手的脚趾头上!
打手啊地一声尖叫,单脚跳起来,右手一挥,直接给南溪一个耳光,南溪踉跄着差点跌倒。
却也在这一瞬间,因为那打手松开了抓她的手,南溪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她平衡了身体拔腿就跑。
“抓住她,你这个蠢货!”林泰平在后面大叫,追了几步,到底不比年轻人身体轻盈,立马气喘吁吁。
那个被踩脚的打手也怒了,忍痛拔腿就追。
林泰平看着这凌乱的现场,理智终于回来了,顾不得南溪,赶紧招呼儿子和老婆,说:“快走,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会出事的!”
林宇文恨恨地看一眼正在狂奔的南溪,捂着钝痛的旧伤处,狼狈地由母亲扶着,快步往船那边走去。
此时南溪已经快被打手追上,安洋急红了眼,奋力想要冲出重围,结果反而因为分心,被一个打手瞅准了机会,一记扫堂腿过去,安洋应身而落。
那些打手顿时纷纷扑上去,死命地压住安洋,将他往死里揍。
南溪虽然用尽了全力,还是被打手追上。
打手从后面猛地拉住她被缚着的胳膊,她已经跑得精疲力尽,顿时双脚就软了,半跪下去,被那打手狠狠地扯起来,站都站不稳,浑身发抖。
打手死命地拖着她往回走,正好看到安洋被打得几乎成了血人。
“安洋!”南溪的眼泪猛然迸出来。
她喘着气,艰难地对那些打手大声喊:“你们快放了他!我跟你们走就是了,打死他们你们还麻烦!”
这时前面忽然跑来一个人,对打手们喊,“快点,你们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打手们这才悻悻地停下,转身想走。
安洋却在这时挣扎着,拼出最后的力气双手抱住一个打手的脚,那打手恼火了,反脚往他的胸口踩下去,安洋撑不住,一口血水猛地喷出来。
另外几个顿时又围回来,抬脚就踢。
“住手!”南溪尖叫,冲口而出,“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继续打下去,就等着被抓吧!”
“我草你们!”那个过来催的人也咒骂起来,“等下因为这霉气娘儿真的等来了条子,我看你们怎么收拾!”
那伙人这才放了安洋。
打手们扯着南溪往前走,终于,急促的警笛声在远处响起,打手们顿时都呆了。
“妈的,真的招了条子!还不快跑?”那个来催的人狠狠地骂道。
“那这个女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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