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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气息,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林子骁的温度灸烫着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宁愿去那种地方被别人轻贱?”
他的声音无情地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完全可以回来找我,我的实力你早就见识过,他们跟我相差不止一个档次!特别是那老男人,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哭什么?在这种时候你应该叫出来,像个dang妇一样!”
他用力咬她的耳朵,痛得她恨不得尖叫。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的齿痕,而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亲她的唇。
他说:“你这里已经脏了,我不会再亲。”
“说爱我啊,像以前那样,怎么不说了?”他把她往死里折磨,让她除了哭,发不出一点其他的声音。
“爱我会跟别人抱在一起?爱我会随便地跟别的男人走吗?你就是个无耻的女人,我恨你,南溪,我恨你!”
南溪终于大哭起来,“我到底要怎样爱你,告诉我,我真的不懂……是不是即使再痛苦,也不能吭声,即使快要窒息也不要呼吸?”
林子骁的眉头深深拧起来,脸色如墨,越发狠戾。
他不愿意接受,她对他的感觉,除了痛苦就是窒息。
他明明用尽了力气去爱她,她却无情地伤害他。
无尽的绝望涌上来,他紧紧抱住她,闭上眼睛,让意识彻底在黑暗的深渊里沉沦。
……
南溪就像折翼的鸟儿被重新关进笼子。
与林子骁的关系恶劣到不能再恶劣。
因为不想跟她相对,林子骁不回家吃饭,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就到客房去睡。
当他想要的时候,三更半夜也过来把她当成ji女一样凶狠无情地索取,不想要的时候连看她一眼也不愿意。
如果不是儿子的存在,南溪觉得自己可能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
然而完全失去自由的她,反而让父亲和妹妹以为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南新荣不敢随便问她要钱,但南月却以学费和表演竞赛需要服装费各种为由,这天下午特意打电话给她。
“要多少?”南溪麻木地问。
“学费要八千,表演竞赛的准备费用如果可以姐姐赞助多点好不好,我要是能得到第一名,说不定就有机会参演电视节目了,嗯,算起来,姐姐要是能给我准备三万块就最好了!”
南溪轻轻地嗤笑一声,“好,我想想办法。”
晚上十一点多,林子骁一身酒气回来。
他直接回了客房,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迷糊间,一只柔软的小手滑入他的衣内,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他有点酒意,本能地将女人拉入怀里,翻身压上。
却蓦然惊了惊。
身下的女人除了光滑微凉的肌肤,没有任何的遮盖物。
他一下睁开眼睛。
看清楚确实是南溪没错,他愣了愣,却很快浮上嘲讽的笑容。
“怎么,今晚吃错药了?”
“你不是说我下贱,是个表子?”南溪解开他衣上的钮扣,慢吞吞地说,“如果不是被你弄回来,本来我确实也想卖给别人,现在没办法了,不如端正态度,好好地卖给你。”
听到那句本来也想卖给别人,林子骁的脑海里又闪过那晚她跟韩立诚抱在一起的情景,怒气噌地又冒上来。
“卖给我?要怎么卖?”他冷笑。
“我失去了工作,没有了收入,可家人还是得养。南月要三万块,你打给她吧。”
“三万也值得你主动卖,好,我打给她就是。但既然卖,你总得让我开心是不是……”
一整晚,林子骁尝试了各种他以前就很想尝试的方式。
“南溪,其实我有点洁癖,”他在她耳边吐着丝丝热气。
“夜总会那些女人,看着很有技巧的样子,我特别想试试,但这该死的洁癖却叫我怎么也下不了手。现在你愿意卖,那就太好不过,以后多练练,练得跟她们一样,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要养完你家祖宗十八代我都无所谓……”
“好。”
“不过我又有点想不明白,你以前不是很在意所谓言传身教,担心你弟弟妹妹得钱太容易,以后学坏?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林子骁又嘲讽道。
“那是我以前太傻,现在才明白,人的本性都定了,我不可能改变得了谁。”她幽深的水眸平静地望着他,“改变我自己才是最好的方式,我再也不会,想去改变谁。”
她后面几句似是意有所指,林子骁突然有点忍受不了与她对视,冷着脸偏开视线。
……
南月轻易拿到三万块,让南新荣心痒痒的,找借口也打电话过来,支支吾吾问:“南溪,你觉得我学做生意怎样?”
南溪因为上次跟林子骁玩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受了点风寒,感冒了几天。
听到父亲这么问,她冷淡地问:“真的想做生意?”
南新荣堆着笑容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小店说不定挺好的,我可以跟你妈一起看店。你不知道,在看守所一个多月,现在爸已经落下病根,实在干不了太辛苦的活。”
南溪不愿去细想他的花花肠子,捂着胸口有点辛苦地轻咳几声,“估计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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