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有限集是什么意思),接着再看更方便。
天界,云雾无法遮住那错落有致的琼台楼阁,最高、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建筑是天庭的议政大殿。
此时,天界众仙齐聚于此,在玉皇大帝的带领下紧集召开着御前会议。
玉皇大帝那五丈高的玉身端在王座上,摇动着王冠上的流苏,两只肥大的巨耳轻轻活动着,倾着下面传上来的争吵声,脸上渐渐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托塔李天王急吼吼地喊着:“陛下,那道灰光就是激光!这说明孟瑶已经将转生轮成功化回了武器状态,她这是准备要攻打我们啊!如果让她出了地府,一定会象上次一样,先抢天界王位!”
玉帝皱起了眉,不高兴地看着李天王,心想:现在的孟瑶只有玄仙修为,天界能对付得了她的仙海了去,我怕她作啥,到是你李天王安的什么心啊?孟瑶还没出府,你就认为她来抢我的位置!你娘个头,我坐在这儿好好的,你是来给我添堵啊!
李天王可没想到玉帝看他不顺眼了,还在那儿嚷嚷着:“这次可是佛界之人惹出来事!让佛界对付孟瑶去,关我们天界何事啊,玉帝,微臣认为这次我们坚决不能出头,决不能给佛界当枪使!”
太白金星慢悠悠地分析着:“天王,稍安勿燥!你说得不错,这次事情是佛界惹出来的,可是这把火最后还是要烧到我们的头上来啊!一旦孟瑶决定开战,四界都将被拖进去!我建议,我们马上出兵封锁地府出口,不让孟瑶出来,只要她无法出府,就不能攻打天界和佛界了。”
“嗯。”玉皇大帝轻轻出声了。“那派去谁?”
托塔李天王一听玉帝同意了太白金星的建议,刚想张口反对,可是当他看到玉帝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自己时,心知要坏事了:看样子玉帝准备派自己带领天兵天将去。不行,我不能去,决不能轻启与地府的战争,要知几万年前的大战,地府可是差点儿将天界的仙人杀光啊!
一想到二万前的战争,李天王的心都颤抖起来,他的眼前浮现出无数仙、佛殒落的场景,他可是知道孟瑶的可怕,急忙出声提出了异议:“陛下,微臣另有异议!此事是佛界引起的,虽然孟瑶有可能攻找我们天界,但是首当其冲的必定是佛界!此时我们出兵,损兵折将不说,臣更怕我们与地府斗得狠了,让佛界捡了大便宜啊!臣以为应当以和为先!”
李天王没有说明,但玉帝和众臣听出了他话里的隐意:如果天界被打残了,只怕佛界乘机连天界一起收服了!
“臣等附议!”无数的天兵将领出列,异口同声附合着李天王。他们可不想与地府开战,那个孟瑶看起来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可是这个美人啊太凶残了!几万年前,可是以一仙之力灭掉了天界的几十万天兵天将。
“嗯。”玉皇大帝哼出了鼻音,脸皮活动了下,却瞬间又将表情强行收了回去,还是一副端正的样子,即未赞成也未反对。
但底下的众臣可是陪伴玉皇大帝几万年了,早成了仙中之精了,精得汗毛孔里都是心眼!他们可以根据玉帝‘嗯’的语气来判断出其间包含的意思。
众臣可是听出来了,玉帝这次的嗯声里充满了同意的味道啊!心里也明白这和谈人选只有太白金星最合适了。于是他们齐齐转头看向了太白金星,有的人脸上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太白金星更精,他那长长的白胡子都是空心的了,那里都藏着心眼,比那些武将更精明。看这架式,知道这趟差事一般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想到了几万年前那大战的惨烈,他打了一个寒颤,犹不死心地推辞着:“陛下,这次的和谈之人可得选择个能文善武之人啊!孟瑶可不是个善茬啊,和谈不成,她必定会扣下使者,您看微臣能说,可是不能武啊!”
太白金星边说着边走到了李天王身边,掳起了衣袖,露出自己那白白的小细胳膊,晃动着,用另一只手指着李天王那粗壮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陛下,您看看,李天王的胳膊上绝对立得住马。您再看看小臣的啊,站个小鸡都能摔死!”
“哈哈哈”,天庭之上顿时传出了哄堂大笑声。
李天王皱起了眉头,鄙视地看了太白金星一眼,心想:这个老儿为了逃避差事,真是无所不用其及啊!
“成何体统!”玉皇大帝冷下了脸,大声喝斥着太白金星,“太白……“
看到玉帝恼怒了,太白金星知道自己这趟差事是推不出去了,他马上开动脑筋想着办法。
太白可是老狐狸,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办法,他马上痛快地答应下来:“陛下,莫要生气,太白龙马上动身,前去地府与孟瑶商谈。陛下,微臣斗胆问一下,如果孟瑶向我们天界索赔,我们该给多少银子啊?”
太白看似光根得很,马上答应下来,但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却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因为天界现在也缺银子。
果不其然,玉帝一听太白金星提到银子,马上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个问题嘛……”
玉帝这一犹豫,可让太白金星抓住了把柄,他马上大声嚷嚷起来:“陛下,这个问题不能拖,必须在臣出使前定下来,否则,孟瑶会杀了微臣的!”
“你嚷嚷什么!陛下自会有办法的,用不着你的这儿瞎操心。”李天王幸灾乐祸了。
太白金星可不干了,在天界他也是横着走的人物,岂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送死啊。他吹胡子瞪眼地冲着李天王吼了起来:“你当然不急了,也不是你去出使!要不,换你去!”
“嘿嘿,我那行啊!这样的差事必须你太白老哥出马,我只是武仙,嘴皮子可没有你的利索,不行!”李天王摇头晃脑起来,“我肯定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