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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从徐蔓蔓打电话的语气就明确真实意图,她是想把彭天芝逼到农村去,让她嫁给一个没有工作职务、没有社会地位、没有经济基础的农民,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他们复婚的后路,心里对她的聪明、幼稚感到暗笑,像你这么幼稚的计划怎么能斗过矿升温这个老奸巨滑之人,无论你安排得如何缜密,只是纸上谈兵,甚至是作茧自缚,把自己倒贴为牺牲品,果然不出所料,矿升温在电话里向她表态:“行,我也只能用你说这两件事表明心境,表明我对你的感情,一天办不好就不会提结婚的事,只有把这两件事办好,再和你商谈结婚的事,我们形成一致观点才向老人们汇报。”
徐蔓蔓步步紧逼地在电话里明确地提出:“你如果有诚意,必须当着我的面,把彭天芝介绍给曾青认识。”
矿升温有些自己的观点,态度温和地和她商量:“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要她处理个人问题,关心她未来有依靠,而不是睹气,见面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一会我来和你商量。”
鲁政清听到他们的对话,发现徐蔓蔓有些操之过急,她想用过激行为刺激矿升温,她就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采取咄咄逼人的步骤,往往会事倍功半,甚至有可能逼得矿升温对她采取相反的措施,吃苦头的人反过来就是她,为了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只好劝她讲究方法,注意把握尺度:“老板娘,你的目的是让彭大姐嫁给我,而不是逼得她走投无路,本来被老公抛弃就是很尴尬的事,如果当着怀疑抢老公的人逼她,会适得其反,我认为,老板的意见可以考虑。”
徐蔓蔓细致掂量他的话,认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怎么会想得这么周全,把自己心里想的事都说出来了,目不转睛地盯住这个手提着纸袋子的清洁工,怀疑他的身份,便惊愕地问他:“我听你一番话,怎么越来越觉得不像一个清洁工,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鲁政清极力掩饰自己的本能:“我只是用摸着石头过河的方法就事说事,在我们那里谁都晓得,也许是你们文化高了,没把最简单的办法当回事。”
徐蔓蔓惊奇地问他:“要是按我说的办法会是什么结果,按你说的办法是什么结果?”
鲁政清不能再用聪明的方法去指点迷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让她屈服:“要是按你说的办法,在我们乡里遇到这样的事,女的会找后头这个女的打架,毕竟他们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感情有交情,他们还有一个儿子牵制着,要是你只管住老板,让他去搁平这事,自己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反而落个清闲自在。”
徐蔓蔓不得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毕竟势单力薄,如果不把矿升温抓住,怎么会治他们呢,她从沙发的包里取出钱包,掏出一叠钱:“一语提醒梦中人,接受你的建议,让他一步,这是应得的奖金。”
鲁政清立即把纸袋里的衣服取出来:“老板奖励了一套衣服,是用于相亲时用,你的奖金我就不能收。”
徐蔓蔓手里拿着他拒收的钱瞪大双眼:“你这人真怪,你又不是很有钱,钱都不要。”
鲁政清很较真地回答:“什么爱财取之什么?”
徐蔓蔓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从他的行动看不去,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清洁工,他的言行举止,有时向一个清洁工,有时向一个傻农,有时向一个很有品位的人才,真是有些朦胧,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对他揣摩不透,对他怀着可敬、可惧、可怕、可疑的心态,尽管如此,仍然解答他心里的迷惑:“君子爱财限之有道。”
鲁政清只好认真地给她解释:“只有两天时间,老板已经给我发了一套几百元钱的衣服,如果我再得你发的奖金就是得重份,钱是小事,没有钱可以赚,如果混得这笔钱,你们两个碰头后会如何看我这个人,人的品性比钱重要。”
徐蔓蔓听他一席话,感触很深,敬佩他的人品,把钱收回包里,带着朦胧的神情:“如果天下所有的人都像你这么忠厚多好啊!”
鲁政清憨厚地笑道:“我虽然没见过大世面,至少做人做事问心无愧,有多大能力做好大的事,该得的钱就得,不该得的钱不会拿,你的文化高,也许这些道理你比我想得透。”
徐蔓蔓排除私心杂念,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好朋友,推心置腹的表态:“曾青,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好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遇到难题,只要我能办到的事尽管开口,绝对帮忙。”
鲁政清被她的幼稚与纯情感动,她也是年青幼稚才上了矿升温的当,还不知自己面临着受到株连而没收财产的压力,有些受宠若惊的表情:“谢谢老板娘能这么体贴下人。”
徐蔓蔓此时心里有些明朗,压抑感也减轻了不少,精神压力有所缓解,细想自己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不如一个清洁工思想开朗,有些愧疚,能遇到这样一位朋友也很欣慰:“万事俱备,独欠东风。”
鲁政清为解除尴尬局面,立即给她的杯中斟开水,用毛巾擦茶几,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是一个普通的清洁工,而不是她心目中的高智商人物,打消她心里对自己存在的幻想,树起一堵防火墙,拉开相互之间的距离,让她淡化对自己的情感,不能进入误区,否则,又是一场感情旋涡,尽量回避感情方面的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更不能伤害妻子的心,即使是空穴来风的事情都尽量避免,让这份属于感情天地的小圈子不带一点污垢,保持相识至今的纯洁性,不能因为办案伤害妻子。
在监控室,彭天芝被变态前夫的行为感到十分懊丧,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不顾多年的夫妻感情,义正词严地训斥矿升温:“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交情,你竟然做出这么绝情的事,让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妖精当面羞辱我,你不是天主,没有权力控制我的人生自由。”
矿升温自知理亏,不好与她争辩,而是巧妙地周旋:“天芝,我知道这事有些对不住你,只是逢场作戏,并不是干涉你的婚姻,只要你配合把徐蔓蔓忽悠过去后,你如何处理自己的婚姻大事自己做主,我绝不干涉,并且保证无论我和谁在一起,一定会把天佑和念芝的事安排好。”
彭天芝很不情愿,木纳地苦笑:“你就是抓住天佑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和念芝这刚出生社会关键环节来卡脖子,要是没有这两个包袱你就不能把我如何。”
矿升温做好她的思想稳定工作,才去商量徐蔓蔓:“用暂时的委屈换来最关心者的幸福,付出与收获值。”
彭天芝用犀利的目光注视他,掏出自己刚烈底线的话题:“你怎么忽悠她是自己的事,我答应逢场作戏,无论如何都不能当她的面表态,否则,就是喝干渠江的水都不会苟且偷生。”
矿升温知道她是一个性格刚烈的脾气,要让她做丢人现眼的事不如要她的命,慎重地承诺:“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受伤害的心添堵,我先上去和她商量,一会再给你联系。”
彭天芝在他离开后便关上监控室的门,一边点击看监控视频,一边调整情绪,理顺思路,预料不到,他竟然会如此荒谬至极,迈出玩弄感情之路走上抛弃妻儿的绝路。无论如何,这次即使是不会让他们玩弄于手心,更不能当着她的面戏谑自己,这是自己做人的原则,宁愿过穷日子也不会丧失原则,如果不是考虑天佑和念芝,根本就不会理他。他深知自己最关心这两个人,一直就拿他们两个人的事来威胁自己,真是防不胜防,要是没有儿子这次瞎胡闹,就不会引发这一连串的逼婚事件,不知曾青这人到底是正人君子还是伪君子,他是相互配合愚弄徐蔓蔓还是有别的企图,他比自己小那么多,自己还有多少青春,别人是那么高档次的人才,他装成清洁工是在查矿升温,而矿升温还蒙在鼓里,一直只把他当成笨拙的清洁工,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妇女,只能站在中间立场,不支持,不反对,不参与,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根本谈不上婚姻方面的事,也不知他的行动会不会把自己牵扯进去,即使再恨矿升温,他的过错再大,他毕竟是儿子的生父,要是他被查办,给儿子心理增添多大的压力。要是向他这样的人不被查办,影响太坏,也许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能顺其自然,自己也没有能力给他解除困惑,这是他作孽深重得到的报应。
矿升温按照自己的思路一意孤行,沉浸在一个利用愚昧的办法保护自己非法所得的幻想之中,他害怕灾难降临,更害怕贪婪的财产被查获,仿佛保住与徐蔓蔓的婚姻成了一把天赐的保护伞一样,抓住这根救生圈就能渡过难关,一心策划着如何化解他与徐蔓蔓之间的矛盾,即使付出再多都值得,本来他是嗜钱如命,到了保自己的关键时刻,只能破财消灾,凭他的经验,绝对可以骗取她的信任,并且手里还有一个清洁工的棋子,这个农民的确是一个很好忽悠之人,要是没有他们这些棋子真还不好办,他一边策划一边走到楼上敲响雅间门:“蔓蔓在不?”
徐蔓蔓冷若冰霜地反问:“你有钥匙装神弄鬼地敲啥子门。”
矿升温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看到鲁政清还在擦窗台的清洁,借机会把他支开,便吩咐他:“曾青,你到卫生间去把这套新衣服换上,一会要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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