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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姜璎落让窦彤送来的资料,关昊一路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进了保安亭,跟几个已经到了的同事打过招呼,坐在桌前仔细看了起来。风雨
从姜修白那小子嘴里套话真是没有太大挑战性,用了没有五分钟,他就知道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姜修白之所以会一大早的想来找他的晦气,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而已,有人看不惯他跟姜璎落走得那么近,所以在背地里使手段想让他跟姜璎落十分溺爱的这个弟弟之间产生不可调解的矛盾。
关昊觉得可笑极了,为什么所有人竟然都觉得他想跟姜璎落怎么样?难道只要一个女人长得特别漂亮,就必须所有男人见到她之后都得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姜女神的的那些追随者还真是够肤浅,虽然他也承认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看到漂亮的女人之后总是会有一种本能的反应,但是对于美丽的事物人的心里会产生出些许好感这本身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吧。
至于姜修白,不过是在家人保护下十分纯洁的一个富家子罢了,能看出来姜家家教很好,他并没有跟很多纨绔一样把人活的变质。关昊只是用了一点点小技巧就让姜修白变得很崇拜自己,但凡是男人,对于强大会有一种本能的追求,他不过是用心理暗示的办法,让姜修白产生出了一种跟着他可以变得强大的错觉。
“***!”资料看到第三页,关昊不禁破口大骂,姜修白这小子还真是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所谓面子连命都不要了。他们今晚要跑的是骊山一号盘山公路,那条路很多年前就已经修好了,只是投入使用不到三年便被废弃,因为不到三年之间那条路上大大小小的车祸就出了好几百场,当投入使用之后真是每天都在出车祸,只要出车祸就一定会有人送命,慢慢地那条路就再也没有人愿意走了,周边的司机对那条被称之为死亡公路的骊山一号谈之变色,于是后来这些年那条路就变成了飙车党的狂欢之地。
而至于那条盘山公路上葬送了多少飙车党的性命,没人知道,这个群体的死活除了当事人之外,根本没有人愿意去关注,更多的人恐怕是希望这个群体彻底绝迹才好。
今晚姜修白便是答应人在这条盘山路上比赛,关昊刚刚跟姜修白谈了谈他跟人赛车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知道这些事情,反正他提起来是特别兴奋。不过姜璎落这女人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既然让窦彤送了这些资料给自己,关昊就不相信他对这些资料看都没有看过一眼,按常理来说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拦住姜修白才对,没想到她不但没有这样,反而让自己陪着一起去,如果不是确定自己跟姜璎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甚至要怀疑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一定得把姜修白给看住了,关昊觉得用二十码的速度慢慢在山道上兜风其实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心中有了决定,又翻回去看了看这条盘山路的路线,这条路的走势十分合理,并没有什么急弯险道,而且路还是按照四车道的规格来的,很宽阔,只是为什么这样一条路事故竟然会频频发生?这很不合理。
吃午饭时候见到了于浩,小道士时隔几天再次突然出现的时候,脸色变得特别差劲。他刚一进关昊公寓的屋门,一句话都没说张嘴便喷出了一口血,看起来虚弱极了。
“怎么搞成了这幅德行?”关昊拧着眉头看着小道士趴在水管下漱口,他不知道小道士这两天又碰到了什么事情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在关昊的记忆里,除了之前一次小道士在一座大墓里中招伤口上冒绿血,他还从来都没有伤的如此重过。吐血,这是伤了五脏六腑才会出现的状况,小道士这是明显受了内伤,而且从他已经变得很破烂的道袍还有散开的发束来看,应该是跟人交手所受的创伤。
“无量了个天尊!碰到了几个扎手的和尚,要不是道爷我溜得快,恐怕你是真会再看不到我了。”小道士苦笑地说着,又用水灌了灌耳朵,关昊才发现从他耳朵里流出来的水也都浸染上了一种鲜红。
“被几个秃子缠上了中了两招,又被另一个趁虚而入,不小心听了一记狮子吼,耳朵差点每给震废。”清理着淤血,小道士简单给关昊说了说他碰到的状况,“那群秃子的警觉性越来越强了,我才刚进入赤真珠塔第二层就被堵住,道爷我真是豁出命杀出来的。”
“赤真珠塔……你跑去那里面做什么?”关昊心下了然,佛家大寺里一般都会修筑七宝塔,赤真珠是七宝第二宝。而七宝塔历来是各个佛寺的禁忌之地,每个大寺的底蕴都藏在其中,论起重要性来,要比藏经阁重要了不知多少倍,藏经阁只是佛家摆在明面上给人看的,真正懂行的人,对大寺的藏经阁从来不会正眼去瞧。
因为重要,所以危险。要说七宝塔里没有什么要命的布置,根本就没人会相信,所以关昊在一琢磨小道士所说的话之后,不禁有些动容,听他这意思,是已经从第一宝塔里溜达出来又进了第二宝塔中才被堵上的。
“自己看!无量天尊了个草!这次受点伤真的是值了!”小道士拿过毛巾抹了抹脸,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丢给了关昊。
带着些疑惑把盒子打开,盒里明黄色的锦缎上躺着大约有两厘米长的灰不溜秋的东西,模样很像是一枚指骨,这让关昊心中产生了一些有点不可置信的猜想。
“我草!这是……”
“牟娑落揭拉婆舍利子。”小道士说起这个,语气也带上了三分小心,生怕被谁给听到。
关昊心中被震动得不轻,他低声说道:“哪个寺的?这下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