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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修真界中少有的纸质功法书,纯黑色的书封上溅了一小片暗红的水点,似乎是干涸的血迹,隐隐还有一股腥甜的血的气息,诡异又不祥。深不见底的黑色里,滋生一丛如血般鲜艳的彼岸之花,它的边上竖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七绝谱”。
触目惊心的血色,妖异诡谲的黑暗。是谁的血?来为她延续一段未知的仙途……
叶若纤长的手指按在娇艳的彼岸花上,水葱一般的白,鲜血一般的红,极致的反差,别样的美感。
盯视良久,她终究抵不住心底莫名的冲动,隐隐的不安没能阻止她翻开这本似乎带着诅咒的古书。
只见,泛黄的纸张上沾染了一大片暗红的血渍,红色并未晕染开,却涂污了开头的几句话,留下的还可辨别的只有两行字:七罪不容,仙缘难求。若修得此功法,有悟性者,白日飞升,悟性较差者,也可短短数百年甚至数十年便飞升上界。
白日飞升?!
这是何等的诱惑。
见了这几个字,叶若欣喜若狂,心中那一点点不安早已被她抛诸脑后,也顾不得多想那被血迹遮掩的几行字,就急急翻过了这一页。
岂料,顷刻间金光闪现,七绝谱挣脱了她的手无风自动,在半空中快速的翻页,无数暗红的字符从那泛黄的纸张上飘出,一股脑钻进了她的身体。
不过几息的时间,金光消退,那股神秘力量的消失,它也失去了支撑,直直坠落在叶若的腿上。
此时,她的脑中突然多了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叶若心跳如雷,隐隐有了预感,再次翻开七绝谱的封面,果然只见到一片刺目的空白。那一页页泛黄的纸张上血色依旧,却成了一本无字天书。
未及细想,肩胛处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好似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她有些意外,缓缓拉开领子。
侧首看去,竟见到那朵消失的无名花缓缓浮现在肩胛上,然后眼睁睁看着这银色的花骨朵儿怯怯的绽放了一片花瓣,娇嫩可爱却是诡异非常。
伸手触碰,只觉冰冰凉凉的像是一片水色的冰花。
可是,她知道,它此刻是鲜活的,并未死去,只不过是寄生在她身上,静静等候盛放的那一天。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叶若心里发毛,对这朵诡异的花儿很是忌惮。
才出了冰宫两日,它就绽放了一片花瓣,看似是灵植,却又不需泥土,就好似把她这血肉之躯当做了温床。
想到此处,叶若不由打了个冷战,她可不想做它的养料。
发生了这种奇异的事,她哪里还有心情修炼功法,满脑子的恐惧不安,只想找个人来诉说。
放在早前时候,最好的人选当然是织玥翾了。
可是,他不在这里。
叶若叹了口气,拉上衣襟,掩住了那朵银色的花苞儿,暗自有些后悔今早的举动。她也不知那时为何会将他“驱逐”,在他真情告白之后,没有喜悦也没有动容,只觉得满腔的不安和烦躁。
推开房门,外头果真不见织玥翾的身影。
她知道他离不开自己十丈之远,却也不想去找。咬了咬唇,转而来到常相思的房门前,“相思,你在么?”
“阿若!我在的。”常相思没叫叶若久等,几乎在她出声之后,就打开了房门,站在门边笑得很是灿烂,“阿若,我真是担心死了。还好你没出事。”随即笑容淡去,眉头微蹙,面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昨夜有好几名修士被人剜心,放去了大量的心头血,死相极惨,尸体还被丢在举办拍卖会的那个湖边。据我师兄说,他们可能是埋伏在那附近想要杀人夺宝,却反被性子古怪的高阶修士所杀。”
剜心而死,失了大量心头血。
这两条放在一起,再联系织玥翾今早所言“收集到了一年份的心头血”,毫无疑问,凶手就是他。
叶若心里头想得明白,竟连半点惊讶都没,更谈不上什么愤怒,完全是一种木然的态度,脸上也未露出半分异样,只道:“我昨夜有些不适,阿翾带我回来得早,没遇上什么想要杀人夺宝的散修。”
“阿若,你不身体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既如此,那我们就晚些回琉空岛,师兄那里我会去说的。”常相思抓着她光滑白皙的小手,一脸的担忧,“阿若,要不我还是送你回房休息吧?”
“无妨,只是有些头疼,不碍事的。”叶若瞥了一眼她紧紧握着她的手,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想要挣脱开,却未想她气力这般大,竟撼动不了半分,只好任由她攥着,“我没事的。就按原先定好了的时辰出发吧。”
“真的没事?”常相思有些忧虑,“阿若,你的手有些凉,上次我握着你的手,不是这样的。”
叶若脸上的笑容一滞,觉得肩胛处隐隐有些刺痛,那种沁凉的感觉挥之不去,缠绕在心头,寒意浸进了四肢百骸,不由开口问道:“相思,修士可以直接服食高阶灵植么?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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