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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渺渺抬眸看向含笑坐在那里的殷尚服,也笑道:“是么?本宫倒是觉得,殷尚服比本宫更加忙碌呢。”
殷尚服摆了摆手:“奴婢如何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柳渺渺的笑意渐渐泛冷:“若非如此,殷尚服怎会等到此时才来让本宫示下?”秦家是世族大家,做事自然规矩十足,怎么可能将给她的私贡赶在给宫里的御贡之前送来?平时是无妨,一旦有事,这岂不是留人话柄?若是晚了,恐怕她心生不悦,所以定然是一起送来才是。
殷尚服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起身跪倒在地,满口请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因这几日临近年关,奴婢和尚服局的人都忙着给给宫娘娘裁制新衣——尤其娘娘您是新进宫,许多吉福都需赶制,因此昨日这批丝绸到了,奴婢才没立刻过来,还请娘娘恕罪!”
柳渺渺淡淡道:“原来还是本宫的不是,不过殷尚服且放宽心,本宫的衣服,凤临宫自有宫人会帮着赶制,以后可千万别因为本宫,而耽误了宫里的大事——本宫虽然才进宫,却也知道明州进贡的这些丝绸,大部分是要赏赐到王公大臣府上的,若是晚了,那才真是误了大事,不过对殷尚服来说大约也是无妨,倒时也不过是一句‘忙着赶制皇后娘娘的吉福,皇后娘娘又不曾吩咐’便可揭过,哎,原来这尚服之位这样好坐呢。”
殷尚服的脸色随着柳渺渺的话慢慢变色,待柳渺渺讲完,已是满脸土色:“娘娘言重了,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娘娘明鉴!”
呦呵,骨头这么硬,现在连错都不认了?
柳渺渺把玩着手中的帕子,学起桓景墨的沉默是金来。
——用兰樾的话来说就是,跟一个奴才争论,那是在辱没她皇后的身份。不过这样说来,桓景墨老用这招对付她,是几个意思?
柳渺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兰樾侍立一旁,心中暗暗赞赏,皇后娘娘真是聪慧,一点就透,如今这气势越发凌厉里了,静贤皇后当年如此年岁时,也未必能做到如此境地吧?
只是兰樾哪里知道,柳渺渺生活的地方是个讲平等谈人权的世界,若不是柳渺渺一直提醒自己要入乡随俗,就算是面对靖明帝她也能依旧从容淡定,如今她有皇后的身份,满宫除了在不太露面的靖明帝面前,她可以一直保持她的从容淡定,何况这里到处都是见她就低头跪拜的宫人,两厢一对比,愈发显得柳渺渺气势如虹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跪在地上的殷尚服终于撑不下去了,狠狠磕了几个头,声泪俱下道:“奴婢知错,奴婢不该昨天忙昏了头,忘了此事,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柳渺渺还陷在沉思终不能自拔……
殷尚服咬咬牙,继续道:“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找皇后娘娘的借口,奴婢知罪,请皇后娘娘责罚!”
柳渺渺终于听到了殷尚服的话,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殷尚服额头上已是青青紫紫血珠微沁,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才道:“念在你是初犯,便罚你两个月俸禄以儆效尤。”
殷尚服继续磕头:“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
“行了,下去吧,兰樾,丝绸之事你随殷尚服一道去稳妥处置。”妈妈咪呀……青紫的额头配上发白的脸色,柳渺渺觉得自己晚上一定会做噩梦有木有!
咳咳……她刚才只是发个呆而已,有这么吓人么……话说这些古人对自己下手可真狠呐……
“是,娘娘。”
“谢皇后娘娘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