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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岛·白海·夜市区·一零三号】
【烙印居酒屋】
在车辆停到居酒屋门前的时候,子规已经在那里了。
黑白相间的和服,白色长袜,踩着草履,她的头发依旧是那副模样,还有熟悉的黑色帽子,圆框眼镜,手中的烟斗是黑色的,末端系了个金色的编织物,像是一个吉祥符。
子规对三人的到来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用烟斗指了指不远处,吐出一口烟圈:“别停门口,挡路。”
“随你便。”望月痛撇了撇嘴,先下了车,随后二阶堂奈也下车了,音速倒是踩下油门,让小车往前开了一点,才熄火下车,走回到居酒屋,三人也没有先进去,而是等着音速搞定以后才一并入内。
“东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过痛你经常喝的那个还需要等等。”在走入居酒屋的时候,子规很随意地提了一嘴,“材料用完了,刚刚才买回来。”
“我不着急。”望月痛说道,“大不了我先喝奈的。”
“你还是这样,有时候确实挺羡慕你们两个的。”子规忽然叹了口气,“算了,进去再说吧,看你们这样,估计也不只是来吃宵夜的。”
这话说的倒是挺有道理,毕竟此时望月痛和音速腰间还挂着刀,方才走进居酒屋的时候还惹的大厅的顾客多看了她们几眼,当然,那些人并没有害怕,毕竟在,一个望月痛看起来就像是某集合的首领,身上带一把刀也是正常的,旁边那个医生有没有带他们看不出来,再旁边那个音速看起来就像是望月痛的小保镖之类的,带一把刀也是正常的。
于是事情就合理了,老板都特地出来迎接那三位,那么这三人肯定有什么背景,在樱岛,杀人是重罪,但伤人的罪行反而轻了许多,毕竟冲突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打到了,伤到了,也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子规肯定不会让三人在大厅吃饭,既然是居酒屋,那肯定有小房间,其实都不用子规带路,她们也知道怎么走。
烙印居酒屋是一个二层的建筑,从外面看来是木制的,独栋,而且很大,一进去便是大厅,大概有十来桌,互相的间隔都有一段距离,而且还用纸窗隔开了,所以不用担心拥挤或者吵嚷,大厅还摆了几个花瓶和绿植,还有一面墙壁的酒瓶,很多,基本什么品种什么牌子都有,当然,最惹眼的还是墙壁最中间的那一把刀。
那把刀的刀鞘是银灰色的,和子规的发色很像,而刀柄是紫金色,典雅,幽静,刀身很长,比一般的太刀还要长,如果立起来,甚至和老板——也就是子规——的身高差不多了,因此客人们都觉得这把刀更像是一种装饰,毕竟在居酒屋开业那天开始,它就挂在上面。
有人问子规,这把刀叫什么名字,子规说,这就是个摆设,名字也不着急,毕竟大伙儿都是来居酒屋吃东西喝酒的,在意一个装饰物没有什么必要。
也许还会有人好奇,不过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也都索性不问了,免得自讨没趣,倒不如欣赏一下这里的花瓶啊,盆栽啊,挂画啊,那些对客人来说更有吸引力,毕竟确实很好看,很雅观,会让人的心神平静许多。
这里也不得不称赞一下,子规作为老板很有头脑,她选择的那些装饰都和居酒屋的风格融合地十分恰当,没有半点突兀感。
她们进了房间,一个几平米的小包间,里面有一张圆桌,以前是长桌,不过在音速到来后二阶堂奈总是会避开望月痛坐,以至于望月痛在子规耳边发了好一阵子的牢骚,后来子规实在是收不了,把长桌换成了圆桌。
当然,据二阶堂奈所说,那天实际情况是子规实在是受不了而和望月痛打了一架,结果望月痛十分不讲武德,直接躺在地上说自己受伤了,让子规赔偿医药费,而子规也被望月痛某种意义上坚持不懈的精神弄到麻木了,然后便把桌子换了。
然而,哪怕是换成了圆桌,出现的状况也是子规和音速一左一右坐在望月痛身旁,而二阶堂奈……据她所说,和这么一个人坐一块,总觉得自己的智商会降低不少。
这话当然是玩笑话,只不过望月痛很少会在她们几人面前露出严肃的模样,按照望月痛的说法就是,面对别的人已经够累了,没有必要再在自己人身旁那么提心吊胆,不如遵从自己的本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可惜在望月痛说出这宣言之后,下一秒就去和二阶堂奈插科打诨了,以至于本来挺有哲理的话被她自己整的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房间里面,圆桌上已经摆好了不少东西,一盆可乐饼,一瓶清酒,一杯西瓜汁,一瓶威士忌,一碗拉面和一碟烧烤,可乐饼和清酒是二阶堂奈的,西瓜汁和拉面是音速的,毕竟她一会儿还要开车,不能喝酒,威士忌是子规的,虽然这位老板基本每次喝的都不同,而烧烤自然是望月痛的,痛想喝的卡米凯撒没有上,子规刚才说过。
几人坐下,关上门,不用怎么客气便吃了起来。
时不时谈几句,端起杯子碰一杯,聊聊最近的事情,直到差不多了,然后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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