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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的眼神让若心觉得陌生,她知道楚良的心情不好,她忍住心里的火气,正想说话,楚良的手一挥:“还是你和你的主子一样,都是容易见异思迁的人?”
“什么叫做我们都是容易见异思迁的人?”若心的口气顿时冷淡,她翘着双手,漠然地盯着楚良。
“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小姐要是不是见异思迁,为何会对我们皇上做出这等事情?”楚良气急说道、。
“是你们的皇上先纳妃在先,居然责怪我们小姐?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回去,回去!”若心不想惊动其他人,她咬着嘴唇,同样是脸色惨白。
“我走,我当然会走,你一直都盼望着我走,我走就是了。”楚良狠狠地瞪了一眼若心,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孔书奇从一处大树后走出来,他走到若心的面前,低声说道:“要是你想我为你解释,我可以追上他说清楚。你是我的妹妹,我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不用,要是彼此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们,在一起,又有何用?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小姐吧,她的身子不舒服。”若心低头的瞬间就擦去了眼角溢出的泪水,她不习惯在别人的面前哭泣,即使孔书奇是她的哥哥。
段原慎早早散了朝,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冷冽之中带着寒光,深邃幽深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冷如深夜的大海。
他昏睡了一天之后醒来,得知段锦文已经从后殿逃走的消息,他还没有来得及下令去捉拿段锦文,又传来令他震怒的消息,段锦文挟持了段正辉,准备纠结自己的旧部,和段原慎抗衡,段原慎得知下命楚良亲自去打探消息。
段原慎背负双手,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神态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此刻段原慎在等待一个人的前来,他沉浸在回忆之中,等到执事太监进来的时候,叫唤了好几声,他才回神过来,看到自己等待的那个人进来。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莫思淳静静站在段原慎的面前。
“这些奏折,都是你写的?”段原慎把一叠奏折扔到莫思淳的怀里。
“是我所写,不知道皇上有何吩咐?”莫思淳神情淡然,他对段原慎只是剩下君臣之情。
“你以为你每天写一封奏折给朕,朕就会允许你辞官归故里了?”段原慎看到莫思淳平静的神情,他的脸上比莫思淳还要冷漠。
“我只是想让皇上知道,我已经无心朝廷之事,皇上如今身边也是有可以信任之人,我对于皇上的作用已经不大,请皇上允许我辞官归故里。”莫思淳淡然说道,他俊秀的脸庞一片平静,看不见任何的波澜起伏。
“朕倒是想答应你,只怕莫氏家族不会答应你。“段原慎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扔到莫思淳的怀里,这本奏折不是莫思淳所写,而是莫氏族人所写,段原慎因为段锦文擅自逃走,还挟持段正辉的事追究责任,要诛九族,莫氏族人居然上书段原慎,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在莫思淳的身上,甚至含沙射影暗示是莫思淳放走了段锦文。
莫氏族人的用意很明显,虽然莫思淳不在段锦文的九族之列,只要把莫思淳拖下水,身为段原慎最得宠的大臣,段原慎自然不会随便处理这件事。
“皇上,你是否真的相信我和彩云之间……”莫思淳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口。
“不是,你和彩云之间绝对不是朕所想的那样,其实朕很早就想清楚了,要是你和彩云之间有私情,你大可以不用辅佐朕获得皇位,你反而依附以前的皇后,就可以打到我,以你的能力,要得到彩云不是难事,朕相信你。”
段原慎,俊眸带着不可捉摸的笑,盯着莫思淳。
“但是……”莫思淳捕捉到段原慎话里的玄外之意,他熟知宫中之人说话不会说话全部说出来。
“但是,朕,还是要处死你,莫氏族人的证据确凿,确实是你放走了,段锦文,才会导致先皇被捉!”段原慎又把一本奏折扔给莫思淳,莫思淳的手没有接住奏折,而是握住了衣袖里的一封信笺。
“我的所有都是皇上赐予,要是皇上要,就请拿去!”莫思淳昂起头,跪了下来,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发出淡淡的光泽,映衬他的脸色更加雪白。
“你以为朕不敢吗?”段原慎的一只手撑在膝盖上,眯起眼睛,犹如刚刚睡醒的狮子一般,眼神锐利,扫视莫思淳。
“我对皇上的任何决定绝无怨言,只是有一封信笺要呈给皇上。”莫思淳从衣袖里摸出那封信,送到段原慎的面前。
段原慎看着那封淡蓝色的信封,心跳快了一拍,莫思淳的眼神,依然漠然。
段原慎背负双手,他看着手中两份信笺,一封信笺上插着一根羽毛,从一百里外的地方加急送到,他的剑眉微蹙
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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