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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到日头渐高一些,他们又准备出发。
此时早已过了?县,据许大叔说,到下一个县城估摸又得是夜间,于是季以遥便决定加快些赶路,到下个县城找家客栈歇上一宿。
他同这许大叔都是一晚没合眼。
许大叔赶了一晚的车,季以遥在边上看着跟着他学了一晚,也算是小有心得。此时白日,他也便有些信心,于是提出让他上手试试。
许大叔也没拒绝,将马车重新套好后,放心的将车缰绳递给他。自己则靠坐在一侧车辕边上边看边指导。
等到季以遥熟练赶出一段路后,他放心的闭上眼睛养神。
季以遥也愈发使得得心应手,徐笙怕他一人无聊,且她是睡过半宿的,便隔着帘子同季以遥讲话。
她开始是想掀开车帘,可马车一奔起来,掀开车帘后,扬起的尘土直数往车厢中灌,让她吃了一嘴沙。在季以遥的调笑中,她才尴尬地放下帘子。
过了晌午,三人拿出前晚买的包子饼子草草应付一口,换了许大叔赶车。
许大叔赶车就是要比季以遥快些,因着上午季以遥赶车耽误了一些时候,许大叔几乎是将马车速度提到极致,连季以遥后头都受不住钻进车厢之中。
即使如此快赶,也是临近子时才到伏县,三人随意寻了间还未歇门的客栈,简单收拾住下,待第二日一早又继续赶路。
如此三日,终于,许大叔道不出意外的话,今日戌时左右,便能到州府了。
徐笙和季以遥这才松上一口气,连日来的马车生活让他们哪哪都不适,不像是出门,更像是受罪。总算这般日子快过去了。
这几日都是许大叔同季以遥轮流着赶车,因着想今日一口气到达州府,便是许大叔在掌握缰绳。季以遥同许大叔聊着天,间或也有徐笙的声音插进来一两句。
“小心!”
许大叔突然将缰绳往斜后方突然一扯,马被牵地猛一扭头,嘶鸣一声,前蹄微扬,带动得马车也朝一侧猛地转向。
徐笙坐在里头没有防备,整个人朝一侧车厢扑去,脑袋磕上车厢壁,撞出咚的一声。瞬间,徐笙觉眼冒金光。
“你这人不要命了!突然蹿出来!”
“笙娘,你没事吧?”
车帘外头交杂着许大叔的叫骂声和季以遥的关切声。
车帘被掀开,露出外头的一些光亮,和季以遥逆光的俊颜。
徐笙还没从剧烈的头疼中缓过来,没有应声。
季以遥眉宇微拧,一下钻进车厢,抱过徐笙的脑袋,替她仔细验看。
刚刚车厢之中的那声撞击声,分外清晰,他也是心忧不已。见着徐笙一味地抱着头不说话,更是担心她是不是伤到何处。
幸而,并未见有头破血流的现象,季以遥委实深出一口气,将心放进肚子里,抬手替徐笙轻揉着磕碰之处。
“可好些?”
徐笙终于缓和过一些,微微颔首,示意已无大碍。
外头许大叔的声音突然惊慌起来。
“欸欸欸,你这人……我不过说你几句你怎么还倒下了?秀才公,秀才公!您快出来!”
季以遥听着叫喊,当下便想掀开帘子出去,可手刚触及车帘,他又回头递出另一只手伸到徐笙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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