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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被唬了一跳,季以遥最大的期望便是入仕为官,此誓不可谓不毒。
她慌张掰下季以遥竖着的手,“作甚发这种事?我娘说了,毒誓不能随便发的……”
“不能随便发是因着怕违背后真应验,可我不惧。”
男子的声音坚定有力,似在徐笙的心中重重锤下一击。男子如玉的脸庞在昏黄的烛灯下熠熠生辉,眼神中更是凝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徐笙该感动的,可她却躲避地移开眼。
她何德何能,能得如此出众的男子爱重?徐笙的心底隐隐产出些自卑。
“……郎君,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季以遥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毕竟徐笙一向都是如此。
他猛地抱住徐笙,埋首在她颈肩深吸一口气,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徐笙脖子上,给徐笙带来略微的酥麻感,令她不自觉地缩了缩。
季以遥轻笑一声:“尊娘子的命。”
随即放开徐笙,出了屋子去洗漱。没有看见身后的小娘子神色飘忽不定。
翌日一早,都还未闻有鸡鸣时,徐笙就已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她得赶紧着将包子蒸出来,给两位考生装上,若不抓点紧,恐怕还来不及。
待她将灶膛之中的火燃得旺旺后,她偏头瞧了眼外头的天色。在确保膛中的柴火不会短时间熄灭后,她匆匆从院中的水井打上来一盆子清水、掺和些热水,送去她们房中。
季以遥已经起来,手上正提着一件内衫要往身上套。他看见徐笙端着比她腰身还要粗上一圈的木盆,费劲地侧身顶开房门,忙将内衫扔到床上,上前去接过来。
“我还寻思你这早去哪了呢,醒来没见你身影,一抹榻上,也没甚温度。”
徐笙手中事不停,替季以遥捡起他扔掉的内衫,帮着他穿上,笑笑。
“昨个儿包的包子,得早些去弄熟呢,总得让你和周公子吃顿热乎的再去。”
这话让季以遥有些不乐意。
“娘子管我便是,管他作甚。”
徐笙刚替他系好身前的衣带,听的这话,小手顺势放去他腰间一拧,惹得季以遥轻呼一声。
“周公子可是出了银子的,你在这事儿上计较什么?”
季以遥这话也忒幼稚,只拧他一下不够,徐笙又嗔他一眼,觉得甚是好笑,不自觉笑出声来。
季以遥后知后觉也跟着笑开。
“今个儿穿这身沉香色的吧?这套要厚实些,我今日早起到外头,还觉得有些凉意呢。”
季以遥朝着徐笙手中的衣衫瞥去一眼,摇摇头,自顾自地去翻包袱,找出一套稍薄一点的黛色长衫,冲着徐笙抖了抖。
“我的娘子,现在仍是炎夏八月呢,那么厚的衣衫,怕是得九十月份才穿的上。”
徐笙偏头看了下手中的厚衫,又看向季以遥拎着的长衫,妥协地将厚衫扔到床上。他不乐意穿厚的便不穿罢,总归昨夜还给他收拾了一件厚衣裳在考篮里,何况,这件沉香色的,也确实太厚。
她走到季以遥身边,接过黛色长衫,抖落利索后将衣衫展开,示意季以遥两只手伸进来。按说往日也不见徐笙这么伺候他穿衣,向来是今日要特殊些,两夫妻也挺享受这偶来的闺房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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