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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痴情种。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你本来就是……活该。”我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强迫他维持抬头的姿势,“是你自己要犯贱,现在又装可怜给谁看?爱情这种事,本来就不存在完全的公平。”
黑暗中,他的双瞳似乎笼了一层朦胧的水色,可能觉得被我抓得有些痛,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微弱的呜咽,眉心也轻轻拧起。
“你这脑子,除了恋爱还能想写别的吗?”我抿了抿唇,手指倏地收紧,弯腰吻上了他的唇。
可能是将我心中一直憋着的火发泄了出来,这个吻甚至带着点凶狠的意味。我按着他的后脑,啃咬他的双唇,想到他刚刚那声“阿暮”
有些失控地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头。
他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我,而是抱住我的腰,让我坐到他腿上。
他膝盖虽然已经恢复好,可我仍然不敢坐实。
我从他嘴里尝到了酒精的味道,那气味让我也跟着有些醺醺然。
空气火热,肌肤相亲,我拉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
席宗鹤完全不做反抗,就像只被驯服的拔了利爪的野兽,平日里耀武扬威,此时却只能任我摆布。
真惨啊……
我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俯视他,手指顺着他脖颈下滑,一路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江暮是个垃圾,我又何尝不是个骗子?
我们将这个傻子耍得团团转,江暮龌龊,我也不见得多君子。
“你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也该我更进一步了。”我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垂眼看着席宗鹤,**着贴了上去。
第18章
没有前戏的性爱,痛到我想骂脏话。
干涩的后穴不断被勐力顶撞,仿佛连内脏都要被顶穿。
*股上黏黏煳煳的,不知是血还是肠液,又或者席宗鹤的精液,简直让我回忆起第一次和他做爱的场景。唯一不同,大概便是我熟练不少,与他契合度更高了。
唿吸火热,动作急切,我们仿佛两头野兽,彼此撕咬纠缠。
随着席宗鹤的动作,他锁骨上的红痣在我面前来回晃动着。
我夹着他的腰,抬起上半身去舔那两颗痣,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突起的锁骨。
他被我弄烦了,一把将我按到床上,不许我乱动,同时扒开我腿根,几乎掰到九十度的位置,更深的干进我体内。
我仰着脖子尖叫,指甲在他背后用力抓挠。
大汗淋漓,床上乱成一团,两条肉色的人体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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