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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四个小时训练对奥乌来说都是白费工夫,因为齐朗看到他的剑已经失去了准头,要是一个醉汉轮起一把木剑的话,也会是这样的效果。
但那同样不好对付。尤其是奥乌其实并没有喝醉,他只是因为愤怒而变得疯狂。而且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要是结结实实地挨上一下,齐朗相信自己的骨头一定会被打碎。
如果仍然像之前那样一味防守的话,齐朗很清楚自己支持不了几下。那真是太难了!要准确地挡住雨点一样的进攻,同时还要确保自己的木剑避免正面迎上那强大的力量,这对于最好的武师而言,都是很难做到的,何况齐朗也才只训练了四个小时——除了他刚刚记事时被那位伟大的、受人尊敬的剑师训练的那一年外,只有这刚刚发生的四个小时了。
其实齐朗也记不大清楚了。关于过去的一切,包括那遥远的东方故里,都已在他在脑海中被挤压涂改,除了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最后只剩下一场血淋淋的战役。尽管那些片段偶尔还会跳出来,隐约地带给他很温馨、很美好的感觉,但在那场疯狂的灾难的冲击下,一切都更像是虚幻的影像,在血雾中一点一点地变淡,直至卑微地躲藏在记忆的最灰暗的角落里……
但记忆这东西很奇怪,有一些真的会像刻在骨头里一样,你不必去深究它是真是假,它只是突然迸发出来,像本能一样告诉你该如何去选择。
就像齐朗现在一样。他开始改变策略——进攻!
撤步,横着闪身,挑开对手的剑身,出剑挺刺!
如果齐朗手中拿的是菲利克斯的那把圣光剑的话,在奥乌肋骨那里已经多了一个血乎乎的窟窿!
“噢!你这狗娘养的!”但奥乌并没有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他只是很愤怒地大骂了一声,一个转身又冲了上来。
因为齐朗手里拿的只是一柄木剑。
再来一次!
同样灵巧地避开了奥乌的一次不并成功的上劈,拿剑梢把那粗壮的身子轻轻地往前一带,再反过来双手一削。这次齐朗击中了奥乌那满是粗毛的小腿!
“啊!你在替我搔痒吗?”奥乌还是毫发无损地杀了回来!
周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安静了下来。
菲利克斯们都惊呆了!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置信。他们原以为奥乌可以像厨师长对付鸡笼里的白毛鸡那样,轻轻地把那个东方小子拎过来,在喉咙上割一刀,然后就拍拍手去准备热水了。齐朗之前挡住了奥乌两剑,那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发生了奇迹,但他们还是坚信,齐朗不会一直运气那么好。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齐朗很清晰地用剑击中了奥乌,两次,三次……十次!也就是说,那个东方小子已经干掉了十多个像奥乌这样强大的敌人,尽管他用的方法与奎尔中尉所传授的很不一样,但在战场上,没有人会在乎你用的是什么样的办法,只要你把锋利的剑刃划过敌人的身体,让鲜血流出来,你就是胜利者。
在这群小伙子看来,这场令人大开眼界的一对一对练已经有结果了,他们现在只等着奎尔在三分钟到来的时候,宣布训练结束,然后很失望地大喊:“齐朗下士,你做得棒极了。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的新兵!”
但奎尔并没有喊停,看起来世界上并不存在合适的手表能够带到他那粗壮的手臂上,而且他很明显对齐朗没有丝毫的认同,因为这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那双牛眼甚至已经瞪得有些发红了。
“三分钟已经过了,奎尔中尉。”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并不很响亮的声音,当菲利克斯等人瞪着怪罪的眼睛四下里寻找时,他们看到古尔夫很小心地把袖子放了下去,胆战心惊地低下了头。
但奎尔对这声音充耳不闻。他的脸还在严重地扭曲着,仿佛齐朗击中奥乌的每一剑,也在同时划在了他脸上的伤疤上。
这时场上的局面开始出现了转机!
奥乌已经不再去计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剑了,甚至把奎尔中尉之前双手握剑的严令都抛到了一边,只用一只手在身后拖着木剑,另一只手则在想尽办法要捉住齐朗的领子。他就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土的犀牛,不管身上挨了多少下攻击,只想着要给对手来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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