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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贵话一出引来注意的目光,一伙人眼睛也就像一块铁块被磁铁吸引似的,盯着刘三贵看。郑县长见着刘三贵,脑子里也就想到刘墉修路。他笑容可掬地对刘三贵说:“你是秋庄村的老村长刘三贵吧!”
“是的。我是以前的老村长。”刘三贵和蔼可亲地附和着郑县长说的话,也不敢多说,引来刘墉大骂。他眼睛不时瞟一眼刘墉的眼神。
“刘墉,走去你家里吧!不可叫大伙站在外面聊吧!外面风大呢!”肖镇长对着刘墉和郑县长说。
“是的。大家去我家坐!”刘墉回过神来,仿佛疲新来的女孩儿吸引了。
郑县长和肖镇长走到刘墉身边,郑县长笑着对女孩子说:“李清照,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新上司刘墉!他是秋庄村的村长,也是一位退伍军人。你以后可以称他为哥,也可以称他为村长!”
刘墉难为情地说:“别乱叫了,否则叫得我不伦不类的了。你称我哥行了。”
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行人听了刘墉粗声大气的语言,似如虎啸,笑呵呵地看着李清照。李清照脸上一阵红彤彤,笑靥未绽,欲收回去。她第一次见着刘墉,未想到如此一堪,心灰意冷,心逞怪异,暗叫不好。刘墉肯定是个粗人,武夫!
郑县长长长地吐出一句话,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漏出来的,一点节奏没有。“你……刘墉,说话一尘不变。”
刘墉不胜了解,模糊不清的意思,听了像得了重感冒,脑子痛觉了。刘墉此时才发现自己与郑县长隔离了一座山,一条河了,不理解他的一句言辞,不理解他的一举动。
刘墉和郑县长一行人来到家,便大叫大家在院子里坐,便要老爹刘科成捡拾一些木柴来,堆着烧火烤。刘科成舍不得把那柴全那出来烧了,来年山里的树砍不了,做饭吃也就没柴了。
刘墉见老爹刘科成一缩一缩地,半时未见动静,也觉得他心里思量着明年的烧炎柴。他也不管他的心思了,若是得罪了郑县长,那可不是把厂办了,也白白地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他想到肖镇长也是离开了清水镇第一次来秋庄,而且是和郑县长一块,平时里他算是自己的铁哥们,今天来玩一趟,天气寒冷,取暖烤火,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了。
刘墉正在劈柴,刘三贵来了。他和刘辉一块来,见了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行人,也就点头含笑,笑嘻嘻地说:“各位领导,去我家玩一玩,坐一坐吧。虽然说现在是刘墉当秋庄的村长,但是我作为一个老村长也得感谢你们对秋庄一村人的关心,而且我儿今天是定婚日子,也想讨大家一句吉言。”
肖镇长也就笑着对刘三贵说:“好吧。我们会来的。等一会我们把事办好就过来。”
郑县长见刘三贵走了以后,对肖镇长说:“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他脑子里的戏法多了,你难道不怕他玩什么花招?”
“他一位农民,有什么戏法?我太了解他,可能是真想讨一句吉言罢了。”
刘墉听郑县长和肖镇长在议论刘三贵,心想刘三贵也是想让自己丢人,也就说:“郑县长,肖镇长,你们就别去了。我们今天在我家一定得好好地庆贺一下。现在秋庄的厂办了起来,一方面是得到肖镇长的支持的关心,另一方面也得到郑县长的一直努力地找人拉关系,否则是办不了的。”
刘墉一边说着一边生火,大家也就依着坐下了。火越燃越大,大家也格外靠得紧,说话也就不拘束了。
刘墉把柴准备好,火生得特大,便吩咐家里的两个姐和老妈做饭。其实菜饭也早准备好,但是不能急急匆匆地唤大家吃饭。刘墉一说,郑县长和他的两个姐姐也就暗自己好笑。
郑花妹见大家坐在院子里说话,也便唤刘墉端花生出去让大家磕着玩,一来可以让嘴巴不空,二来也可以让大家夸奖刘墉两句。
郑县长见刘墉端了花生来,也就笑着说:“刘墉,你叫大家吃,我去刘教授家一趟,不要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刘无举早闻郑县长和肖镇长来秋庄了。他不想来搅和刘墉做事,否则要像那次去县政府找郑县长说牵电的事,回到秋庄刘墉骂自己贪杯酒,差点把事情搞砸了。如果刘墉厂办不了,那不是刘娟的钱也就打水飘了,刘娟也不可能让刘墉还给她,即或说了也不是一句空话,刘墉现在连他人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了。
郑县长起了身,刘墉想带他去,也就走到郑县长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我带你去吧!”
郑县长见刘墉说带他去,心里也就巴不得了。他想与刘墉一块去刘无举说话也就会收敛点,如果有什么说话下不了台的地方,好也好让刘墉解一难。郑县长晓得刘墉是个精灵人,为人做事可不一般,如果有机会他真想让刘墉当个国家干部,能为他添砖加瓦。郑县长还有一个想法,可是当着大伙在也不好提出来,今天他也叫上了县记者站的记者,想让刘墉大大地让他和肖镇长剪一下彩,一方面让记者写出去,为自己升官搭桥铺路,同时也想让他当着下面的人表现一下自己的权力和威望。
郑县长和刘墉刚走出不到几步,见大家没盯着他们了,便小声说:“刘墉,你今天不会让我们只喝喝酒,吃吃饭就没节目了吧!”
刘墉心里原本也就是请他和肖镇长来吃饭喝酒,这一说让他犯了难,找不到话说。
郑县长见刘墉没说话,便试探性地说:“你不是让我来给你剪彩的吗?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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