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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九霄站稳,凰羽松开扶着她的手,向后退了几步,作了一揖,道:“炎帝派我来帮上神。”
九霄吃惊之际,一时失语。身后的幕景是千军万马,硝烟滚滚,他的身影却让人觉得是这喧嚣中一个静到死寂的存在。
九霄回过神来,道:“哦……多谢。……你带兵来了吗?”往他的身后望了一下,只有那只巨鹏蹲在那里。
转眼观望一下战场,鸩军已是顶不住的模样。
凰羽道:“这原是东方与北方之战,若南方再派兵来,怕有结党之嫌。我一个人来的。”
九霄按捺不住焦虑:“一个人好做什么?”
“请下令让这些鸩军暂听我令,我来试一下。”
她别无选择,传达了此令。凰羽转身而去,将已散乱的鸩军整合又分组,按情势分派到围城各处薄弱关口,一场保卫战很快有了点头绪,暂时拦住了对方攻城的势头,争取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颛顼见胜局被扭转,郁怒非常,下令死攻,定要拿下此城,俘虏假九霄。
然而就在他脑热恋战之际,青帝派来的援兵赶到,与城中鸩军来了个前后夹击。北军顾不得攻城了,护着颛顼奋力突围。颛顼在撤退过程中,在瑞兽背上回过头来,冲着城楼上的凰羽冷冷一笑,以传音之术把一句话送进了凰羽耳中。
“陪葬之物。”
凰羽黑沉沉的目光望着他,没有丝毫表情。
敌军暂时退去,凰羽转头是巩固防守,派人修砌被破坏的城墙,检查城内粮草军备,一直到深夜时,九霄也再没看到他。
她独自坐在军帐中守着一盏灯发呆。
凰羽应该是已经知道销影池中化去的那个秘密了吧。
一切都揭穿的时候,心如被蛀空的朽木,空洞又木然,痛苦恍若昨日,又恍若前生。
帐帘外传来脚步声,她急忙坐直了身子。帘外传来一声问:“能进来吗?”
是青帝。她因为紧张而发亮的眼眸暗淡下去,答道:“请进来吧。”
青帝撩帘进来,落座在书案对面,脸色沉沉,盯着她的目光有点凶狠。她心虚地低头道:“是我的判断失误,险些吃了败仗。”
“险些?!”青帝眼中寒光一闪,“若不是凰羽来援,你已被俘。将帅被俘,此役即败!”
“我知道了……”九霄苦着脸道。
“你知道什么?”
“我急攻贸进,中了敌军的计,与大部队被隔离开来……”
“我不是说这个!”他又怒又急,“你明明可以有机会逃跑,为什么不跑?”
“我……一开始我想着不能丢下他们……可是很快我就明白我错了。若我被俘,鸩军就完了。鸩军完了,鸩族也就完了。后来我后悔了,真的。”
青帝抬手想拍她一巴掌解恨,最后变成一指禅恼火地在她额头戳戳戳,一边戳一边恨声道:“你、知、错、就、好!”
九霄抱头呜呜。
帘子一掀,凰羽走了进来,看到这样一幕,略一愣怔。青帝收回了施虐的手,笑道:“凰羽,今日幸亏你来。还是炎帝深谋远虑,知道鸩神有多草包。”
九霄嘴角一撇,略有不服。
凰羽没有答话,随意坐到了灯光暗处的一个蒲团上去,背倚在柱上,双腿一蜷一伸懒散坐着,目光低垂望着地面,一动不动了。
九霄感觉略不自在,片刻之前自自然然的空气也仿佛因为他进来而瞬间凝滞了许多。青帝开始并没有察觉,对着凰羽道:“坐到这边来,先喝杯茶。”
凰羽摇摇头:“我在这里靠一靠。”
“今日辛苦你了。幸好你来,否则狂澜难挽。”
“是炎帝的安排。”凰羽简洁地答道,仿佛是累透了,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青帝道:“还是炎帝高瞻远瞩,对鸩神之笨了如指掌。”半是玩笑、半是责怪地睨了九霄一眼。却看见九霄并没有如他意料中那样不服气地瞪过来,而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茶盏,呆呆地好像走了神。
青帝一愣。再看一眼凰羽,那家伙也是垂头丧气的模样。空气中仿佛暗隐着莫名的张力,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站起来对凰羽道:“我已让人支了军帐给你。已很晚了,明日我们再商讨策略,你先去歇息。”
凰羽起身,对着九霄遥遥一颔首,跟青帝走了出去。
青帝将他领到帐前,临去时,忽然转身念了一声:“毛球?”
凰羽微一惊,没有应声,也没有否认。只疑惑地看他一眼。青帝心下了然。沉默半晌,道:“你在海上冰阵中舍命救她,后来又装作百草谷的药童,照料了她许久吗?”
凰羽没有吭声。青帝有些郁怒烦闷,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闷葫芦一般!有些事你得告诉我,让我知晓,我好早些心中有数……趁现在还来得及。”
凰羽终于开口:“什么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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