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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自太子开口后就跟了出来,他本来是要找沈小小的:他和沈小小的仇结大了,总在找机会回报沈小小一二。
却不想看到了一场惊天的丑事儿,让他也顾不得找沈小小麻烦,连忙赶过去想要把事情压下来。
不管他和太子之间有什么,事关皇家颜面的事情,都要先压下来再说其它。
太子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他就不得不出面,把太子和老三分开;至于床上那个哭的惨兮兮的女子,他才不会多看一眼呢。
“老三,你怎么穿着皇兄的外袍?”二皇子眼睛一扫太子:“皇兄,你身上这件是老三的吧?”
他说到这里放开了太子,把谨王拉到了身边:“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等到回宫后再说;只是眼下还是要把事情压下来——先把林大人请来吧,倒底是他的女儿。”
二皇子说完看一眼谨王发青的眼眶,抿了抿嘴唇:“老三,你现在好好想一想你还记得什么吧?要不,父皇这次非得揭下你一层皮来。”
他的话里话外都在护着谨王。
太子气的指着二皇子,手指抖的不成样子:“老二,你想说什么,啊?你以为是我和老三换的衣袍,是我要害老三?!”
“老三,你还记得你之前做过什么、说什么吗?!啊,你说,衣袍是谁要换的?!”
谨王摸着头:“是我、是我要换的。我的衣服弄湿了半边,在外面醒酒的时候,我就开玩笑说长兄如父,让皇兄疼爱我一二把衣袍换过来。”
“这也没有什么啊,今天皇兄又没有穿朝服,不过是便服罢了,就是换过来穿一穿有什么?!”他说完还瞪了一眼二皇子:“二皇兄你的事就是多,再说现在也不是说衣袍的时候吧?”
二皇子没有想到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再听到谨王还埋怨他,真就是好心无好报,气的一脚踹在谨王的身上:“你还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早做什么去了?!”
他回手一指床上的林香君:“你现在自己想想怎么向父皇说吧!”他看一眼太子,摸了摸鼻子:“皇兄,你误会了,我可真没有那个意思。”
太子哼了几声:“是不是有那个意思你自己清楚!兄弟,什么兄弟,真、真是让我伤心。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他重复了两遍最终一跺脚:“回宫,一切都听父皇的。”
他说完回头看向林香君,眼中的沉痛看的谨王一阵又一阵的后悔:这个女人他真的没有看上,又知道是太子的心头肉,他怎么会生出那种心思来的?!
但是现在他就是怎么想,只能记清楚他和太子换了外袍的事情;其它的,他记得有些模糊:好像是自己喝的多了,有人说要扶他进屋歇一歇。
“可能,是有人错认了你,把你当成皇兄了。”二皇子叹口气:“皇兄,老三真不是那样的人,他绝不是有意的。”
太子咬牙:“我知道老三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唉!”他气的又说不下去了。
谨王看看自己的衣袍,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青天白日的,就算是衣袍换了,也不可能认错人啊?”
太子和二皇子闻言齐齐一愣,两人刚刚各有心思,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沈小小对太子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装,你接着装!旁人没有想到有可能,像狐狸一样的太子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只不过,她也很好奇,大白天的哪怕是谨王和太子穿错了衣衫,林香君也不可能认错人啊;太子倒底怎么让林香君上的当呢?
“殿下,殿下,”林大丞相小跑赶了过来——说实在的,自大梁有史以来,没有一位丞相活的像他一样惨;他感觉自己根本不是一国之相,倒像是个孙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料想不会是好事儿,因为传话的人神色就不对。按理说,今天太子带着皇子,和那些即将入宫的女子们玩耍,应该很高兴才是啊。
太子没有作声,谨王扭过了脸去,二皇子上前一步咳了两声:“那个,我们先去花厅坐坐,这里就交给林大人了。”
他说完上前拉起太子来就走,而谨王爷嘛,不用他拉早一步就窜了出去。
沈小小和上官丹还靠在墙上呢,上官丹没有说话沈小小也没有作声,两人都在沉默着:只不过沈小小时不时的会探个头瞧一眼太子罢了。
二皇子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狠狠的瞪一眼沈小小:“林大人想必有话要说,还请两位姑娘移步。”
他说完又对上官丹点了点头:“你还好吧?小心脚下。”他和上官丹可是表哥表妹的关系,自然比对沈小小要亲近的多。
上官丹直愣愣的走了两步才回头看一眼,然后看向身边的沈小小:“听说,三姑娘和大姑娘的感情一向不太好?”
沈小小翻个白眼给她:“感情再不好,也比你们的感情深。”真当她是个傻瓜啊,试探了一次又一次不说,那暗箭抽冷子就来一记。
“我们姐妹同入东宫,看不惯的人多了去了吧?想来,今天就有人心里很是有疙瘩吧。”她说完瞅一眼上官丹:“说起来,上官姑娘去找人的时候,还真是干净利落呢。”
“在我们林家,上官姑娘却是第一个找到大姐姐和王爷的人,想一想我还真是汗颜——不是跟在上官姑娘身后,我怕是什么也不会知道呢。”
“我听过一句话,不知道上官姑娘知道嘛——第一个发现的人,通常都是下手之人。”
上官丹一下子就变了脸:“你,血口喷人!我什么也没有做,倒是你们林家人如此的无耻,你还有什么脸到东宫接受我们的朝拜?!”
沈小小看着她的眼睛:“哦,原来如此。”她说完背负起双手来,一步一摇的向前走,完全没有把上官丹的怒气放在心上。
上官丹并不难对付,哪怕她有个姑姑在宫中呢;倒是那位周姑娘,直到此时也不见踪影:院中又是惊叫又是怒吼的,她还真沉得住气。
“你,给你站住,你什么意思?!”上官丹被沈小小的话气的不轻:“什么叫做原来如此,我根本就没有存心要害你们,更没有想到要害了林大姑娘从而让你的闺名也受损……”
太子的脸黑了,回头盯着上官丹,盯的她头皮都有发紧,一时间把后面的话全忘了。
二皇子瞪了她一眼:“你还不去花厅看看,让人好好的收拾收拾,以便让殿下有个歇脚的地方。”
“还有,没有殿下的话,今天谁也不能离开,也不能打发人去送信儿。”他摆了摆手:“还不快去。”
上官丹闻言有些不甘心,看看太子再看看沈小小,感觉自己已经给太子留下了不好的印像:“你还是想想如何回皇上的话吧,你们林家,哼!”
沈小小无辜的很:“我们可是受害的一方,不管怎么说,对我的大姐姐还是我们林家,甚至是我本人,都没有半点好处呢?”
林大姑娘闺誉受损,会连累所有林家的姑娘们,因此沈小小的话真有点说服力。
上官丹微一愣,正想说话太子却道:“你还是不要去花厅了,陪着我们吧。素君,你去花厅看看,安抚一下情绪。”
沈小小看着上官丹一笑,转身向花厅行去:她知道,上官丹应该不会好受了,因为太子需要一个背黑祸的人。
如果林香君推说自己喝醉了,那事情就要好好的查一查;或者说,太子早就要向上官丹下手,所以这个时候不过是顺水推舟?
沈小小叹口气,这么高深的东东真不是她能想清楚的,算了,还是去安抚一下人心吧:她这个太子妃还没有走马上任呢,就要为太子摆平东宫里女人们。
真是劳碌命。
花厅里平静的很,大家看到沈小小进来,都站起来行礼却没有人开口多问一个字。
周姑娘让沈小小上座,又亲自奉了一杯茶给她:“有点烫,姐姐您小心。”她温言细语,就和刚刚到林府时一个样子。
沈小小把茶放了下来,看一眼屋里的人:“孙妹妹,太子那边还有点事情,我身为主人家总要照应一二,这里就有劳妹妹代我招呼各位妹妹了。”
上官丹不在屋里,孙姑娘就是位份最高的人,沈小小如此安排本也没有错;只是周姑娘已经凑到了她面前,还摆出了比其它人和沈小小更亲近的样子来,如此的安排便算是扫了周姑娘的脸面。
孙姑娘平静的应了一声,就又坐了回去:她倒真不是一个喜出头的人,遇事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多走一步路。
周姑娘脸上的笑容没有变,欠身施礼想要退回座位,却被沈小小拉住了手:“走,跟我去照顾一下。我忘了从前的事情,怕遇事有个不周全,妹妹你在旁边有事儿提点我一二。”
说完,也不由周姑娘推脱,沈小小拉着人就出了花厅。
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其实谁都明白,不管太子如何想,此事就只能是让林香君跟了谨王爷。
林大丞相除了点头外,他也只能点头;女儿在众人眼前已经和谨王生米成了熟饭,他还能说什么?
他又知道林香君肚中有孩儿,所以连向谨王爷开口的念头都不曾:林香君到王府里是妾还是什么,他都没有过问。
此时倒也没有人怀疑其它,只认为丞相大人是被林香君的事情气到了,所以才会不发一言的。
谨王爷看看太子,很想说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咧咧嘴表示改天让人查看吉日,再接林香君入府。
他琢磨着以林香君的出身、还有今天的事情而言,他应该给林香君个侧妃的名份。
但是想到林香君原本是太子的人,还不像林四姑娘,林香君可是已经被册封了的东宫妃嫔之一:如果给其一个侧妃的名份,算不算扫太子的脸面?
如果不给名份的话,太子待林香君可真的不同,会不会因此对自己这个兄弟有意见?他是左思右想,感觉这事儿怎么处置都不对。
谨王爷正犯愁呢,就听到东厢房里传来了哭喊声,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现在那屋里只有林香君。
林大丞相和林香君只说了几句话,便叫了人进去伺候林香君梳洗;听叫声应该是丫头——真是一点儿也不消停啊。
沈小小刚踏出花厅的门,就听到了丫头的哭叫,她愣了一下看向几个男人:林香君的父亲在,林香君的心上人也在,林香君现在的“夫婿”也在。
可是这些大男人你瞪我、我瞪你的做什么?此时不应该是他们一窝蜂的冲过去看情况吗?
太子回头瞪向谨王爷,那意思就是我倒是想过去看看,但现在那屋里是你的女人,我还能去吗?!
谨王爷被瞪的心虚,可是却很不情愿去瞧,所以低下头打算装傻;反正林大丞相不也在嘛,他不去林大人去瞧瞧也是一样。
二皇子看一眼垂着头的林大人,抬起一脚踹在了谨王爷的屁股上:“耳朵聋了?!”
谨王爷苦着一张脸看二皇子,拼命的使眼色:他的确是和林香君生米煮成了熟饭,可是也不能听到动静就冲过去——打太子脸打的不够多还是不够重?
他都不打那把龙椅的主意了,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再让太子记恨上;但是不去又不好,万一真有什么事儿,林大人那可是一国之相啊,人家的女儿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抬头他就看到了沈小小,马上就生出了主意来:“皇嫂,皇嫂,你真是我的大救星!求求您了,那屋里叫的这么响,您去看看出了什么了事儿,成不?”
“你看看,我们几个大男人都不方便不是?有劳,有劳。”他是连连打躬作揖,把事情推到了沈小小的身上。
林香君可是林素君的姐姐,沈小小叹口气拉着周姑娘的手不放,抬脚走向东厢:她用力的不小,把周姑娘拖了一个趔趄。
周姑娘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她还是一个未嫁的姑娘,虽然明天她就要被抬入东宫了,但今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东厢房里发生的事情,林素君不避讳,可是她真心的需要避讳;不然的话,一个不洁的名声扣在头上,她这一辈子也不要出人头地了。
“三姑娘,三姑娘,”她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你慢点走,慢点。”她在脑中迅速的找着借口,想要不得罪林素君还能脱身。
沈小小头也不回:“我走的不快啊。”她说着话忽然站住,但是本来走的就踉踉跄跄的周姑娘却收不脚,还往前冲了一两步。
“我想起来了,”沈小小放开了周姑娘,转过身看向林大丞相:“大姐姐……”她一面说话一面后退,然后回身向屋里指去——胳膊肘却一下子撞在了周姑娘的身上。
周姑娘也是刚刚站稳,正在喘着气儿琢磨自己是不是不用进去了,就感觉一股大力涌来,她人又向前冲了几步,直直的撞在了房门上。
沈小小还正在和林大丞相说话呢:“大姐姐这里,还是请母亲过来看看妥当些;还有,把四妹妹也请过来吧,她向来和大姐姐亲厚,此时她的话大姐姐或能听进去一二。”
她的话说完了,也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惊叫——是周姑娘在大叫,她撞在门上虽然有点痛,却没有痛到让她发出杀猪般尖叫来。
“救、救人,救人啊——”周姑娘叫完才想起来要退出屋间,可是脚步不稳一脚踩到了门槛上,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幸好沈小小赶到扶了她一把,抬头一瞧,林香君可不就在寻死嘛:白绫穿过了房梁,她的双脚在空中荡来荡去。
沈小小的目光落在了屋中的丫头身上,发现她只是坐在地上伏在一张椅子上哭,却并没有惊惧:如果林香君真有个好歹,这个丫头不会有好结果的,哪里会坐的如此稳?
“来人,来人,救人啊。”沈小小拉着周姑娘就冲了进去,可是却在哪里不是跺脚就是转来转去,倒把林香君和后来的众人隔开了。
周姑娘又急又怕,小脸白的像雪一样,可是一双眼睛却瞟啊瞟的,不时瞧太子几眼:她对林香君的生死并不放在心上,反而更关心太子对此事的反应。
终究还是林大丞相把沈小小拉开,才让谨王爷和二皇子过去把林香君救了下来。
林香君倒没有晕倒,不过她本来想要装作晕倒的,但是她被白绫勒的时间有点长,被救下来后接连咳个不停,想要装晕也不可能。
她把沈小小恨死了,但是更恨的却是周姑娘:她可不是林素君,自然不会把周姑娘当什么好人。
周姑娘来做什么,她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吧?而且向来聪明的周姑娘,居然进门不知道救人,反而尖叫着吓人!
事情的发展和林香君所想不同,但结果不变就好:她寻过死了,也被人救了,证实她和谨王爷的事情并不是自愿的。
如果能再搏得太子的一丝怜悯,那她的谋算就全部达成。
太子看到林香君什么事情也没有,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就走人:“老三,你、你做的好事儿!”
谨王爷那个委屈啊,是林香君要寻死觅活,又不是他让林香君寻死的,这事儿怎么能怪到自己的头上?!
但是他哪敢多说半个字,看一眼林香君感觉心里更堵了,干脆跟上太子也要出去。
二皇子一看两兄弟都走了,他这个和林香君无关的人自然不能留下来,于是再弹一下袍子跟上了谨王的脚步。
林香君没有想到自己寻死,并没有换来太子的心软,更没有得到谨王的愧疚;若就这样让三个大男人离开,那以后自己怎么办?
她忽然跳起来又向床角撞了过去:“我不活了,我怎么活啊,被人生生害成……”
沈小小吓了一跳,不过她和林香君之间还隔着一个周姑娘呢,要救人也不方便;更何况她还拖了一把周姑娘,然后她就和周姑娘一起摔倒在地上。
“周姑娘,你不要推我!”她一面喊一面要爬起来,可是每次要起来的时候,都再次和周姑娘跌作一团。
周姑娘此时明白了,她被未来的太子妃给算计了!太子妃不想救人,却弄的好像是她的原因,才让未来的太子妃不能去救人。
“三姑娘,你不要拉我,我要去……”她也长着嘴巴呢,当然不能任由沈小小诬陷她,想要把事实叫破。
沈小小一把就捏在了她肋下的软肉上,下手极重让周姑娘疼的叫了一声后,只顾着吸凉气了,自然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周姑娘你就是吓坏了,就是要出去,也要等一等啊。”沈小小急的大叫:“你这样,正好拦住了大家,谁也无法去救人了。”
林香君那里青筋直跳,换成谁现在都要气的七窍生烟了:她本来认为自己撞过去,定会有人相拦。
她也不过是作势并不是真要寻死,且她也很怕疼呢;但是经周姑娘一闹,沈小小和她把众人再次拦住了。
就算无人相拦,林香君也要撞,戏已经到演到了这里,她不撞怎么成?所以她只能一头撞在了床角上。
好痛!林香君又记下了一笔仇,不管是周姑娘还是林素君,她以后定不会放过一人的;只是现在,她还是装晕死过去吧。
不然的话没有人过来阻止她,她还能再撞一次不成?!但是今天林香君的八字相冲,她刚闭上双眼,周姑娘整个人都摔倒在她的胸上。
周姑娘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几十斤还是有的,再加上冲过来的力道,当即就让林香君再次咳了起来。
如此怎么装死?!林香君一面在心里大骂,一面爬起来以袖遮面:“我、我只能以死来明志了,呜呜。”
她不能不遮一下脸,因为现在她脸上没有伤心只有愤怒,恨不得把周姑娘生吞活剥了。
沈小小却在一旁甩胳膊,唉,就算有巧劲儿,可是看准时机把一个大活人推过去,她还真是用了不小的力气,这胳膊都是酸的。
她叹口气,只希望林香君能记得她的好:不是要寻死嘛,一次撞不死咱就成全你再撞一次呗;而且,她还不介意多帮林香君几次。
沈小小叹着气伸出脚,无巧不巧的踩到了林香君丫头的裙角上,看着丫头摔倒在地上,她又叹着气冲过去扶周姑娘。
林香君眼中的怒火直欲化成实质,盯着沈小小咬牙切齿:“你该死!我就知道都是你,全是你,对不对?!”
她的声音再小,还有周姑娘能听到呢,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你嫉妒我得殿下的宠爱,所以你才设计我,让我、让我从此之后再也不能伴在殿下身边。”
林香君从来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她也绝不是气糊涂了,如此说话就是想让周姑娘知道:东宫里的女人,都有一个敌人那就是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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