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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许久的盗门门主莫千愁,聪慧手中方才黑衣老汉给的乾坤镯中,取出千份额度的月荒地熟仙荼令牌,丢给了黑衣老汉张旭生,同时还取了五盒日荒班赞天机仙荼。看着身旁的黑衣老汉张旭生,周河洪,莫千愁语重心长的道:
“张师兄和周师弟这次辛苦了,若非你们此行顺遂,我盗门接下来十年,还真难说。等不空山林氏将月荒地熟送过来后,张师兄吃力将门中各宗适合服用之人统计下,一一发放,我盗门已然等不起。多少次看着我门中天资不弱于他宗的弟子,艰难修行,我这做门主的着实有愧。”
听闻满头白发的莫千愁言及此行,满脸褶皱的黑衣老汉连忙行礼,对着门主:“这是我应该的,门主不必如此,是我盗门牵累门主了,以前并未觉得如此,可此行到神葬山,见天葬寺的道不得居然已是准帝之境,而不空山林氏的族老林后武也已圣境巅峰,才明白门主为我宗门牺牲何多。”一脸惭愧的张旭生,思及神葬山之行,在不知当初道衍三杰痴行的修为之时,光看老和尚道不得,就能明白这几十年来,门主劳心劳力的为宗门牺牲有多重。若非如此,不说准帝,半帝,凭当初道衍君境第一的天资,并非天荒夜谈,白日说梦。
“是的,门主。此行多亏天葬寺高僧道不得所助,让我和大哥颇为顺利。若没有大师帮助,想来此行困难程度不是我等能想象的。”待在俩人身旁一直未曾开口的方脸中年汉子周河洪,终于开口说话。
“嗯,周师弟,此事我以知晓,凭不得的性格,想来再过不久,他就该来我盗门,到时候再好好感谢一番吧。此行功德圆满,你俩功不可没,具体奖赏待过两日再说,张师兄手中的四盒日荒班赞天机仙荼,你俩各取半份,余下三份交给力宗、法宗、身宗、巧宗之人,顺便告知一声,一月后,我盗门天初大会正式开始,奖品嘛,就以此次的月荒和日荒仙荼来算。”思衬着宗门好久未有这么一大批修行资源,若是此刻召开天初大会,排名门中新秀,太过匆促,倒是一月后开始,时间正好。想来到时候门中之人,该众所周知这月荒日荒仙荼的效用,不怕他们不尽全力。
“是,门主。”张旭生、周河洪俩人应答后,见门主莫千愁,右手挥了挥,会意后,两人行礼,向着魁星楼外而去。
看着俩人消失的背影,正在魁星楼一楼大门外的盗门门主莫千愁。右手摩挲着乾坤镯,脑中想起的却是方才周河洪跟张旭生提及的天葬寺老和尚道不得。
三人相别,已近乎一甲子,自己偶然间同玄青门的玄山修罗痴行有星魂信引的联系,可这道不得,就实在是音信全无,不是此次张旭生俩人提及,怕是自己还得过些时日方才知晓。
几十年前,三位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于修行途中相识相知,奈何天公不作美,因芊芊之事,分道扬镳。虽无对错之分,可这三人间的关系,却再难以恢复到从前。
思绪在这旁晚夜色朦胧间,肆意飞扬。莫千愁想起当初那机灵可人的皇甫芊芊,坚毅的神色间,也难得有几分从容,两眼旁还微微带光,这对已然习惯每天在为宗门发展,宗门建设奔波劳碌的莫千愁来说,格外不适,但不知为何,或许是曾经回想起来的美好,触动了早已麻木的内心,莫千愁此刻竟然觉得这感觉颇为不错。
久在樊笼,被宗门之事拖累的莫千愁,难得的此刻能放飞自我,虽然只是短暂的一时间,可那桎梏的心境,在这肆意的飞绪纵横间,有了一丝松动,虽不明显,但对自己修为境界洞察清晰的莫千愁,还是感觉到了这丝异样。
“果然,禁锢我境界提升的还是自己的心境。一直用宗门之事去麻痹自己,逃避内心,就算几十年来不去想,不去思考,按部就班的处理门内之事,不经意的修行,如同自己不经意的去回想那些曾经的过往,几十年的功夫还是让自己晋级到了圣境巅峰,可要想再进一步,已是千难万难。”
盗门的夜,格外沉静,没有过多的喧闹声,或许是这几千年来,宗门的破败衰弱,让门人除了奋力修行,少有其他休闲。盗门四宗力、法、身、巧,以力、法两宗人数最多,当张旭生回到力宗所在力延峰时,山头上的明月已光亮洁白。宗主府内,张旭生的几位徒弟皆在,虽然傍晚之时就已得知师尊和四师叔回归宗门的消息,可平常张旭生严谨的教导,未能让他们有胆直接下山去找师尊。
“师尊,你回来了啊。”张旭生方一迈入力宗宗主府,张旭生的最小徒弟巴南烟,飞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张旭生。
“好了,小师妹,你就放过师傅吧。师傅方回来,还累着呢。”跟随在巴南烟身后的是张旭生的大徒弟,已经年过花甲的穆永寿。满上一步出来的穆永寿,见到师尊时,自家的小师妹已经挂在了师尊的身上。
看着一把就抱住自己的小徒弟,张旭生那张不苟言笑,满是褶皱的脸上,罕有的露出了笑容,只是怎么看,这笑容都有几分瘆人,可挂在她身上才二八年岁左右的灰衣少女,却全然不惧,只是在大师兄说完后,乖巧的下来,右手抱住了黑衣老汉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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