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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嘻嘻一笑,一指点在沈小小的头上:“我会帮你,但不会代你去做任何什么事情;你的事情你要如何做全凭你,我不会干涉的。”
他就是要让沈小小放心,不要做事情的时候把她这个太子丢到了脑后,而身犯险境。
还有,他是真的尊重沈小小;他可以为沈小小做任何事情,也不认为天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做得到是做得到,可是要不要做却要看沈小小是不允许了。
宠一个人不是让她变成一个米虫:除非她愿意成为一只米虫,否则,宠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做她自己;而他要做的,就是守护好她。
沈小小看着太子点头,忽然就想到了那个让她有些茫然的问题:“你那样对她们,我也那样对她们,是不是、是不是也太自私了?!”
太子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心中:“你其实还想问,是不是我们和她们一样,并不是什么好人,只不是利益不同而已?”
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你好好的看一看,再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是她们,你会不会像她们那样做。”
“我说的,始终不如你想通的更有说服力。而且,我的小小是那么的聪明,相信你可以想明白的。”
“不耽搁你谈生意了,卖的太便宜了我会伤心的——堂堂太子啊。”他叹着气走了,背着手一摇一晃的。
沈小小用白眼送了他一程,便转过脸来让香兰请上官丹进来:“客气点儿,可以给个笑脸。送银子那可是财神爷,多笑笑才对。”
香兰直接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儿:“也就是殿下宠着你,才让你这么胡闹!生意,您可真敢说。”
“不过,全天下这也是独一份儿。”她转身走时补了一句。可不嘛,天底下的太子爷不只是大楚才有,可是那些个太子爷的正妃不会做这种生意。
沈小小只管笑也不应声儿,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寝殿:太子如此待她,就是宠她吗?
“太子妃。”上官丹进来屈膝行礼,非常的标准。
还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如此没有半点敷衍的行礼,倒让沈小小挑了挑眉毛:看来,这可能是个大主顾。
上官丹不是个会玩弯弯绕的,而且她还知道时间紧的很,一会儿肯定还会有人来:虽然说太子妃很胡闹,可是皇后和皇帝都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她们这些人可不就只能按太子妃的规矩来?
反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用点银子就能搞定的事情,在她的眼中真的就不能算事儿。
“太子妃,妾听说,嗯,如今供奉是原来的三倍了?嗯,妾出五倍的话,不知道太子妃您愿意赏给妾多少?”她看着沈小小的眼睛,问的很是有点不好意思。
沈小小托着下巴:“这个月已经赏出去三天了,还有七天——你确定你全要了?”
她和太子心知肚明,这些卖出去的所谓天数,太子也只是过去吃顿饭,然后就把她们一指点睡着:太子就回来陪沈小小了。
除了太子辛苦点外,是汗毛都没有少一根儿。
“七天?只要太子妃肯赏赐,妾这里就谢恩了。”上官丹虽然心头高兴,但还是有些害羞的;还有,她心里还有点古怪,太子爷这成什么了?!
不过她就算再害羞也还听出了沈小小的言外之意:“太子妃您说的下个月或是下下个月?”
沈小小托着下巴:“都可以往外赏吗?一年之内的都可以赏。”她说完喃喃自语:“一年之后,太子如果不废了我,那就再说。”
上官丹听到了她最后一句话,但她只当作没有看到:果然,太子妃和太子依然是受貌合神离啊。
不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历朝历代帝后之间没有什么话说的大有人在,至于皇帝不宿在皇后宫中的更不算什么稀奇事儿:至于礼法规矩?嘿,还真大不过皇帝去。
“那妾恳请太子妃把之后五个月,”她飞快的心算了一下,然后又计算了一下有把握能让上官府上送来的财物:“不,七个月的日子都赏给妾吧。”
沈小小被她吓了一跳,倒不是上官丹的胃口太大,而是上官丹太有钱了!
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上官丹,沈小小的双眼都笑弯了:“嗯,可以的。不过这里面有个区别,你是知道的吧?”
上官丹当然不知道,因为是沈小小看到肥羊,所以手指发痒要狠宰一刀罢了。
“什么、什么区别?”上官丹看着沈小小,生怕她一下子改口,不同意赏给她七个月的天数了。
有这个七个月,她不但能有孩儿,而且还能让其它妃嫔只能看着她笑:哪怕气的肝儿疼呢,也只能等到七个月后她们才能下手了。
沈小小弹了一下响指:“本宫是说,上官良娣你只是需要太子过夜呢,还是需要太子也在你那里用饭?”
“如果太子还需要去你那里用饭的话,那本宫就是这十天也不能和太子一起用饭了。唉,孤独寂寞的时候本宫也只能数数银子了。”
上官丹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正要开口就看到香兰进来,说是李容华和周良媛也来求见太子妃,同样也是带着东西来的。
上官丹一时间着急了,因为她这里还没有和太子妃谈好呢,如果让人知道她想一下子占太子七个月,那些女人能活活咬死她:真咬她不可能,但是那些人肯定会加价,也不能让她如了愿。
所以她马上开口:“那就再加一倍,十天里有五天请殿下去妾那里用饭。”她倒不是不舍得银钱,而是想不能做的太绝,太子妃就算是再爱银子,也不可能不想和太子培养感情的。
她一下子弄走了七个月的天数儿,如果再开罪太子妃,万一她第一胎不是男孩儿岂不就有点不妙了?
所以她留下五天给太子妃,以示自己的善意。
沈小小倒也痛快:“好,就这么说定了。只是银钱嘛,你知道规矩的,概不赊欠。你要的赏赐,当然要先给供奉才可以。”
上官丹更痛快:“妾明白。只是妾原本不知道还可以求太子妃赏赐以后的天数,所以只带了本月七天的供奉来。”
“我回去后,在今天熄灯之前,定把银钱全数送来。不知道太子妃可否通融?”她说完还恭谨的欠了欠身子
沈小小抬了抬眼皮:“看你今天非常顺眼的份儿上,嗯,就依了你吧。熄灯之前,不然的话明天就算本宫有心照顾你,只怕也轮不到你了。”
真不用沈小小提醒,上官丹比谁都清楚,所以她连忙施了一礼谢恩,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沈小小打个哈欠:“唉,又跳出来一个来,也不知道孙侧妃、周良媛和云容她们接得住嘛。”
香兰看她:“您真担心?”
“我是怕人数太少,而这些人的心计不够深,不能让孙侧妃等人尽兴啊。”沈小小学着太子的口吻说完,自己便笑了。
周小鸾和李容华进来时,就看到沈小小一脸的笑容,心中就知道迟了一步!尤其是周小鸾,她差点要拍自己一掌:为什么要好脸面嘛,在宫中有什么比一个孩儿更能给自己涨脸呢?
那个上官丹看着没有心计,却没有想到在此时出手如此快;不用问,只看太子妃的高兴劲儿,也知道上官丹得了不少好处,而太子妃得了不少银钱。
“妹妹们起身吧。”沈小小心情一好,对周小鸾和李容华称了一声妹妹:“你们找本宫,有何事啊?”她是明知顾问,且还带着一份坏心思,很想知道周小鸾知道以后七个月里,每个月都有十天太子会去上官丹那里时的表情。
周小鸾抢在了李容华之前开口,李容华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位份比她高呢!
而这个时候的云容和孙侧妃,以及其它自恃身份的东宫妃嫔们,也得到了上官丹已经离开了东宫雏凤殿的消息,更知道周小鸾和李容华几乎同时赶到了雏凤殿。
孙侧妃和云容虽然分居两处,却同时忍不住叹道:“坏了,迟了!来人,来人,快!”再晚一点儿,怕是连汤水也没有她们的。
不只是她们两个,东宫里但凡是有点私财的妃嫔们,都急急忙忙的奔向雏凤殿,在路上还有人使绊子,当场就发作的两个人真差点扭打起来。
就是如此赶到了雏凤殿,她们依然还要等着:听到香兰说要按序进入,人人又为谁在前面谁在后面而吵闹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李容华出来了,立时就被孙侧妃拦住了去路。
李容华看了一眼众妃嫔,也没有马上要走,站定好拿帕子拭了一下不存在的汗:“姐姐们来的有点晚了。”
她自己不也是晚了,此时正悔的肚子疼呢;不过,她想到这些人听到上官丹所为后的表情,心情莫名就好了许多:半年之内几乎见不到太子的人可不是她一个,有这么多人陪着呢。
“你来的早!我们没有妹妹的玲珑心肝,以后还要妹妹多提点才行。”云容难得和气一次,所以这样的语气原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这句话口气特别的冲一些,就是因为看不惯李容华的嘴脸。
半点身份也不顾,听到有点有好处,连女子的矜持也不要了,急急忙忙的赶过来!这就也罢了,居然在得了好处后,还要耻笑她们这些人,就实在是可恶的过了头。
李容华也不生气,反而长长的叹息:“姐姐可真是料错了,妹妹我也来迟了一步。”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所以说出来才让她心里生出疼痛来,悔的疼啊。
为了面子,想一想真不值!
如果她能早来一步,她手里也不是拿不出银钱来,那现在就是她能独占那七个月了。
“论早谁也没有早过上官姐姐去,唉,只是、只是上官姐姐实在是没有把我们当作姐妹啊,一下子就在太子妃那里讨了七个月的赏。”
她说着话摇了摇头:“我是比不了上官姐姐的财大气粗,也就讨了一点赏,却也要在上官姐姐的七个月之后了。”
李容华开口的晚,但是做决定早:她李家虽然不是富可敌国,但李家人自小就知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所以周小鸾虽然开口的早,但是她在听清楚后,压根儿没有生上官丹的气,开口就讨了两个月的赏。
她倒是想讨四个月的赏,可是周小鸾同她一起来的,位份又比她高,总要留下三分的情面。
还有,之前的上官丹把事情做的有点绝,如果她做事不留一线,只怕以后她在后宫之中寸步难行了。
要知道,她在后宫中可没有一个皇贵妃给撑腰;再者,好处都让上官丹拿走了,她也不想再做个出头鸟,代上官丹去受过。
听到李容华把事情源源本本一说,云容和孙侧妃等人气的脸色都发青了:好你个上官丹,真没有如此做事的!
算一算太子妃赏出去的天数,上官丹加上于昭训就占了八个月,再加上李容华的两个月,所余的天数只有两个月的二十天了!
可是等着讨赏赐的人就十多个人,不要说是其它人了,就是云容和孙侧妃对一眼都移开了眼睛:再好的联盟,在此时都有些信不过了。
“里面,还有一个周姐姐呢。”云容轻轻的咳了一声,拉着孙侧妃往前走了一步:“姐姐,周姐姐也不是一个能把事情做绝的人。”
孙侧妃咬牙:“可是所余的天数定然也不多了。”她现在恨只恨自己为什么晚来了一步。
更恨上官丹如此的不要脸面,居然一下子就拿走了半年多的天数。
如果自己能早来一步,那要多少天数还不是她来做主?!现在想这些,只能是越想心越痛啊。
云容看一眼孙侧妃:“不管所余多少,我们姐妹平分吧。”其余人嘛,现在可顾不上她们了。
好名声再好,此时也不是相让的时候;所以她和孙侧妃商量一番,免的两个人再为一点天数而生出误会来。
所余的天数,已经不足以让她把孙侧妃踢开。
孙侧妃想了想点头:“好。”
周小鸾气的不轻。倒不是她小气,而是周家在她进宫前刚刚出了点事情,银钱已经用了不少。
不管她表现的有多么财大气粗,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能动用的银钱实在是有限的很。原本也不显,但是到了此时要真金白银说话时,她就感觉到了钱的可爱。
就因为手头有点紧,所以微一迟疑就被李容华抢在前面又拿走两个月!
但恼归恼,李容华所为也帮她拿了主意,讨一个月的天数对她手头一说倒还成,再多了以后在宫中有什么要打点的时候,便有些不方便了。
所以她留下了一个月的十天给孙侧妃和云容分。
其余还有十余个人呢,却一天赏赐也没有捞到:上官丹自然是可恨的,但是后面的李容华等人同样可恶,尤其是最后的孙侧妃和云容,硬是没有留给这些人一天。
沈小小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有用,只是收了点银子,就让东宫的妃嫔们离心离德了:现在众人的眼中,太子妃没有什么可惧的,倒是自孙侧妃开始往下,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于昭训却在得知她离开后的事情后,闷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准备太子的酒菜:她感觉,自己被利用了也被算计了。
所以在太子挑起帘子时,看到的就是于昭训飞快拭泪的动作。
太子进屋坐下,并没有动那些酒菜,反而问起了于昭训的为何落泪的事情;于昭训开始连落泪的事情也不承认,直到太子追问的急了且不耐烦后,她才开了口。
把沈小小做的事情复述了遍后,她垂下头再次落泪:“殿下,妾原以为太子妃温厚纯良之人,却不想心机如此之深,心中有点发寒也有点怕,才会忍不住落了泪。”
太子拿起了摆在案上的玉如意:“何以见得?孤倒是认为太子妃很识趣呢,明白孤并不是想在雏凤殿里过夜,所以才顺手推舟成全了你们。”
“殿下,您是宽厚之人自然想不到那些弯弯绕。经过太子妃如此的安排,东宫如今才真的是人心不齐,而且明争暗斗会天天不断了。”于昭训长长一叹:
“身为太子妃,原应该教姐妹们亲密相处的。现在,只怕东宫的姐妹们都恨不得把对方咬成碎片了。”
她说到这里轻泣:“妾不是为自己,妾只是为殿下担忧。东宫不稳让太子分心添忧不说,而且还会让人对殿下您有了生事的借口啊。”
太子放下了玉如意:“孤还以为你是个话少的,却不想如此的话多!太子妃如何做那是她的事情,孤答应她是太子妃一天这东宫就以她为主。”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让孤把太子妃废掉,还是带着你去申斥她?!”他说完甩袖就走:“孤来你这里就是想静一静,却不是想听你嚼这些舌根。”
“你即不能让孤开心,孤自去寻个开心的地方。”他说完抬脚走了,把于昭训丢在了殿内。
太子本还想要应付于昭训一二呢,却不想于昭训上来就要告状,他也就借此发作一番离开:戏,还是要做下去的。
保护他的太子妃,在当下还是要让人误会太子妃于他并不重要才成。
于昭训追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太子的腿跪倒在地上:“妾,知错了,请殿下恕罪。”
太子低下头看着她:“你知错了?孤看未必吧?!当众指责孤薄待了你,就好像你入宫以来,孤没有对得起你。”
“好,孤就和你说一说——你入宫是奉了旨意的,可是父皇或是母后下旨,都会先问过你的父母。哪怕是天家,也不会强要人家女儿入宫!”
“不要说什么天命不可违,父皇和母后在下旨前,会先看过你们的人,还要多问一问你们的人品,以及你们父母是否给你们定了亲或是要定亲。”
“只要你父母不想你们入宫,一句已经和人议亲也就可以免了你们入宫。你入宫是非你所愿,此话就算为真,你应该怨的人也是你的父母不是孤!”
“孤,才真的身不由己!满东宫的妃嫔,没有一个是孤的意思,这一点满朝上下无人不知。可是孤又对你们如何了?”
“孤尽力让你们在东宫过的舒服了。”太子看着于昭训:“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
太子也知道东宫的妃嫔们是他的妻妾,但是这些女子身后都是她们家族对他这个太子的算计:好的就是盼一个将来的富贵,坏的还不知道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呢。
所以,他一直以不喜女色为借口,把东宫的妃嫔晾在那里,反而重用了一个云容。
于昭训被驳的哑口无言:不管她是如何说的,她的父母送她入宫前说的明白,同时也问过她的意思。
她和母亲在宫门前等着,在马车里偷偷看到太子,然后就应允了,才有了宣她入东宫的旨意。
可是她没有想到,太子能三年都不看她一眼!
“不管妾入宫是因何人,但妾已经入宫,妾也只是一心想侍奉殿下……”于昭训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说服太子殿下,只怕以后太子再也不会踏入她这里半步。
太子冷漠的看着她:“孤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在此事上,孤能做的就是承认对不住你了。”
“孤不喜欢多言多语又心怀算计的女子,不巧的是你正是这样的女子,所以就算你是孤的昭训,孤也不喜欢你。”
“说起喜欢来,孤只喜欢这东宫里的一个人,除此之外其它人孤也只有负了。虽说对不住你们了,但是孤不悔。因为孤的心,只能装下一个人。”
“孤先要做的就是对得起放在心中的人,对得起她自然就要对不住你们。”他说完扯了一下嘴角:“要怪谁的话,你可以再仔细想一想,想到什么大道理还可以指教孤。”
于昭训呆呆的看着太子,一时间被太子的话给惊呆了:什么叫做心中已经有人了?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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