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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做这个梦了呢。”
“嘛啊,算了,功课要紧。”
楼下,叔风巽审视着被风吹的飞扬的树叶,紧了紧背在身后的素面本,走上熟悉的道路,虽然是升入高三后的第一个秋天。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城墙,这是被传颂着的隔离城市的古老城墙,曾经跟现下都试图将城市中的所有事物分割在墙的内外。即使最近几年,政府的改建工程成功的依靠城墙做出了一个城墙花园也不例外。
花园中,亮白色的霓虹,像标杆一般零散的戳在细碎的石子路边,点缀着曲折的花丛木林。走过陌生到只能熟悉的石子路,在叔风巽看来,已经转为寂寞色调的季节,只能做寂寞色调的事。
虽然白昼笼罩人心的白色阴霾已经暗淡,但总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投下阴霾的机会。混浊的寒风跟低矮的灌木混和在一起,发怵般的筛动着。
花园的末尾,有着一座历史遗留下来的袖珍园林,在市政工程建设后,与城墙花园融为一体。凉亭,拱桥,假湖,林木,还有玉津园的招牌。这便是叔风巽眼中的园林的全貌。
在凉亭中找了一个离路灯最近的地方,依着石柱,右手牢牢的将素描本固定在腿上。叔风巽从随身的口袋抽出一支炭笔,修长的左手忠实的将眼中倒映的景象印刻在面前的素描本中。
“啊.....热死了。”
一个跟叔风巽年龄相仿的女孩,走到凉亭中叔风巽的另一边坐下,放下随身携带的背包。一只手拽着上衣拉链,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不断的扇着风。一座城市的夜景,运动者的身影亦是其构成的主要元素。对于叔风巽而言,这样的夜晚。任何闯进凉亭的存在,并非侵入领地的猎人,而是意味着画中多了些变数。
亭中的女孩一头蓬松的修颜短发,红黑色的运动服,虽然是看上去很清秀的尖脸,在短发的映衬下却格外的透出干练精致的的感觉。娇小而玲珑的身材让叔风巽无时无刻都在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喂喂,真的假的。合法萝莉竟然是真是存在的,是老天疯了还是我看错了。好歹也算一场邂逅的对不对啊。那么,为什么在我做功课的时候,出现的总是我认识的人。”
在有些冷瑟的秋风下,伴随着运动带来的热量已经近乎散去,亭中的女孩从随身的包中拿出保温杯,猛灌了几口。似乎察觉到了叔风巽毫不掩饰的目光。有些好奇的向叔风巽走去,女孩灵巧的绕过凉亭的后柱。右手将有些散落的刘海拢在耳后,半弓着腰好奇的看向叔风巽的素描本。
“呃....很精致的素描。这个....是我?”
“是。”
“nice,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嗯...这么晚了还在外边练习画画,艺考生?”女孩一副对叔风巽很感兴趣的样子,接着问道。
艺考生?一个男生大半夜坐在凉亭画画,怎么看都应该问是不是画家才对吧。对于现在年轻人来说,画画就是为了艺考走捷径吗?嗯,不是吧?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叔风巽停下手中的炭笔,木然的扫了女孩一眼,淡淡的问道。
“呀.....你这是....搭讪?好老套的方法,年纪不大,心眼还挺多。”女孩拍了拍叔风巽的肩膀笑道。
哈啊?....真的是我在搭讪你吗,怎么看都是我在被逆推...不...是我被搭讪好吗。
“不行哦,看起来也就是高中生,这次我就不计较了,这幅画给我用来谢罪好了。”女孩摆出一副似乎很为难的样子,然后故作大方的对着叔风巽说道。
“你才是吧,年龄不大,还要装得这么老成真的可以吗。呐?体育老师。”
叔风巽的嘴角带着抹不开的冷笑,看着面前的女孩说道。
所谓的青春与邂逅不过是无聊幻想跟与被压迫后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如果执着的相信所谓美好的青春,只会被这些带着各种功利性的事物所侵蚀,所以为了避开能避免的麻烦,自然要早早的了解任何可能跟我造成关系的可能性。比如现在,面前的是女生组体育课的燃系女老师,仗着自己有黑带的身手,以将不良学生往正确的道路上引导为己任的,嗯,萝莉?
从原理上来讲,的确是个可行的方法就是了。如果说一个正常的人,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陪伴后,都会糊涂的喜欢上这个样子的女孩吧,年轻,相貌也算是上等而且还是合法萝莉。或者说,大部分在这个时间不分日月的坐在园林里的画家都期待着这样的事才对吧。但是,那不是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挑上我,不过抱歉了,恕不奉陪。”
看着被自己的问题问道有些不知所措的体育老师,叔风巽平静的收起身边的零碎,将素描本夹在腋下,一副我惹不起躲得起的表情。
“喂,等一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抱歉,我只做跟我有关的事情。”
“为什么只做跟你有关的事,为什么总要一个人,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梦想吗?”
梦想?能当饭吃吗。梦想?用来破灭的笑话而已。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将会奋起,实现其立国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很不幸的是,说这句的人已经被刺杀带走了充满了梦想的生命。同样的一个废除M国奴隶制曾站在人类顶峰的权利者,也死于子弹的哀叹下成为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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