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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福全被墨无邪霸气碾压那件事发生后,墨无邪在杂役处的身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其他人见到墨无邪,都很是恭敬,甚至是敬畏。而那张福全,据说那次受伤后,已经卧床养伤十几天,至今还未痊愈。
没有张福全作威作福、颐指气使,这杂役处变得平和起来。对于墨无邪,他砍柴挑水的任务有人主动代他完成,甚至他的饮食起居都有人负责打理妥当。因为他是凌驾于张福全之上的强者,只有强者,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而墨无邪,倒也乐得清闲,平日里除了修炼,就是到处闲逛,偶尔还会到左越住处去造访一下。
他还通过左越,借到了一些关于金阳宗的典籍,通过阅读,他对金阳宗有了更深的了解,对修真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这种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得极为惬意。
这日,天上没有下雪,是入冬以来难得的好天气。墨无邪踱步走出,朝金阳宗的后山走去。
此时的他,身体修长,模样俊朗,一头略粗的黑发随意披散,精致的五官带着冷峻,特别是那深邃的双眼,凝着锋芒,闪着冷酷,炯炯有神,踱步间,一身白色长袍无风自动,气宇非凡,很是飘逸。
金阳主峰,乃昆山山脉海拔最高的山峰,而金阳宗,则座落在金阳主峰的半山腰,众多亭台楼阁环绕金阳主峰半山而建,远远望去,犹如为金阳主峰系上一根五彩斑斓的腰带。金阳宗后山,指的就是金阳主峰。
对金阳宗众修而言,这金阳主峰极其神秘,因为那里是宗门的禁地。对外界而言,这金阳主峰同样神秘,那里有金阳宗道蕴之所在。
对于这神秘的金阳主峰,墨无邪一直都很忌惮,那里常年散发出一股巨大的威压,如同存在着一个强大的阵法,笼罩着整个金阳宗。但就在这强大的威压中,却存在着无比的诡异,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窥视着整个金阳宗。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感召之力,像在召唤墨无邪。那种存在于虚无之中的感召之力,揪扯着他的灵魂,释放出他的渴望,就像一只冥冥之中的大手,将墨无邪握在中间。
墨无邪想去,墨无邪要去,去响应那感召之力,去找出那感召之源,即便那里无比危险。
墨无邪踱步在雪地上,径直朝金阳主峰走去。地上积雪很深,他施展修为,脚尖轻踮在雪地上一跃而起,如此行走,竟也不算困难。渐渐地,地形变得陡峭起来,出现越来越多的古树和悬崖,墨无邪上山的速度也相应地放缓了。与此同时,那来自金阳主峰的巨大威压则愈发强劲,甚至让墨无邪感觉到呼吸困难。而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感召之力,也慢慢变得明显起来。
墨无邪没有停步,继续穿行在陡峭的山间,有时候为了避开一处悬崖,他只能绕行半个时辰,整个攀越的进度变得越来越慢。
越往上走,来自峰顶的威压越大,墨无邪不得不展开修为与之对抗。
就这样,又走了两个时辰,墨无邪面前赫然出现一处极其宽广的平台,平台里端,一道悬崖峭壁高耸入云,伫立在群山之巅,如同一座庞大的石山被人一斧子劈开,一半破碎成了平台,剩下一半就成了这直立的岩壁,巍峨凝立,磅礴无边。
望着这道峭壁,墨无邪禁不住倒吸了口气。这样的峭壁,除非有飞天之术,否则是不可能上得去的。显然,那峭壁之上必是金阳宗的禁区了,而那威压,也必然来自那里。
墨无邪不死心,沿着峭壁底下的平台往前走去,企图找到上山的路。但他足足走了两个时辰,这平台竟然还没尽头,更别说找到上山的路了。
继续往前走,墨无邪感觉到那股召唤之力越来越强,而那双诡异的眼睛,也离自己越来越近。但他四周观望,却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
到底是什么人在窥视自己?
墨无邪内心敲起了鼓。
就在墨无邪东张西望,企图找到答案的时候,一声深沉而充满沧桑之意的话语从头顶穿来:“别找了,在这里……”,那声音很突兀,也很苍老,却带着强劲的威压,瞬间竟如同取代了天地规则般,四处无风、无声、无息,连空气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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