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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凯自言自语道:“我是谁?你们是谁?还有那个老太太又是谁?”
几名宫女面面相觑,谁也不认识谁。
小红问眼前的几个宫女:“你们是谁?我们怎会聚集在山洞里?”
这时,阿灵婆已运过一周天真气,睁开眼喝斥道:“大胆孽障,连为师也不认识了吗?”
几人听后,互相对望片刻,搞得一头露水,质疑道:“她是我们师傅?我们怎么记不起来了?”
“大胆劣徒,你们玩皮贪嘴,趁为师去碧游宫你们师祖爷那里听经之际,偷喝为师封存几千年的陈酒,醉了二百余年,直至今天才醒来。”阿灵婆胡扯一通,“可这种酒,因年代遥远,喝后武功尽失,记忆全忘,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兰道:“怪不得我们迷迷糊糊,跟做梦一样。”
阿灵婆沉着脸道:“本来想将你们赶下山去,永不收留;但道心何处不慈悲?念你们跟为师学艺多年,让你们留下来,继续学艺。以后如再犯过,二罪并罚,决不宽容。”
黄毛童子明知师傅在扯谎,但为了ri后自己不孤单,极力配合道:“师傅已经宽容了你们,还不跪下参拜师尊?”
几人受到提醒,心有灵犀,慌忙跪倒在碧云床前,异口同声道:“师尊在上,小徒玩世不恭,贪嘴偷饮,导致武功全废,记忆尽忘,这是上天对劣徒的惩罚。更感激师尊不弃,宽容为怀,收留我等重新学艺。从今以后,痛改前非,尽心尽力,学好武艺,以报师傅再生之恩。”
说后,一起嗑头。
阿灵婆趁几人磕头之际,将手向洞壁一指,石壁旁立即现出一排小房间。房间内床铺、用具一切俱全。然后笑呵呵道:“起来吧!知错就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以后认真习武学艺,为师就会高兴的。”
“弟子明白。”几人从地上爬起来。
阿灵婆对黄毛童子道:“童儿,你师哥、师姐已二百多年没进自己寝室了,你带他们去歇着,一人一个房间,从明天起正式学艺。”
<兰、荷花、秋菊、冬梅、海棠去了寝室。
这几人曾为阉党的走卒,助纣为虐;从此,在与世隔绝的洞府中,开始新的生活。
却说这一天魏忠贤来到东厂,田尔耕、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杨寰像迎接上大人一样,前呼后拥,进入东厂大堂内,请为上坐。然后,行三拜九叩之礼,参拜完毕,献上香茶后,才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他们边喝茶边谈一些朝庭内外的事情,然后将话引上了正题。田尔耕凝视着魏忠贤毫无表情的面孔问:“九千岁,不知您驾临东厂有何吩咐?”
魏忠贤端起杯,将剩茶一饮而尽,慢悠悠的放下杯,顿了顿道:“东厂派到各个王府里的卧底人,回消息没有?”
田尔耕瞅着许显纯、崔应元道:“回九千岁话,凡是派往王公大臣府上卧底的厂员,由许指挥、崔指挥所辖。”
“这些本宫知道。”魏忠贤目光移向许显纯、崔应元,“许指挥、崔指挥,你俩掌管情报工作,为何迟迟不见上报啊?”
许显纯、崔应元慌忙站起身,俯首躬身,作赔罪状。
“坐下!坐下!”魏忠贤挥了挥手,“这里也没有外人,汇报工作,不必拘谨,坐下慢慢说。”
“谢九千岁!”许显纯、崔应元重新坐下。
许显纯道:“自从东林党人倒台后,朝庭大臣大多是您的亲信,一呼百应,言听计从;背地里更没有诽谤您和对朝庭不满的言语。所以,也就没有言词可以记录,再加上最近张国纪和张皇后一案,耽搁至今,没向您汇报的原因。”
“嗯!”魏忠贤点点头,“有关文武百官,本宫没有多大担心的;只是几个王爷玩世不恭,不把本宫放在眼中。而且居心叵测,各自为政,不把朝庭政务放在首位,乃是一颗毒瘤,让本宫寝食不安。本宫问你们,在王府内卧底的有何汇报呀?”
崔应元瞟一眼面无表情的魏忠贤,战兢兢道:“回九千岁话,在一月前,下官曾接到一些汇报。”
魏忠贤坐起身,急切问:“他们汇报些什么内容?”
崔应元如实答道:“几个王爷游手好闲,除打猎、玩耍外,就饮酒赋诗,偶尔发一通牢sao,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足为患。”
“哦!”魏忠贤为之一振,脸上露出笑容,“几个王爷倒有雅兴,如能长期沉迷于酒se,本宫就放下心来了。”
田尔耕提醒道:“要是他们在跟我们演戏,等时机成熟,他们就会反手一击,九千岁,我们不可不防啊!”
魏忠贤乃是身xing多疑之人,经田尔耕的提醒,立即jing觉起来,问许显纯、崔应元:“你们说几个王府最近一个多月都没有消息?”
“是的。”崔应元回答,“这件事我们也感到奇怪,要说眼线在某一王府出了事,其他王府的眼线会立即向我们汇报情况,总不能几个王府都失去联系呀?”
魏忠贤听后,感到事态的严重,思忖一会道:“实话告诉你们,在一个月前,本宫曾派六名宫女分别送到六个王府,为王爷侍寝,以此掌握王爷的举动。可她们进了王府后,却音信皆无,连只言片语也没向本宫汇报。”
孙云鹤以肯定的语气道:“不用说,他们在王府一定出事了,应迅速派下属去王府打探情况,以此了解真相。”
杨寰附和道:“这叫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要是我们不了解王府真实情况,一旦酿成贼势,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想制服他们比登天还难。”
“你说得也是。”魏忠贤思忖一会,吩咐许显纯、崔应元,“许指挥、崔指挥,有关卧底人员是你俩所管,必须负起责任来。今晚你二人带几士卫探访王府,了解真实情况,本宫也好对症下药。”
许显纯、崔应元异口同声道:“下官不若使命,为九千岁的千秋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言重啦!言重啦!”魏忠贤乐呵呵道,“本宫有你等干骨忠良辅佐,何愁大业不能实现?”
田尔耕献媚道:“九千岁再加上一千岁,那是指ri可待。一旦外魏公黄袍加身,坐上龙椅时,我们这班人都是开国功臣啊!”
“哈哈哈......”魏忠贤听到奉承之词,笑得前仰后合.
信王府跟其他王府一样,自从肃清府内jian细后,白天对家丁女佣进行急训,演练武技,夜晚轮流守夜,明岗暗哨布置在要塞处;一旦有事,互相传递信息,后援者立马赶到。
一连数夜,都平安尢事,家丁们不免产生麻痹大意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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