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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退了出去,萧景荣疲惫的坐在帐中的椅子上。全然没了刚才的凌厉颜色,脸上只有说不出的疲惫恹恹。静静的闭上眼睛,心里一片怅然。此刻的萧景荣,只想静静的享这受片刻的安静。朝堂之上,群臣明争暗斗,自己身为太师之子,更是这处在权利倾轧的中心。,娶得三公主,身为驸马,人人都觉得他风光无限。似乎世人眼里,萧景荣永远不会有现在这个样子,可此刻他就这样静静的躺在那张椅子上。让人觉得他是那样单薄,好像下一刻,这个青衣公子就会玉山倾到,永远的离开这里。似这个平日里帝都公子,没了往日的凝重,在这个格局纷乱的时代萧景荣没有摆脱追权逐利的烙印。如同他深夜嘴角的苦笑无人看到。萧景荣在闽禹军的第一夜就这样过无声的过去了。
夜半时分,风吹得天上半月仿佛都掉了下来。这样的深夜,月下的这处山寨却依旧时吆五喝六,饮酒声随风传出好几里。寨子中央的一处大帐里更是灯火通明,却不似外边那样嘈杂。帐中案前一人,身披盔甲,坐的极为端正,凝神看着案前一摞密报。若非是处在这山野之中,真更像个行军打仗的将军,倒不像匪首。他身旁一人无声静立,素衣青巾,手摇一把墨羽扇,隐隐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意思。“那日已经光明军的少帅沐子风已经伤在我手中,山下的弟兄们也打探到他伤势严重。府里的大夫就进进出出好几批,那沐子风的伤却没一个人救治的好。到现在的他这个光明军少帅还不曾醒来,为何还不见山下光明军退去?在这样下去我们山寨里的囤积的粮草就要耗尽。岂不要让兄弟们活活饿死在这山上?”
“将军,切莫心急。”,他身旁的那谋士模样的中年男子轻声答道,羽扇一摇,仿佛眼下男子话中的严峻局势他全然不在乎。“将军可曾想过,当初沐子风是怎样折在我们手里的?”,“当初本应是闽禹军配合光明军与我等共同作战,若闽禹军全力配合光明军。不要说伤得沐子风,我们两人能否今日的这片刻安稳还尚未可知?将军莫心烦。过了明日,我们就能成功脱困。”这青衣谋士,款款而谈,信手指点,好似他现在说的,明日就真能成真。“先生这话当真?”,听得这青衣谋士这样说。案前那人语气都缓了几分,看来这谋士的话他是信了。“将军,可知为何光明军与闽禹军诸般不和?”“这个,只知道这两军一直互有间隙。至于为何会这样我却不曾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光明军,他们效忠的,是沐王府的沐彦王爷。现光明军的将领不是沐老王爷的旧部,也是与沐王府交好的军旅世家。可以说,这光明军,只认沐彦的王旗,就是楚皇的青龙虎符,也调不动半分。”,顿了一顿,青衣谋士又继续说,“闽禹军,这才是楚皇的军队。这两军效忠的本就不是一人,忽有间隙自是正常。”“先生,这么一说。我也明白几分,可这又与明日我们脱困有何关系?”。“将军,以后这些事,您要细细思量。为将,当谋天下大势,不能只观一时得失。若有一日我不在您身旁,众位兄弟的性命还要您担负。”案前的男子被他这么一说,心里觉得觉得隐隐不安。“先生可不要这么说,日后的咱们的日子还久着的。你不是说明天我们就能解了这困局吗?”。“将军,明日的事我并无十全的把握。明夜我带寨子里的一队兄弟直冲山下闽禹军的大营,光明军不管发不发现我们,他们都不会驰援闽禹军。两军平日就素有间隙,更何况光明军少帅沐子风现在昏迷不醒。没他的命令,光明军恨不得闽禹军吃这个大亏,又怎么会驰援他们。”“那这事既然也没什么大风险,就我带队兄弟冲击闽禹军的大营。先生这谋士的身份又怎能做这样的事?”。“不行,将军。这件事只能我去。我说过这件事我并无十全的把握,这件事里我算不准的就是沐王。沐子风统领光明军,他必然留下无数后手保护他的手段。沐彦王爷这人,是真正的谋略大家。他戎马一生却鲜有败绩,靠的不只是举世的英勇,更是他那算无遗策的谋略。这次沐子风伤重,他尚未派人暗中接走他。必然是不想留什么把柄给楚皇抓住。”缓了一刻,青衣谋士平静的说,“所以这次去的人是回不来的,只能我去!”“明知会死,为什么还要你去!我这样的人你不是一直说做不了什么将军,那就我去。寨里兄弟的命就交在你手了。”“将军不可。青源只是个谋士,这辈子做不了将军。但您是真正的将军之才!青源本是宁国人,异国他乡能得将军器重,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一死护得将军周全。请将军莫要让青源为难。”说完这句,一拱手。不等案前那人说话,竟自退去。案前这人一起身带得面前的桌案横七竖八,却又无力的坐了下去。他想起青源说的那句话,“为将者当谋天下,而不是只观一时得失。”自己从小喜好武艺兵法,一心想做个将军。到头来却落草为抠,偌大的一楚国,却容不下他。既然如此,那就按青源的意思,带着寨子里的兄弟,离开楚国。他真想去看看青源的家乡宁国究竟是怎样的,才能养出青源这样的男子。而那个青源的一直念念不忘的皇子,又是怎样的雄主......
第一缕阳光刺破晨曦时,萧景荣已经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他知道自己的不能再等了,沐子风的伤势容不得自己半分拖延。今日就要攻破这伙匪寇的山寨,只是光明、闽禹两军不能合力,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在离光明军与闽禹军驻地不远的一条山间小路上,一队黑甲轻骑疾驰向山顶水匪寨子......
当萧景荣率领闽禹军登上山顶匪寨时,只有一队少量匪众和一具青衣谋士的尸体散乱在山顶。这件事萧景荣怎么想不出缘由,可最后这件事最终他瞒了下来。当日命令手下军士斩下一干匪众的首级,又找来军中一个老大夫处理过那具青衣谋士的头颅,使它最后竟十分相似这水匪的匪首“山海鲨”的头颅......
萧景荣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山上做这些事情,山下的光明军已经在几个将军的带领下护送光明军的少帅踏上了返回帝都的归程。
当他再次在帝都见到沐子风时,他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已经能起床和人交谈,两人都默契的避开了那段被隐藏的旧事。可仿佛有一条看不见得河流横在两人之间,他们再回不到过去了。
因为本人最近发烧了,可能更新的比较慢,以后会慢慢补上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