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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我跟裘跃和是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他做那些坏事我纵然看不顺眼,却也知道那就像伍兴昊说的“现象”,我们已经管不着也管不了那么多。但他这次居然那么的不长眼,来主动招惹我不说,还一出手就直拿我最致命的短处,我怎么可能轻易饶了他?
我很赞同伍兴昊的话,裘跃和既然自己要做一个没有底线的人,那我们就趁机把他收拾一下,不但让他做不成滇省的头儿,更要让他连春城头儿的位子都失去。
不过我没对裘嘉嘉怎么样,只是将她带到高海涛的那个山庄不准她走,也不准她跟任何人联系,但却让她好吃好住地呆着,而且王茜还主动留下来陪着她……
裘跃和见放了我父母后我却连电话都不再接他的,好像是真有点气急败坏了,当晚就在春城忽然搞了个什么“利剑行动”,大规模出动警力全城清查搜捕,但实际上是专门针对我们镇雄邦的场子,有点像要翻地三尺找人的样子。只是不知他想早点找到自己的女儿,还是早点找到邹一冰。
我决定不鸟他的时候就已经料到那后果,早叫祁关强他们做好了相应准备,所以任由那些警力来挑刺,对我们镇雄邦的影响也不大。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各方面说情的电话开始打来了,不过那些所谓的说情,却都并非真心,而更多的像是在为我出谋划策。
先是许利力打电话问我情况,得知我把裘嘉嘉也软禁了之后,他笑骂道:“你狗日的越玩越大了,怎么说裘跃和来春城还是干了些人事的,好歹也为这个城市的发展作了些贡献,再说人家捞的那些钱又没损害你的利益,你咋就那么不待见人家?”
他一问起那事我就知道肯定是裘跃和向他求援了,而他的面子我是一定得给的,所以都不待他说起,我就主动开口道:“许总,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准备车队风光地送裘嘉嘉回去,并马上去跟裘总道歉认错。”
谁知许利力却笑道:“你可别误会了,我说过在金钱方面大力支持你,而除了公司的我作外,其它事情我可不想掺和,你自己怎么玩是你的事,玩好了我不沾你的光,玩砸了你也别拉下水。”
玩笑归玩笑,他还是提醒我,说春节前后我是玩得有点大了,这要是真攀上那几个副老老,并且几位副老总还都真就顺利成为新一代的大老总,那倒也没什么!可一旦哪个环节出了点差错,或者老总们最后决定不收拾我那些对头了,那别说得罪裘跃和这个新的滇省头儿,光是邹一冰的事我就必死无疑。
许利力的意思我懂,白福润已经走人,白家人眼前的下场对他来说也已经很满意了,我没必要一直不休地“玩”下去。
他是个商人,有着他自己的商业角度,而且对我现在的好些事情,他就算知道情况也不知道有些内幕,所以会这样好心劝我。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向他保证,我所做的事永远也不会伤及他们许家和昆房集团的利益。
和许利力聊了一阵后,京城刘勇也打电话过来了,这家伙更有意思,先表明说他是脱不了情必须得打电话劝我放了裘嘉嘉,跟着又怂恿我道:“萧剑,你不收拾都已经把裘家给收拾了,梁子反正已经结下,倒不如卖我个人情,让你那些兄弟直接把她‘用’了,刚好让我不用跟她家撕破脸就把婚退掉。”
京城刘勇说的显然是玩笑话,调侃过后他借着这次通话机会,跟我说起了渝市那边的事,说自从谷总把汪鸿和谷总夫人捉奸在床后,总感觉谷汪两人已经出现了再难愈合的裂缝,而且他觉得汪鸿好像越来越沉默,难说会有对谷总不利的那种坏心。
刘勇的意思,是他不好直接提醒谷总,因为谷总本身是那种很自负的人,而且对他也不是十分信任,但谷总有个特点,对结交未深之人说的话往往比较重视。所以刘勇就想叫我提醒一下他,同时也把握住这个机会,取得谷总更深的信任,最主要的是,只有谷总才能让将我囚禁邹一冰的事化解于无形。
本来说的是裘嘉嘉的事,最后我们却说到了谷总和邹一冰,而刘勇那番话,给我最大的提示就是:邹一冰落入我手的事已经不是秘密,我必须得正视此事而且得赶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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