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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此节,依然觉得恼羞成怒。璟华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女子的?很早就认识了吗?为何从来不曾听他提起过?他们的最后一次相见,是在瑶池,自那以后,他就离开了九重天,不知去向。难道就在那之后的短短半年中,就让他结识了如此粗野的一个女子?而他竟然还把他们的事悉数相告,可见两人关系已非同一般!
璟华,你不是把贞鳞都给了我的吗?
你不是说要我等你,要来娶我的吗?
为何你的诺言统统湮灭?
为何才一转身,竟又结识了新欢!
自己在无妄海孤苦终日,而他却早已在外面再结良缘!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本就可有可无,难怪对他来讲,更是什么都没关系了!今天这个女子又这样出言不逊,难道也是由他授了意,故意来羞辱自己吗?
呵呵,她在心中自嘲,你这个蠢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在报复他,以为只要让自己痛苦,便可以让他更痛!
蒄瑶你错了。
情感的事,向来便是如此,谁在乎更得多,谁便输了。他是行军布阵的高手,对感情也是一样,运筹把控,滴水不漏。他干脆利落早已放下,自己自是不战而败,不论再做什么,都伤不了他一分一毫!
蒄瑶又羞又愤,双眸哀丽诡艳,她就像一朵开放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妖异而散播死亡的悲凉。她是花神,只要不是刻意收起法力,她走过的每一处都会花开遍地,十里繁花似锦、郁郁芳华。但现在,她每走过一处,沿途的花草立刻凋萎枯谢,百卉葳蕤如烈焰焚烧过后,一片荒芜。
是的,他早已不在乎了。
那蒄瑶,你还怕什么?
她妖媚地轻笑一声,又一次勾住琛华的脖颈,深深地、重重地吻下去。
琛华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待她缓过这口气,他便脱出唇来,在她耳畔轻咬,笑道:“原来你这么着急,我险些以为你刚才是做戏给我二哥看的呢?”
蒄瑶方才这一口有些猛了,搞得自己头晕目眩,几乎窒息。琛华这话正好让她听得十分刺耳,轻**喘了几下,便娇笑着也摆出一副轻浮模样,“二哥也好,三弟也好,谁能让我快活,我便与谁做戏。琛华,你来不来?”
琛华本就是浪子,闻言在她细腰上轻轻捏了一把,低声笑道:“自然要来,只是在云头上我还没有把握,莫一时忘情,滚了下去可就糟糕。呵呵,你且莫急,我带你寻一处安稳所在。”
他搂着她纤纤细腰,降下云头,却一路雕琢并未放开她的唇。甫一落地面,见是偏僻荒山后一处废弃的破庙,他不愿再多费心思另寻,伸手在庙宇外布了个结界,便带她钻了进去。
这是处野庙,年久未有人供奉香火,周围经幡早已结满蛛网,香案上也是一片积灰。神桌上不知供了个什么神,连脑袋都不知滚落去了哪里,看那服饰似乎有点像天帝。
琛华施法术把供桌清理干净,笑着对蒄瑶道:“这地方略微寒蝉了些,你先将就下。以后若我得到帝位,便带你上凌霄殿上去做一做。”
蒄瑶一路上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并未听清楚他的话,懵道:“嗯?你说什么?”
琛华哈哈一笑,一伸手将她抱上案桌,笑道:“还说什么说,快些做了才是。”
他跳上来,骑在她温软小**腹上,伸手去解她衣衫,男子喷出的热气在粉颊玉颈间徘徊数次,又一路叱咤而下。
她的衣衫已尽数解开,冰肌玉骨,肤若凝脂,就像一件纯洁的祭品摆放在他面前,她闭着眼睛,身体还有些颤抖,等待着他的临幸。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她微微地打着寒战,这娇羞的模样更叫他着迷。他似乎喃喃了一句,“蒄瑶,我会让你快活。”听不真切。
他的手很温暖,掌心热力逼人,似安慰地轻抚着她,又时不时恰到好处地逗弄一下,蜻蜓点水,又画龙点睛般,引起她声声压抑了的呻**吟。
她敏**感极了,每一次最轻微的安抚都会让她感觉像是从头到脚穿过一道电流,就像是光脚踩过即将破碎的冰面,惊险刺激,须得小心翼翼一路掂着,心都到了嗓子眼儿,稍一用力便会人仰马翻。
她细细地嘤**咛,似委屈地哭诉,让他听在耳里,更迸发出保护欲**望。身体里有一种东西迅速膨胀起来,像有一团火越燃越烈,瞬间便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也已经不再坐着,双膝支地,跪在她娇躯两侧。他的手已经触到她腰间,她的腰很细,他只用两手便轻轻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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