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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星空之下,那样一个趾高气昂的女子卸下全身所有的光环和骄傲,情深意切的像季境表白,告诉他,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爱的如此艰辛狼狈,没关系,只要能够让我继续爱你就好。
季境如何能不感动,如何能够推开。他并非冷血无情之人,何况是对着自己也想喜欢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呢。
他清清淡淡的笑一笑,像是多年以来卸下了包袱,也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念得到了合理又安心的释放,他说:“我也以为自己会一直不喜欢不看好讨厌我的那个小姑娘,太过锋芒毕露,我喜欢的本该是严希那样温温静静的人,可不想,突然哪一天就对那个傲气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就上了心。严颜,我可能不会回应你太多,可是我自认为待你,比我待你姐姐更加用心。我给过严希的,给过你,不曾给过严希的,也一并给了你。难道,你还不懂?”
她的眼泪堪比天空闪耀的星辰,灼灼逼人,哭着哭着便不自觉笑了。
像个孩子,是七年前的那个孩子。
人体全部细胞的新陈代谢需要整整七年,七年已到,严希是时候成为过去了,她不曾远离,只是在季境心里占据一个位置,不会影响现在,不会影响未来。
严颜知道,他给过自己的何止是爱情?
除了感动,还有生命里那种久违的归宿感。
我爱你,何止是爱情。
慕庭晚第二天回慕家的时候,赵源就坐在客厅,似乎等了她一夜,青黛色的眼圈十分明显,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他看见慕庭晚进门,便抬头声音喑哑的问:“昨晚去哪里了?”
慕庭晚站在玄关那里,模样有些憋屈,像做错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她吞吞吐吐的说:“哥,昨晚你怎么没找我?”
“找你有用吗?你是不是又和萧亦澜好上了?”
他走过来,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的西服,有呛鼻的烟草味和宿醉的酒味,面色苍白,周身寒冷的让她往门边又退了退。
“哥……我没有……”
赵源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解释,慕庭晚看着他失望的转身回卧室,心间挣扎,她和萧亦澜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惊心动魄心惊胆战的,并非她所要的那种安宁的幸福感,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融入那个未知的流光绮丽的世界,可是猛回首,自己已经深陷泥潭,再难以自拔。
以她现在和萧亦澜的关系,如何能断的清?
正叹息,萧亦澜的电话便打进来了,慕庭晚无奈的看一眼手机闪着的名字,才接起电话。
“喂?”
那边萧亦澜正春风得意,心情颇高,“今晚七点我来接你。”
“去哪?”
她的心情没缓过来,还在低谷徘徊,萧亦澜却说:“今晚溢彩的新品发布会,我希望你能陪我出席。”
慕庭晚咬咬唇瓣,艰难的拒绝:“萧亦澜,我有点不舒服,今晚能不能不陪你了?”
“是不是胃不舒服?”
她听出他话语间的担忧,煎熬的撒谎:“没有,只是昨晚着了凉。对不起啊。”
“嗯,你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慕庭晚靠在玄关的鞋柜旁重重的松了口气。
那边,萧亦澜却靠在车旁锁着眉头抽烟。
这一次,那个姑娘难道在他和别人之间又不自觉的倒向另一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