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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嘟——
我走着走着,莫名地听见了这里的广播。
“卡赞西娜发布戒令。从现在起,五处城门全部关闭,金座商业交易停止,入境旅客请回到登记旅店中,海拉仪式即将开始。重复,卡赞西娜发布戒令。从现在起,五处城门全部关闭,金座商业交易停止,入境旅客请回到登记旅店中,海拉仪式即将开始。”
(海拉仪式?)
一个我完全没听说过的词语。
疑惑的我耐不住好奇,随意的在过路找到一个当地居民,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什么是海拉仪式?”他拿起了一只面具,遮住了自己空无一物的脸:“最近你有看新闻么?”
“这五天根本没看。”
“那就没办法了。是这样的,内陆有一些人申请移民到卡赞西娜,他们是上次地震后幸存的难民。”
“嗯,地震的确很要命......但这和海拉仪式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他干嘛跟我扯地震。
值得一提的是,卡赞西娜外围的城郊真的是孤零零的,若是发生了地震,无论是谁都没法第一时间赶到。在这种交通不便利,通讯系统也不算特别发达的世界里,他们的灾难往往会让他们全灭,若是有幸存者想要移民,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海拉仪式是一种接纳移民者的手段。卡赞西娜对那些凡人心存芥蒂,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那个失魂者扭了扭脖子,而后将手架在了面具上:“所以,我们会对他们进行海拉仪式,也就是把他们升格为你们口中的失魂者,让他们融入到我们这个国度。”
说白了,就是把正常人变成没有情感、肉体扭曲、还有一些奇怪力量的异形。
“真是不讲理,难道这里的人就不能接纳一下那些人么?”不知为何,我居然对着这个家伙穷追不舍起来。
“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插嘴,我们也知道这个过程很不讲理。但是接纳,我们真的做不到。卡赞西娜这里全是山峦,有雪,有风,也有日光,但这里就是没有适合耕种的土地。”他那空荡荡的面具里传来了不容置疑的声调:“就算我们接纳那些难民,我们也拿不出足够的粮食。再说了,我们本来就不需要粮食,就算把整个卡赞西娜的粮食储备加一起,估计也只够十几个人饱腹。你懂我的意思么?”
“切,真有意思。”
不知为何,我的胸口荡出了一丝近乎癫狂的想法。
“海拉仪式在哪里举行?”
“别去了,凡人。”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去了之后,你也只是‘顺便’作践自己。”
“告诉我,在哪里?”
“你正面对的那座城堡下,有一座方尖碑。在那里。”
“谢谢你。”
而后,抬起头,望向了紫色夜幕里的方尖碑,温暖的火焰在那方尖碑周围弥漫,照亮了整座山峦。
(作践自己又怎样?反正我要去看。)
莫名的愤恨与我的血液一起流过血管,虽然我已经没了心跳与体温,但是这一刻,我居然觉得有一种情感超越了我的肉体。
我称这种情感为:作死。
双腿不断跑动,没有任何疲倦,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我若入无人之境般穿行。
看见墙壁就徒手翻越,凭借盗贼本领毫无声响的迅捷移动,不给任何人制造麻烦。
星空依旧是美丽,但是它空荡荡的,总觉得这些星辰似乎少了陪衬之物。
(如果有一些大的卫星在尼翁周围就好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极速奔驰着。都市的夜晚满是那些不需要休息和进食的失魂者,他们热闹的超乎想象,每个人都在尽职尽责的处理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在我路过的一刹那,他们才略微转过头,看向我这个异域他乡的外来者。
很快我便离开繁华了繁华的街道,钻入山丘,以野兽般的速度穿过围墙。
最后,我终于来到了方尖碑外墙。
围墙当然很高,而且城门紧闭,还有大群的失魂者戒备。
然而这对于我来说都是小菜。
城墙再高,我也能翻!
尽管我身体并非特别强健,但我却精通很多灵活性强的运动。我的手指迅速摁着城墙上那几乎只有半指深的缝隙,嗖嗖地向上运送着身体,双脚蹭着墙面,不时给予我上升的推力。
噗咻——
攀登到城墙顶端,我随意地坐在了上面。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墙内的几千常人。
和我一样,这些人都是有手有脚还有脸的常人。他们满脸发愁,仿佛疲惫不堪,一群情感外露的人。
孩子的目光游离,惊慌地东张西望。他们的父母也没比孩子抢到那里去,那无奈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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