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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与军事是密不可分的,这一,华夏的老祖宗从来不曾隐瞒,可政治、军事与经济也是密不可分的,这一,却被华夏老祖宗隐藏在历史尘埃中多年。
士、农、工、商,把商人排在最后,把商人踩在脚下,好像只有如此,才能防止他们在国库中偷钱。
这一,不只是中国,全世界都如此,甚至很多宗教,都是明言禁令不允许通商的。
在赵昰看来,打破这个封锁的,是一个叫美国的国家,他们的商业神话,缔造了一个能打破所有传统国家对军政财的认知。
当然,也可能有别的国家做的更早,但赵昰觉得,这个国家做的最狠,他们的国家最高领导人都操纵在几大财团之手。
当然,这些都不是此时的赵昰应该注意的,只不过每每想起泉州港口那船帆如浪的热闹景象,就让他忍不住对经济产生一些更深的思绪。
这个国家,究竟需要怎样的经济呢?后世,伟人在南海画了一个圈,就像捅破了一层枷锁,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短短十几、二十几年间,人们的财富刷刷刷的增长,人们的价值观嗖嗖嗖的改变。
当真比用武力征服一个国家来的更加凶猛,如润物细无声,又如绝提的大坝,这种在平静中疯狂的增量如何不让人惊诧?
他多想也做出这样一个决策,哪怕一部分民众会在增量中迷失,哪怕一部分民众会因为贫富的对比而心生怨恨,可他们不饿啊。
这世界还有比饿肚子更让人恐怖的事情么?
甩开这些想法,赵昰的目光专注的望向福清湾,这是他选定的福州主要港口,距离福州只有百里不到,后世也是福州主要港口,此时还没发展起来,只是一个港口。
赵昰选这里,主要是三个原因,首先,这里距离福州城近,其次,距离流求近,最后,这里比较冷清,易于规划。
福清湾的规划早已完成,赵昰今天过来,是为了流求的第一次移民。
一艘艘征召的商船停滞在海面上,提前安排好的督导官各自带着五十户人登船,这些督导队中已经很少有宗室人员了,大部分宗室都进入政委中,负责新军战士的思想工作。
所谓思想工作,就是爱国主义教育,如今总管此事的,正是周申渡,此人在这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天赋。
蒙元骑兵凶猛,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如果是军团作战,蒙元的骑兵也并不比步兵占多少优势,尤其是在南方多山川的地方,骑兵根本排布不开。
更重要的是,蒙元多轻骑兵,轻骑兵并不善于冲阵,只要大阵不散开,蒙元也无可奈何,甚至拼的狠了,死伤比步兵还要多。
不过骑兵有个好处,就是我打不过就跑,战争中,动则杀死成千上万人,少有定死厮杀的,多是一方偷跑,另一方追杀。
蒙元之所以总能打出极大的杀伤人数,就是因为他们在追击的时候有速度优势,而以步兵为主的南宋就惨了。
赢了,追不上,无非杀死一些冲营的,自己也要有死伤,而一旦输了,不用多,只要输一次,骑兵如驱赶绵羊一般在后面掩杀,惜败立刻变成大败,大败立刻变成团灭。
也就是,赵宋赢多少场都不算赢,而只要输一场,就算输,蒙元恰恰相反,输多少场都不算输,只要赢一场,就算赢。
这是一场并不匹配的战斗。
福清湾有难民十万,赵昰准备了大船四百艘,足够装下二十万人,之所以留这么多的空余,是为了保持船上的卫生,预防出现疾病。
赵昰甚至专门写了【移民卫生守则】,其中还包含了不许喝生水、吃生食等要求,就是为了防止瘟疫的出现。
这样的大规模移民,历史上都是不多见的,一个处理不好,引起瘟疫,那真是一场灾难了。
“督导队的人把卫生手册都背熟了么?”赵昰地身边的陆秀夫问道。
“按照圣上的吩咐,建立了监察队,时刻检查,反馈上的资料没有问题。”陆秀夫谨慎的道。
赵昰头,他喜欢陆秀夫这种性子,平日里沉默寡言,话办事都是言之有物,不推脱责任,但是不做老好人,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晏翁,我本想让昺哥儿坐镇琉球,一是安民心,再一个也安全,可如今看来,福州也需要人镇守,却缺了一个身份足够之人,昺哥儿又,母后离不开,如今这情况,麻烦晏翁帮我分析一下。”赵昰道出心中难题,希望陆秀夫能够给他解答。
陆秀夫头,圣上并未隐藏过他的行程和意图,至少没对他隐藏过,因此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
“臣觉得,可派一稳妥之人坐镇琉球,统揽全局,臣觉得,嗣秀王赵与檡最符合要求,能力足够,身份亦能镇得住大军与难民。”
这个问题陆秀夫思索许久,应答的极其完美。
赵昰头,他也想过让嗣秀王赵与檡去,可赵与檡尚有将才,他想留在身边,可如今看来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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