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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节目正式播出的时候,当乔雁正式将这句「为什么骗我」说出口后,剪辑拼凑出的镜头画面马上同步到位,倒回了之前的游戏环节中没有播出的一个细节。
在两队下水比试的环节那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落了好几次水,一个个湿漉漉地爬上来,看上去都有些狼狈。乔雁打着小喷嚏,裹着毛巾往外走时,正巧看见穆庭看着蓝队的方向,脸上神色颇有些凝重。
“怎么了?”乔雁顺着穆庭视线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疑惑地开口询问。
“嗯?”穆庭回过头来,撇了撇嘴角,“这一路骑自行车过来也挺累的,蓝队也该是时候跟导演组申请换车了吧。”
“刷脸蹭车比较方便吧,还不算违反规则。”乔雁点点头又摇摇头,接了一句后便裹紧毛巾继续往前走,“我先去整理一下,等会儿会合。”
“行,我也去洗个热水澡。再热的天气,水底下还是太凉。”穆庭点点头,也向休息间走了过去。乔雁走得不紧不慢,很快便被穆庭赶超过去,等到穆庭消失在视线范围中的时候,乔雁扫了眼左右,抬眼直面镜头,压低声音开口。
“他说谎。”
镜头又切回最初早上执行任务的时候,在乔雁打开纸条时给了个特写。
「每组中都有一名叛变者,将在最后关头,为己队分别进行帮助或破坏。」
穆庭向来是习惯于直来直去的人,在她面前也算不太设防,她自己本身就是优秀的演员,而人在说违心的话时神色总会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不常说谎的人尤甚。
穆庭的异常,乔雁自然能够察觉,但在接下来的一天中却依然不动声色,没有发表这件事的任何意见。直到夜里穆庭摸进她的房间,两人在沉默中相互对峙,一个眼神满是错愕茫然,另一个则只是沉静地坐着,抬手挥了挥指间夹着的纸条。
“明天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新任务,想拿这个所谓的暗号,今晚就是最合适的时机。”
乔雁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不枉我在这等了半天,你来了就好,不愿意解释的话就回去吧,其实也只是告诉你一声我识破了,明天我和苏凭会防着你,消息要不要传到那边去你随意。”
穆庭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要我解释的吗,这就不听了?”他问。
乔雁闻言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穆庭还有话要讲:“……你说。”
“那时候确实是发现了一点蓝队的异常,但不是你想的这样,当时我感觉蓝队比赛的时候总有人在拖后腿,于是留心观察了一下,感觉真的是这样,但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现在看了你的东西,大致上终于懂了。”
穆庭迟疑了一下,抬头看向乔雁:“我好像发现了蓝队里我们的卧底。”
“这么说的话,你不光怀疑蓝队里的一个人,还怀疑苏凭?”乔雁稍稍扬眉,“方便说一下理由吗?”
“有理由的话就不叫猜测了。”穆庭无所谓地摇摇头,耸了耸肩走近,在乔雁的戒备中把感冒药拆开,倒了杯温水一并递给她,“吃了赶紧睡觉吧,除了我谁能想起来看看你。”
他早在媒体面前表露了对乔雁的钟情,现在说起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动作,估计所有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乔雁稍稍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水。
“……谢谢。”
“你还知道说谢谢啊。”穆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今天只会怀疑我呢。”
“那不一样。”乔雁吃完感冒药,冷静地说,“你现在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相不相信我?”穆庭问。
乔雁想了想,没有回答。
————
第二天依旧是一整天的任务,两队依旧实力相当,总的来说红队渐入佳境,赢得要多些。不过对于乔雁穆庭苏凭三人来说,输赢不重要,推锅才重要,彼此互相不怀好意地打趣调侃,一天的时间也就飞快过去。
对于这一天中叛变者的进展,节目组在剪辑中几乎丝毫没有提及,只在中间插了两句红队模模糊糊的对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句是苏凭笑着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向乔雁:“你觉得呢?”
另一句是乔雁垂下眼睫,微笑着回答:“找到了。”
最后的任务地点,在本市一间历史颇久的老宅。
因为节目拍摄需要,这里清场了一天以供节目录制,乔雁三人要比蓝队早一步赶到,进入宅子后便率先在各处找起了线索。
此时两队都已经知道自己队伍中存在一名叛变者的事实,已经到了最后一关,一直隐藏身份的叛变者也到了原形毕露的时候。红队三人在进到老宅时心照不宣地选择分头行动,乔雁在老宅中找了一会儿之后,幸运地找到了一块绢布。
绢布上就是秘方最后的提示信息,一首入眼很陌生的诗,平仄对仗不大工整,倒是隐隐感觉有些玄绕。乔雁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很快发现每句诗都是一个谜面,打一个单字,合起来大约就是秘方最后的藏身地点。她看着绢布,手不断在地上比比划划,丝毫没有发现背后有人无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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