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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月安醒的时候,外头天没亮,房间只两盏烛火忽明忽灭地跳动。秦楚暝趴在她床前,几乎是同一时间抬了头,双目相交,陶月安颤了颤,“陛下?”
“朕不想听你说话。”秦楚暝心情不好,他站起身,微微低下头。额发在火光映照下,给不愉的面庞笼上厚重的一层阴影。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陶月安坐在床上,还没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错事,惹得他不高兴了。
但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小王爷好好过日子。陶月安想下床同他说说,究竟是哪不高兴了,可浑身虚软无力,连着被子一起从床上滚下去。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手心,一点儿劲都没。
“你做什么?”秦楚暝刚进门见着这一幕,很暴躁地将门一甩,余下身后的太医面面相觑。他拿被子将陶月安严严实实裹上,重新抱回龙床上躺着。
确保裹好了,没人看了的时候。秦楚暝对门口喊了声,“进来。”
一群不被允许睡觉的太医排排站走进来,满心不情愿,还是挨个到床前请脉。陶月安奇怪地看着秦楚暝,明明好端端的,怎么就要看太医了,“陛下,我没病。”
“闭嘴。”不提这个倒好,一提,他的火气直往上冒。
现在到底长本事了,连服毒这招都学会了,还给他玩得轻车熟路。
秦楚暝从后头抱着一个大团子,拽着她想缩回去的手,狠狠按在床边。要不是她身子没好透……呵呵。
陶月安委屈巴巴地由着他们一个个诊了脉,又讨论了一小会,才推着最倒霉的院长上前,小心翼翼答道,“陛下,娘娘眼下……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旁的再没大碍。臣等会替娘娘开两贴药,喝了就没事了。”
“都下去。”
“臣等多谢陛下。”一群太医像躲瘟疫一样退出房间,到偏殿去领自家夫人、孩子一道出宫,额上的汗珠一圈圈的,落都不敢落。
秦楚暝抱着她的手隐隐有些发抖,终了还是安心。
“陛下,不如我再替娘娘看看。”陶月安听着声音,嘴一扁,不带善意地看着刘牧因,“陛下,我困了。”
说着,使劲朝秦楚暝怀里拱。
秦楚暝皱起眉,“让她看看。”
“是啊,娘娘,您刚中了毒。保险起见,还是让我帮您看看。”刘牧因说着要靠近,陶月安就像见着狼外婆的小白兔,一下就转过身抱着秦楚暝,两只手全藏他身后,任性道,“不要。”
“只是诊脉。”秦楚暝皱皱眉头。
陶月安就是讨厌她,抱着不撒手,还小心机地往秦楚暝脖子上蹭,像是撒娇像是宣誓主权,“太医都说了没事,太妃又不是太医,怎么知道?”
“娘娘是嫌我医术不精?”刘牧因有些委屈地望向秦楚暝,泫然欲泣,可秦楚暝都不抬头看她。还抱着怀里的一团东西,一脸宠溺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慰受伤小猫似的。陶月安整个靠在秦楚暝怀里,仰头左蹭蹭,右蹭蹭,惹得她更窝火了。
“好,不看就不看。”秦楚暝被她闹得生起一阵阵暗火,若非顾忌她身子不好,当下就想好好收拾一通。
“陛下,药已经煎好了。”小路子叩了房门,得到准许后,才慢慢进来。
秦楚暝接过药碗,“你们都退下。”
“是。”小路子立刻起身退下。
刘牧因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陛下,您可别忘记,您答应我的事。”
秦楚暝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刘牧因见自己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就福个身,同小路子一道儿退到外头。
“喝了。”秦楚暝单手拽着她翻了个身,陶月安不大情愿地看着那碗热气腾腾,冒着苦味的黑乎乎药汁。
秦楚暝把盛满药汁的勺子送她嘴边,“张开。”
“我……我没有生病。”陶月安手脚虚虚地说,“用不着喝药。”
“呵呵。”秦楚暝冷笑着掐她的下颌,“你确实没生病……不是生病。哪是生病呢?”
陶月安一脸雾水地抓着秦楚暝的袖子,硬生生被灌了整整一碗下去,苦得舌头都麻了。
“咳咳……”秦楚暝把药碗搁在一边,就抱着她躺下,一边替她顺气,一边冷着脸道,“让你作,明儿得让太医院开些更苦的药,一碗不落,全给朕喝了。别以为朕现在不收拾你,等你好了,朕非得好好立立规矩,看以后再长不长记性。”
陶月安还没明白,她好端端喝了碗酒酿圆子,也没做什么,就莫名其妙晕倒了。醒来后,小王爷就逼着她喝药……她是生病了吗?可也不是啊……
因药里还添了安神成分,陶月安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就抱着秦楚暝睡着了。
小王爷虽是心有余悸,但也熬不住困意,农场主和他的小猪,就抱成一团儿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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