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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洲,第一届翡翠玉石展销会交易大厅中,稳坐钓鱼台的乔拓与围着他焦急转圈的沐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总,还差一个小时就截止了,您还不写呀?”沐薇有些生气了,难道这么多天的努力都要白费了吗?
乔拓自然有他的算计,指着旁边的椅子苦笑了一下,“我说沐大小姐,您先坐会吧,转的我都眼晕了!”
“我还不是为您担心!”沐薇有些委屈,眼圈也逐渐红了起来,“四天!咱们整整看了四天,这里蚊子又多,眼见时间都快到了您也不写标书!”
“写!写!我现在就写还不成?哭什么呀,来来,帮我一起写!”说罢乔拓分出了一半,随后一边指点一边写了起来。
总共乔拓看上的有13单,其中最为关键,也是必须要拿下来的有3单!
第一单料子就是后江口的,其中最让乔拓惊喜的就是那块铁龙生,自从那次作弊之后,好像真的起到了作用,不但老板没发现,甚至一些查看的商人也没发现。这一单底价50万,标箱中最高投标应该是95万,乔拓根据老房的指点,写了个100万。
第二单料子是大马坎的黄梨皮,其中有一块是老房最有感觉的,这一单底价15万,标箱最高价应该是115万,乔拓填了个120万!
第三单料子是乔拓第一眼就中意的那块大马坎黄翡,显然与乔拓持同样意见的人有很多,这堆底价为25万的料子已经被彻底超热了,标箱中最高已经到了575万,乔拓犹豫了一下,写了个580万!
只是这3单,乔拓就写了800万!再加上沐薇写的10单算1500万,这暗标的总价就已经达到了2300万!!!
这边写完标书之后,乔拓与沐薇兵分两路,将与之对应的标书全部投进了对应的标箱中,这一天的任务也就算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沐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眼乔拓有些欲言又止的道:“乔总,您的现金……”
“哦!”乔拓暧昧的笑了笑,“你是怕我钱不够吧?呵呵,山人只有妙计!”
“切!”沐薇小脸一红,顿时将那种勾人至极的内媚神态表露无遗!
这时,坐在前排的老冯说话了,“老弟,钱不够你跟我说啊,我借你点!”
听了这话乔拓哈哈一笑,颇有一种正中下怀的感觉,“好啊,你先借我点让我把料子取出来,明天开标之后,我卖你一块怎么样?”
“哦?”老冯忽然来了兴致,扭曲着大胖身子转了过来,“什么料子,什么种水?”
“额……”乔拓有些犯难了,摸了摸几天没刮胡子已经有些返青的下巴道:“给你块黄梨皮吧,全赌料子看不好种水,应该是玻璃种阳绿!”
“玻璃种阳绿?”老冯顿时吃了一惊,“多大的?能出几副镯子?”
“这谁说的好?”乔拓耸了耸肩,“不过我估计跟夏天的差不多,我卖你也可以,但你必须给我两个戒面!”
“成啊!”老冯暧昧的笑了笑,“那你算我多少钱?”说完拼命的对乔拓挤咕眼。
噗……
不但是乔拓,就连内媚的沐薇都喷了出来,一时间二人被老冯这扭曲的姿态逗的前仰后合。
……
公盘的第五天,由于今天是要公示暗标,所以乔拓等人带着全部家当早早的就到了交易大厅,此时这里已经围满了人,正对着一张张告知指指点点。
由于来的路上乔拓分好了工,所以三人非常默契的散了开,根据手中的纸条挨项核对,只要有中标的,就会在后面画个对勾,如此整整忙碌了两个小时。
“老弟,我这里5张标单中标了2个,合计500万!”老冯擦了把汗,紧了紧自己的背带,随即一屁股坐到了乔拓的左手边,抓过一瓶可乐就喝了起来。
沐薇也有些冒汗了,拿着纸条往脸上扇了扇,本来异常白皙的小脸泛着红扑扑的光泽,看的乔拓一阵火热。
许是被老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沐薇的小脸更红了,最后无奈的撇了撇嘴,一屁股做到了乔拓的右手边,“乔总,我这边5张标单中了4个,合计700万!”说完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来。
500加700就等于1200万了,乔拓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标单,苦笑了一声,自己这3单全中,如果全部接下来需要2000万,自己有1500万,等于还差了500万的缺口!
“老哥,咱们说的事现在就办了?”乔拓试探了一声。
老冯点了点头,掏出自己的银行卡率先站了起来,“走吧,咱们抓紧,趁着天黑最好能解出来,说好啊,除非我不要的,不然你的料子不能卖别人!”
“那是肯定的!”乔拓拍了拍对方肥厚的肚子,当先带头走向了交易处。
手续操作起来很简单,无外乎就是交钱提货。正巧梁光林还在这边,当下连雇车的钱都省了,直接将毛料集中装到了一辆金杯上,几人不大工夫就来到了一处小别墅前。
“冯总,乔少,这是我家,各种工具都齐全,等我给你们放挂炮去!”梁光林笑呵呵的从屋子里取出了一挂鞭炮,散在门口就点了起来,一时间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见一切都准备妥当,乔拓随即从车里报出了那块黄梨皮。
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这是刁师傅教导的擦石知识。
所谓的颟,其实是缅语,意思就是潜在的物质.毛料块体上的颟,实际上是一种没有表露出来的松花,因风化作用在皮壳上的差异,虽然看不见,它却自然存在于皮下。而这块7公斤的黄梨皮恰巧就有一块颟!
因二次风化作用,颟都具有颜色,眼前这个黄梨皮上的颟就呈现一种铁锈色,且手感比较细腻,有挤压的凹陷感,同时具有平整的舒展形态。
确认无误后,乔拓抄起地上的手砂轮,对着这个7公斤的料子就擦了起来。
手砂轮每一次接触毛料都好比是用痒痒挠在抓痒一般,既不疼痛,也不轻柔,看的分外让人起急,就想从他手里夺过手砂轮狠狠的给毛料来一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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