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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罗尔的脸色有些发窘,她伸长脖子,瞄向米可身后的纳芙德拉,再一次玩起了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伎俩:“纳芙德拉,曼菲士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看她脚步摇摆不定,纳芙德拉急忙上前扶住她:“王刚从神殿回来,现在在政务厅。可是你的身体……”
“我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他!”凯罗尔固执地向前迈步,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望向扬眉看着她的米可,“我是真的有事,绝对不是心虚避开你。”
“是,是,我带路。”纳芙德拉哭笑不得,做手势吩咐一名侍女拿来绣有矢车菊的长头纱披在她身上,“那你慢慢地走吧,要先通过中庭。”
大家都微笑着目送凯罗尔离开寝室前往议政厅,米可的眼角余光落在门口一名女官身上,她端着装满食物的托盘,在听见凯罗尔要外出时露出了淡淡的欣喜神色,与其它人的笑容不一样,尽管她尽力掩饰,但那种别有意味的表情还是清楚地落入米可眼里,令她觉得非常古怪。
当凯罗尔一离开房间,她便放下托盘,迫不及待地匆匆离开,抱过一个罐子,米可低垂下头,不动声色地远远跟在这名侍女身后,她一路小跑,最终进入爱西丝居住的院落。
小心地躲藏了起来,只见她冲到爱西丝的近身女官亚莉面前,恭敬行礼:“亚莉小姐,凯罗尔将通过中庭去找曼菲士王。”
“真的?”亚莉咧开嘴,“那么得通过那个地方,太好了,不用我们费心,凯罗尔自投罗网来了。”
米可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名侍女的表情非常古怪,亚莉放大了它所代表的含义,由她们嘴角所勾勒出阴森的笑容是一种对死亡的期待,就像曾经用灯油泼向她的爱西丝女王,恐怖得令人毛骨悚然。
纳芙德拉说要去见曼菲士必须经过中庭,那个地方是指中庭吗?那里究竟有什么危险的致人死地的东西?必须通知乌纳斯,否则凯罗尔可能真的会没命。
米可悄悄后退,在确认无人发现她后,才转身奔回凯罗尔的房间欲向女官们打听找到如何联络上乌纳斯,就在她路过庭院,快要离开爱西丝的处所之时,一双铁箍般的双臂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拖入一棵巨大的洋槐树下,粗壮的树干遮蔽了两人的身影。
湿滑的舌尖缓缓轻舔过米可的耳朵,引得她战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本能地排斥这种恶心感。
“好久不见,小米可,你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了。”
是塞贝特的声音?挣扎着旋过身,果然是他,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干嘛如此惊讶?我是女王的宠臣,出现在女王的寝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揽紧米可的腰阻止她后退,让她的身体亲密地贴着自己,“不久之前你还像个青涩的小女孩,现在却变得女人味十足,是因为乌纳斯吗?”
“没错,我会因为乌纳斯队长变得像花瓣一样柔弱,也会因为他长成一棵生满尖刺的荆棘。”唇边泛开淡淡的浅笑,凝视塞贝特的双眸流动着讽刺的色彩,她抬手抚上他保养得颇好的脸部皮肤,“那么,现在你想在他随时会巡视过来的王宫里对我做什么呢?塞贝特大人。亲吻我的嘴唇?脱掉我的衣服?”
惊讶地发现怀里的少女有点变了,在她脸上再也找不到从前面对自己时那一掠而过的慌张,布巴斯提斯一别究竟发生过什么,令她成长得更加坚强也更加成熟。
“我的手臂上纹刻着乌纳斯队长的名字,整个王宫都知道我是他的私人财产,你的行为属于侵犯他人财物,塞贝特大人,如果被王宫卫士们看见我在这里与您缠绵,然后传到乌纳斯队长耳里,那对他可是天大的羞辱……即使他请求曼菲士王给予惩罚将我们处死,女王应该也无话可说吧?”米可环上塞贝特他颈脖,踮起脚尖,慢慢凑近的的脸,洋溢在秀丽容颜上的微笑透着隐隐的危险味道,“乌纳斯队长可以再次拥有无数个像我一样的低贱女奴,而你,塞贝特大人,您宝贵的性命可只有一次。”
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塞贝特倏地放开搂着米可腰身的双手,一把推开她。
盯着他发出低低的嘲弄笑声,闪烁在明亮眼眸里的是明显的蔑视和挑衅:“我知道您很想再次体会我这只小猫咪的反抗所带来的乐趣,继续努力吧,驯兽师塞贝特大人,我会一直等着你。”
甩下脸色阴沉,瞪着她恨得直咬牙的塞贝特,米可镇静地走出庭院踏上回廊。
“真厉害,差一点我就要跳出来喝彩了。”
撇过头,喜出望外地转向躲在莲台柱后出言戏谑的卷发男子:“你把手搭在剑柄上是打算救我吗?路卡。”
“显然我的担心有点太多余了,你总是能顺利地解决自己所面临的危机,”放下准备抽出刀刃的右手,路卡朝她露出一个熟悉的温柔笑容,“别来无恙,米可。”
“如你所见,平安无事,活蹦乱跳,”米可顿了顿,往语气里夹进了些关切之情,“皇帝陛下说你和王子在沙漠里失去了音讯,这才让我回埃及打探消息,伊兹密王子他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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