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邪王盛宠特工王妃不好惹),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的后话齐聚讥讽之意。
李徽闻之,忙从坐席上离开,站在大殿中央对皇上拱手作揖,“草民惶恐,天神降世之说实乃讹传。”
这次皇上没有露出惊诧之色,也无惊诧之意,只是面色黯然难看。
在他看来,他是一国之君,天之子,岂能容忍另一个下凡而来的天神?
外界流言李徽乃天神转世,有九个脑袋,没有弑杀她已是天子的大慈。
此时空气凝重,好似一个膨胀的气球,只要绣花针轻轻一刺,立即就能爆炸,而被炸伤之人唯有离它最近之人——李徽。
为保生命,她的回答更得小心斟酌。
“草民不瞒圣上关于外界对草民的流言实有一半是真,草民幼年时家中确有八个兄长,一个孪生妹妹,可惜在一场瘟疫之中八个哥哥都死了,就连小妹也得了脑障,神志不清,唯一幸运的一个便是草民了,当时家门口路过一个江湖郎中,是他将草民从鬼门关中拉回来的。草民虽然活了下来,可是体寒身差,落病一身,每日除了读书便什么也干不了,家父也是心疼我,不想我以后娶妻困难,便对外说是神仙救了我,而这话一传十,十传百,愈传愈离奇,便成了我是天神降世。”
李徽神情济济,语气略凄,一番言说下来乌云尽散,宛如春风拂面,吹去满地落叶,映出一片明净之地。
“那你为何不解释,任由它流言?”皇上闻言,龙颜微动,似有几分信了。
更何况她所言真实,并无参假。
“草民从小便闷于家中读书,从未出过家门,若不是有幸进入会试,草民恐怕此生都要与墨字文书为伴,怎能听此讹言?”李徽说:“当草民听到此讹言时解释已晚,更何况身在天子脚下,纵使是天神转世也已是皇上您的子民,须得您的庇佑才得以安康,草民也就没管此讹言了。”
言罢,殿内霎时一片寂静。
在坐的人都是饱读诗书,明白世理之人,自然听出了李徽话中之意。
她不过是一个书生,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先不说她是不是天神转世,就算她是天神转世,可是以她的身体状况和家庭背景除了写字论文外,对皇上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胁,他们若再行为难着实自讨没趣。
说得遥远点,就算皇上赐给她一把弩,她也要有力气拉才能射出箭来,然而她只有拿毛笔的力气,根本就不可能拉动弩。
骤然间,裕王朱载垕,景王朱载圳走进殿内,见大家都一副沉默肃然地神情,顿觉怪异,但也没说什么,只对皇上拱手作揖,行了一礼,齐声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恍然回神,说了声平身后道:“载垕,载圳,怎么不再比试了?”
“回父皇,儿臣与皇兄刚才听见林中传来一声怪叫,便一道追了出去,然后又见一个白色影子如疾风般一闪而过,可是追到孔明山外那道身影便消失了,儿臣担心父皇龙体,便与皇兄一道进来了。”朱载圳恭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