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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右福带着手电和锄头赶来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试图打开孙艳丽家的堂屋门,不过因为是锁在里面,又够牢固,所以就算他拿脚踹也一时半会踹不开,而曾右福的手电筒的光亮则彻底让他慌了神,转身想溜着西墙的墙根绕到门口去。
“..........蛤蟆你个龟孙..........”曾右福发怒的声音引的左邻右舍的灯光陆续亮起来,更有狗叫声此起彼伏的互相接应着,但唯独他家的大黑狗就像睡着了一样,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不过要是仔细看会看到他嘴边还有一小块没吃完的来历不明的肉。
...........第二天早上,全村人都听说了蛤蟆半夜去扒孙艳丽家的门,然后被曾右福当场抓住。有人说跑的时候上衣都没顾的上拿,光着膀子就跑了;有的说裤子也没来及穿,就套了个裤衩跑走了;更有甚者甚至说裤衩都穿错了,穿的是孙艳丽的........
住在孙艳丽家隔壁的三嫂子其实听到了孙艳丽惊慌失措的喊“二叔”,也听到了蛤蟆的踹门声,但是她听到别人的流言后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住的近,平常孙艳丽是怎么对待曾二峰的她心里很清楚,更加清楚她儿子嘉嘉根本就不是二峰的种。再加上孙艳丽平常趾高气扬的总喜欢跟男人们打情骂俏........
这样的女人是最招村里同龄女人嫉恨的,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怎么还能指望再帮她说好话?
而因为对方是蛤蟆这样的二流子,曾右福也明白即便是去他家闹也闹不出个所以然,反而还会让孙艳丽的名声更加的恶化。所以最后便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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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二峰在感觉自己好转后又被迫在医院住了二十天,加上他昏迷的七天和调理的那几天,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在床上躺着超过了一个月。这对于不干活就没钱拿的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更何况他还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穷困潦倒的老年的样子,在离开那个奇怪的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的时候,他曾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自己的现状,一定不能活一世就这样一路窝囊的走下去。
他也不想多么的大富大贵,也明白自己是没有那个能力的,但既然自己这次没死掉,既然知道努力是可以改变现状的,那么为什么不尝试着试一试呢?
万一成功了,那他不就是可以不用孤独的穷死在自己那一方院子里?
不用像自己的父亲母亲那样因为没钱而只能病死在那个屋子里?
不过再想想自己或许还不如父亲母亲呢,他们起码死时还能有个互相牵挂的爱人,可自己呢?那场被利用的婚姻除了带给了他一个没有希望的“家庭”和被人嗤笑的绿帽子,再就是无孔不入的伤害和蔑视。
所以,能结束还是尽早结束吧,不管以后会不会一直打光棍,能不能再娶上媳妇,但最起码心里还是有个奔头,有个为了自己的将来而奋斗的明天。
出院这天,李南强派了车到市一院来接他们。曾二峰想到从市里回县城是要经过毛镇的,而毛镇往南没多远就是他家了。于是便转头问陈松,“能跟司机说下到毛镇的时候把我放下吗?我想回家一趟。”
陈松正低着头用手机发消息,想也没想的就说道,“行,我陪你回去,然后咱俩再一起回县城。”
陈松脸上的伤早好了,除了上面还留有一点印,其它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而头上和身上被那伙流氓打的地方也早就痊愈了,之所以一直留在医院到现在,就是为了陪曾二峰。
两人一起经历了车祸,又一起被绑架和打架,这种一生中也难得碰到一次,而他们俩却经历了两次的生死与共的情义和感情,简直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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