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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裳也认真地看了一下玉佩,然后点头道:“确实很像,这上前的花纹是我喜欢的样式,后面还有个裳字,确实很像将军送我的那块。”
“看,裳儿,你认出来了吧!”许三得意,本来没指望沈风裳承认有这块玉佩的,没想到她那么配合。
“只是,这玉佩像倒是像,可我的玉佩一直在我身上,从未离开过啊!”沈风裳说完,拿出自己荷包里一声玉佩。
那成色跟花色真的跟许三拿的这块一模一样,然后只听沈风裳道:“只是,这上前的裳字,乃是将军亲提的,而且听说还是他亲自刻上,刀法都不一样呢。”
说着便拿两块玉佩对比了下,那玉的成色一对比之下,发现比许三那块好了不知凡几,再翻比对面,沈风裳拿出的那块,笔触钢硬,姿态略有风骨,与之一比,许三那块便中规中矩多了。
“大家可是瞧清楚了,我家将军的字,那可是普通人仿不来的,这不知道哪来的地痞,不知安的何心,竟然来冤枉我家夫人,真是该诛。”成雪一对比完,便气乎乎地喝道。
正说着,王府里有小厮上前,冲王妃行礼:“颤王妃,府门外,有位自称章时初的人,说是来接他家夫人。”
王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到沈风裳到:“时初来接我了!王妃,若是无事,沈风裳便要告退了!”
“原是将军来了,不如请进来喝杯水酒可行!”一听是将军,王妃换上笑脸道。
那小厮有些为难地看着王妃,欲言又止。
沈风裳倒有些好奇道:“这个小兄弟,可是有事要说。”
“回夫人,将军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奴才未敢请人进来。”那小厮为难地看着王妃。
“如此,便不劳王妃请人了,我且随他回府,就此别过。”沈风裳温言道完,便转身离开,离去前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沈风月。
沈风月见她都走了,有些话便想跟王妃说,只是王妃心里烦闷着,并不想理会她,冲李护卫道:“赶紧把沈小姐送回去。”
然后对着众妇人们笑脸相迎:“各位请回席,咱们继续。”这事儿没有闹到男宾那边也来起哄,倒也多亏了鑫王爷早有准备,只是那些妇人早已没了用膳食兴致,早就想着回去,同自家人讲讲今日的八卦,耐何,她们的夫君没有出来,她们只能等着,一顿饭便有
些食不知味了些。
沈风裳一出王妃大门,便被将军搂着身子,往马车上走,见他脸色似乎真的不太好,便也不敢逆着他。
进了马车,将军才沉声道:“知道自己今日做错了何事么?”
“这!……”沈风裳一时找不到话回他。
“你不该以身犯险,当然就算真的必须要以身犯险,也该找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此次若是我跟成义未赶到,你该如何收场。”一想到自己的夫人差点被人轻薄,将军那一层戾气便散发出来。沈风裳无言以对,因为些次真的是她考虑不周,若是时初未能赶到,她真的不敢想象,会成什么样,虽然最后她可以找理由解释,却也不能逃脱被轻薄的下场,有些怯怯地接近他,轻扯了他的衣袖:“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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