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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环境问题吧”,听了乔玉儿的问话,金部长脸上有些尴尬,他勉强的笑了笑说:
“想当年,我也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那现在呢?是不是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乔玉儿也打趣着,和他开起了玩笑。
看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浑身上下收拾停当,他说,“咱俩去外间办公室坐坐吧。”
坐到了宽大办公桌的面对面,两个人又恢复了上下级关系。
“你能调到部里工作,那背景肯定是不一般啊”,金部长慈祥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她。
心里想着既然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探一探这女子的底细也是有必要的。 他斟酌着说出了心中所想。
乔玉儿便想起了上一次,她同张景武激情过后他说的话,“对谁也不要主动说起咱们的关系。你越是不说,就越是神秘,别人才越是高看你一眼”。
想到此她莞尔一笑,没说什么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头顶上的天花板,笑着说:“我要说没关系,你肯定不信。实话实说,是上面的关系。”
金部长有点儿惆怅。两个人刚才把床都上过了,除了略知对方身体的奥妙之外,其他重要的东西还是一无所有。
他拜访袁德鹏的时候,也曾试探着问起乔玉儿的背景。
当时袁德鹏也是没说话,用手指了指头顶上的天花板,“别问了,是上面领导的意思”。
酒后他再问,袁德鹏小声说着:“安排她的这事儿,是聂副市长单独召见我的。具体什么背景,他也没说,只是指了指头顶上的天花板。你呀,也别问了,好好待她就行了,千万别招惹!”
他说的招惹,金部长自然理解为得罪。想到此,金部长也是一笑,“以后需要我关照的地方,尽管说话。”
“下次咱俩换个地方吧,这屋里干事儿总是心不静”,乔玉儿走过来,坐在他的腿上,用白净纤细的手指向后拢着他的头发,小声跟他说着。
“下次?”金部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率先提出了下次,心里立刻涌上来欢喜,搂紧她的小蛮腰说:
“下次咱们换个清净安全的地方,这地方确实是心里不踏实。”
两个人还想说着什么,这时候有人轻轻敲响了屋门。
乔玉儿连忙起身告辞,随手拿回了桌上的那一期《理论周刊》。她要带回科里,准备到了月底装订成册。
中午饭后,乔玉儿靠在阔背办公椅上闭眼假寐,脑子里回想着上午在金部长屋里发生的一幕。
他和自己的这个第一次,办的也太仓促了一些,是因为太紧张,还是他心里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他总是警觉着外面的声音,应该是紧张的因素居多。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也在反思着自己。
高中时和赵永年的第一次,那是初恋,可以说是“因为爱情”,虽说留下了痛的回忆,可也凭此跳出了农门。
后来遇到纪松,爱情的成分减弱了许多,倒是多了一些利用。有了这利用,自己成功的跃居县商业学校年级学生的Number one,拿出了一份优秀的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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