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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交给我,不过不能保证杨基佬的健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有人死在我的种植园里面,我可是不会负责的!”谢菲尔德一脸的不负责任,这些人也不是他的奴隶,就算是生病了他谢菲尔德所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挖坑把这些人埋了。
“你的心好黑啊,怎么都说都是我们的同胞!”安娜贝尔忍住笑一双小手捏住男孩的脸颊使劲拉扯道,“就不能展现出来自己善良的一面么?怎么心这么狠,不过我很欣赏你……”
一个要把自己的同胞当做白奴买到巴西做奴隶的女孩,竟然大言不惭的谴责另外一个奴隶主心黑、不善良?还要谢菲尔德展现自己善良的一面?谢菲尔德自认为自己确实是有善良的一面,不过他怕自己展现这种善良没人买账,试问一个准备车翻资本家和奴隶主的社会主义分子,要是真的展现自己的善良,你们这群家伙还有活路么?
到时候苏联没有出现、美联首先诞生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多国联军横跨大西洋杀过来。
想远了,谢菲尔德还有件事情要说,确切的说是烟叶种植园边的事情,谢菲尔德家的烟叶种植园这几天效益持续下降,这段时间他在家除了等待行动成功的同时,没事也去城西的烟叶种植园去看看,是准备改成种棉花,毕竟棉花为王还有十几年的好日子。不过他发现那边的烟叶种植园边上竟然有一片无主空地,当然也不是无主,是属于公众土地,大约八百英亩的土地,经过探查谢菲尔德觉得买下来和烟叶种植园一起改造更加合适。
“那片地?有不少家准备想要,不过那是准备扩建城区用的!”安娜贝尔有些难色的说道,“一些黑人自由民总需要住的地方,好像是准备给黑人自由民建立一个定居点隔离起来,这些人都是受雇于奴隶主的,和你买来的奴隶不一样……”
“黑人?他们有多少人?”谢菲尔德十分不爽的问道,他已经看上那块地了,要是一个庞大势力也看上他就忍了,原来是州政府准备给黑人做居民点,这就不可忍受了。美国政府机构不过是资本家的一条狗而已,换做目前南方就应该是奴隶主的走狗,一个走狗竟然有要为人民服务的想法,还是为黑人服务,走狗太有良心了可不是好事。
“两三千人吧?我们这里自由的黑人确实不多!”安娜贝尔想了一下给了一个大概的数量,要是问目前新奥尔良有多少黑奴她倒是知道,可换成黑人自由民都就不知道了。
“这点人需要八百英亩的土地嘛?”谢菲尔德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资金,拍板道,“既然是建立黑人定居点,我认为也是一件好事,那些黑人集中管理非常好!总比分散在全城要好,省的被一些没道德的家族抓走做奴隶,败坏我们的声誉,传到北方又要被杨基佬嚼舌头!可并不需要这么大的土地吧,这样吧,我按照市价购买土地,州政府把建立居民点的钱给我,由我来建立黑人的定居点,剩下的土地给我做种植园怎么样?”
作为一个商业才能为零的家伙,谢菲尔德在克格勃进修的时候对资本的认识,仅限于去怎么批判它的腐朽和落后,让他自己亲自上阵和现在北方的人精们打擂台,说不定会把辛辛苦苦种地的钱全赔进去。但这件事情谢菲尔德还是觉得有利可图的,甚至可以稳赚不赔。
看着男孩自信的表情,安娜贝尔脑袋中打了一个问号,他不明白谢菲尔德知道建立黑人定居点为什么这么高兴。这也不能怪她,大规模建筑目前刚刚出现在北方,像是南方这种种植园经济,各大种植园都是自己修建的,人口也非常分散,自然不会知道房子的利润。每次的房价都和大规模建设挂钩的,美利坚的情况虽然有所不同,但道理也是想通的。况且就算是赚不到前,谢菲尔德就当是做好事,剩下的土地一样会落到他的手中,一样的稳赚不赔。
“那我就回去让父亲去问问,只要你真的建立黑人的落脚点,相信事情不大,只是我奇怪土地没有多大的价值,为什么一定要兼并呢?现在土地这么便宜!”安娜贝尔疑问道。
土地便宜?那是森林便宜、沼泽便宜、能做种植园的土地一点都不便宜,现在有个这么大的便宜他能看见自然要抢,诉苦道“老爹留下的三个种植园,棉花和甘蔗种植园就不说了,两个种植团距离不远,烟叶种植园竟然在城西,我每次跑到那里都要很长时间!幸亏城南和城东是大海,不然的话老爹说不定会让我每天绕着全城转一圈,要不是怕他回来不满,我都想要把城西的烟叶种植园卖掉,现在既然卖不掉就只能扩大了……”
送别安娜贝尔离开的时候,谢菲尔德已经千恩万谢,有求于人的他再也不敢摆谱了,殷勤的态度让等在外面的两家打手们纷纷侧目,靠在墙上聊天的伯德泰勒用肩撞了一下旁边的威斯汀道,“我怎么觉得小谢菲尔德好像对我们安娜贝尔小姐,有些过于亲密了……”
“你管得太多了,至少泰勒先生的女儿看起来比你聪明多了!还用你提醒?”威斯汀狠狠吸了一口烟卷,帅气的把烟头弹出一个弧形,眼睛偷偷的斜了旁边的伯德泰勒一眼,深深地为自己喝彩,这波逼装的有涵养有内涵,必须是满分!
“放心,我一定保证杨基佬健健康康的!”谢菲尔德在马车下面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劈啪作响,一副上刀山下油锅的样子。转眼就忘记了是谁连剩饭都不给这些俘虏吃饱了。
“希望如此!”安娜贝尔没有报多大信心的敷衍道,他可是对谢菲尔德太了解了,这些话只能听一听,千万不能指望有多大的约束力。
威斯汀、亨利这些谢菲尔德种植园的队长、监工和看守也过来一起送别,威斯汀和伯德泰勒一个击掌,看着自己的朋友离开,不过有些稍微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威斯汀总觉得旁边的奴隶主良心谢菲尔德在低声嘟哝什么东西,“墙体要多薄就多薄、水泥要多少有多少、地基要多浅有多浅、钢筋要多细有多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