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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个凌锋身上的,我叫人给他换衣裳,就从衣裳里掉出了这个。这个法子我以前见过,闻道上面的药味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所以拿来与你一起看,不过,这些东西怎么这么没意思。”云臻微皱眉道。
“哪里是没意思?分明是很有意思好吧!”沈沁笑道,“之前听说只有一个皇子,我还以为就只有一个皇子出生呢,没想到,前前后后单算活着出生的就有五个,可是又都因为各种原因没了,这里面的故事似乎很有意思啊!”
“怎么有意思?”云臻微侧着头道。
“嗯……”沈沁眨眨眼,“无非也就是权利相争,似乎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不过,这个东西被人特意保留下来,并且拿在那个凌锋手中,就有意思多了!”
“沁儿说的没错。”云臻点点头,“凌烟阁是江湖门派,虽然也接一些刺杀之类的活儿,但似乎一向避讳着官场,这回冒出来刺杀太子,怎么看都不大寻常。况且这个东西,一般人拿着也没什么用,那些皇子是怎么没的,背后肯定有缘故,可不论如何,如今也只有夜青玄一个太子,除非,有另一个皇子冒出来。”
“你说,会不会……”
“那个凌锋呆在百草园中,这些日子我叫叶锦玄暗中盯着,似乎也并没有见到有人在找他,甚至被刺杀的正主都没有动静,怎么样还真不好说,看来我还是把这个东西还给他吧!”云臻卷起布卷道。
“还给他?他若真是这个意思,岂不是要惹起一场乱子?你一个新科状元,不需要讲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沈沁挑眉道。
“嗯,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这天下想坐一坐皇位的人多了,便是没有什么证据也能凭空捏造一些,与其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还不如让他窜出来消灭掉!”云臻冠冕堂皇的说道,脸上却分明是看热闹的样子。
沈沁黑白分明的眼睛分明写着不信,却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道:“你跟叶世子似乎关系很好啊!我发现,你除了经常拿他做大旗,还经常支使他做事。”
“这个嘛,他是我师兄,我叫他帮些忙也没什么不可嘛!”云臻笑笑道。
“只是师兄?那不是应该你听他的话吗?”沈沁一针见血道,在古代可是很讲究尊师重道的,叶锦玄出身高贵,又是师兄,怎么也应该云臻听他的才对。
“啊,这个嘛,那不不是因为最后挑中了我继承师门嘛,就算是师兄,我也是他的顶头上司啊!”云臻摆出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等着沈沁接着问。不过沈沁对于云臻什么师门之类的还真不怎么关心,点点头道:“时候不早啦,我辛苦了一下午也要休息了,就不送你了啊!”
沈沁明晃晃的赶人,云臻虽然想厚脸皮多呆一会儿,但看着沈沁有些倦怠的脸,还是不忍心她受累,再想到过些天就是大婚的日子,自然也就从善如流的离开了。
沈沁被关在屋子里绣嫁妆,就连沈轻回门都没有见到,但后续的事,也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听说沈相和叶氏亲自去了谷家赔礼,而后奏请皇上,重新拟了谷星儿过门的日子;听说因为沈家的事扰乱,沈沁和杨剪剪新婚之夜,太子最终歇在书房,好吧,这个也有人关注;听说,回门的日子,太子没有陪哪个侧妃回去,但给杨剪剪备的礼物多了一分,这些似乎都不是大事,但也可以看出,沈轻在太子府并不算好。
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沈沁的婚礼并没有耽搁下来。云臻送来的聘礼并不少,沈家也不会贪这些东西,登记造册之后,只意思意思留了一些,便都给沈沁做嫁妆带过去,加上沈家陪得东西,沈沁的嫁妆也不薄。
十月里天气已经凉下来了,但因为嫁衣是一层套一层的礼服,也不必做成夹袄。十五的早晨,林姨娘早早就赶了过来,等着送沈沁出门,嘴里说着高兴的话,眼眶却微微发红。
到午后,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着云臻上门迎亲。
沈沁出嫁的日子,叶氏也没有为难林姨娘,看着林姨娘细细的给沈沁补妆,便也退到旁边坐下。不多时,鞭炮声响起,云家的迎亲队伍往这边过来,叶氏看着林姨娘泛红的眼圈,不由想起沈轻出嫁的模样,劝道:“妹妹莫伤心了,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她嫁得好,妹妹该开心才是。”
林姨娘抹了抹眼角,努力露出笑容,从袖里拿出一个帕子包着的东西,打开看,却是一支金钗。金钗并不大,打成一朵盛开的凤羽花的模样,难得的是,花朵上面还打了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仅仅三对细小的足与金钗相连。
林姨娘将金钗插在沈沁头上,道:“这是当年姨娘出嫁时,你外婆给姨娘戴上的,今日姨娘给你戴上,只盼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谢谢姨娘!”沈沁压住心头的不舍,带着微笑道。
正说着,云臻已经过关斩将走到了门前,林姨娘拿起托盘上的大红盖头,轻柔的盖在沈沁头上,扶着沈沁往外走,去前面拜别父亲。
沈沁被头顶的大红盖头挡着,只看得到脚下的一小片,与云臻一起拜别了父亲,便被送上了花轿,晃晃悠悠的出了住了大半年的相府。
前世沈沁活了二十年,可莫说出嫁,连男朋友都不曾谈过一个,如今,短短的时间里就坐上了花轿,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一个人坐在花轿里,也没有人说话,便只能捏着苹果打发时间,好在云臻的宅子离相府并不远,没有太久的时间,花轿就进了宅子,被簇拥着拜堂成亲。
云臻在京城没有什么亲人,高堂请的是他的一位恩师,德高望重的万大人,来的也多是云臻的同窗好友,也算热闹,当然夜云祥也不大高兴的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