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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贝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出城见见他,你放心,我死不了。 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打开城门,城楼和城墙上一个士兵都没有,就算帮我了。”
陈度猜到石贝这是疑兵之计,虽然把握不大,好在自己从中并没有责任,就答应帮忙了。
这边打发了陈度和他的手下,石贝吩咐更衣,换上了一套久违的书生打扮,摇着他那把早已发黄的净面纸扇,准备出城。杨愫却堵在了门口,“你想去哪?”
石贝说:“还能去哪里,觐见陛下。”杨愫斩钉截铁的说:“你想去送死,想抛下我们母子三个,让我们做孤儿寡妇,任人欺凌?都说女子心如蛇蝎,你们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石贝走过去,捧起杨愫的脸颊,“不是的。”
杨愫问:“那是什么?”
石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也只能冒险,向陛下示弱,否则我们是怎么也逃不过这一关的。何况城里的百姓,他们是无辜的。你还是留下的好。”
杨愫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答应,我们夫妻要同进退,我不答应你一个人去冒险。如果他石珍想要杀的话,就把我们都杀了,让他做一个遭人唾弃的暴君!”
“愫儿!你这又是何苦呢?”石贝说:“这本就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不想无辜的人牵扯其中。你自己也说了,你们母子三个绝对不能有半点损伤。万一他执意要杀了我,你们还有机会逃走,否则就一网打尽了。”
杨愫抚摸石贝的手背,“我不管,你是我夫君,是我孩子的爹,你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休想丢下我们。这些年你总是在打仗。一去就是一年,在家的时间有多少?你自己说说。”
石贝说:“可这次不一样。”
杨愫双眼含泪,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九死一生吗?你能在两军阵前作战,这就应付不来了?我告诉你,过去我不妨碍你,是因为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一场战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天下都太平了,你们兄弟却一点也不惜福。”
杨愫义正词严的说:“他不在乎庶民之怒,是因为他已经忘了,庶民的力量有多强大,他当初也是顺应了民意才有了今天。他现在却已经忘本了。我要让他重新知道知道,我杨愫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子,平时也只是摆弄琴棋书画,但是只要我愿意,也有雷霆万钧的力量。”
石贝苦笑:“你的雷霆万钧能左右一个疑心的皇帝,和他身边不怀好意的暗鬼吗?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也知道,无论生死我都陪着你,这辈子我总归是欠你的,如果还不起了,那就下辈子慢慢还。可只要我还有一条命,就没有人能动你。你是我的好师妹,也是我的夫人,就算是大哥,他也别想伤你一根汗毛!”
杨愫鼻子一酸,挤进石贝的怀里,“别说了。”石贝紧紧抱起杨愫,“夫君遵命就是了。”
而此时的营城城外,五万大军已经将营城围了起来,一副随时都可以围攻城池的态势。人心惶惶,各种各样的谣言和猜测更是甚嚣尘上,营城里甚至出现了小范围的骚动,陈度都派人将其平息了。
就在这个时候,杨愫陪着石贝,带着石松和石芸,一家四口从西门里出来,夫妻两个手挽着手,向着大军走去。
城门与军队之间完全没有半点遮掩,不觉间一种秋风萧瑟的气氛游荡期间。
前锋营的将士们的举动,立刻派人去中军报告。石珍得知他们夫妻两个居然带着孩子出来了,“搞什么名堂,除了他们一家,真的没有人了?”
来报告的士兵一字一顿的说:“回禀陛下,确实如此。”
石珍担心有什么名堂,但是又一想,就只有他一家人而已,还带着两个孩子,他们能奈何朕的几万大军?天方夜谭。既然有恃无恐,石珍也就不需在顾忌什么了,吩咐道,“传旨,摆驾。”
话说石珍决定出来与石贝见面,而石贝也带着一家四口出城了。这次的见面,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兄弟见面了。是冰释前嫌还是一言不合,只要稍不留意,石珍就会立刻下旨将他擒获,是杀是剐,就全凭他一句话了。
安本忠并没有跟随石珍,石珍只带了几名随身侍卫前去,安本忠向营城西门而去,心里打鼓,一定要除掉石贝,不然将来自己还有好果子吃吗?
石贝站在路边,等候石珍的到来。
石珍跨马而来,身边是全副武装的侍卫。石珍下马,侍卫搬来胡床供石珍使用,石珍坐在胡床上,侍卫站在身后,石贝站在面前,杨愫和孩子们就在不远处。石珍问:“二弟,你只身前来,意欲何为?”
石贝说:“皇兄心知肚明,我石贝是奉命前来东郡巡视的,而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举动,皇兄明明知道又为什么听信小人谗言,疑心自己的手足兄弟呢?”
石珍冷哼,“兄弟?自古以来兄弟手足自相残杀的事还少吗?”石贝辩解道:“难道别的兄弟自相残杀,我们兄弟就要自相残杀?”石珍继续说:“那又如何?你手握雄兵,在军中威望甚至盖过了朕。你让朕百年之后如何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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